骑士在神使的操控下攀上痛楚与极乐的顶峰。很久之后,他从灵魂的痉挛中清醒过来,回忆起自己向最不愿屈服的人口不择言地呼痛,求饶,还在他和两个陌生人面前被情欲击垮,以被虐待的方式获得极致的高潮,只觉得羞愧和悲哀。
约海姆对侍从命令了什么,两人把骑士解了下来,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协力抬起他送到约海姆的床上,然后默默离开。骑士的鲜血沾染在柔软雪白的天鹅绒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深红的印迹。
约海姆已经脱下教袍和下体所有的衣物,只剩一件略长过臀的衬衣,手中拿一条深红的短鞭,鞭上带有小刺,鎏金的手柄上镶着三颗光彩夺目的粉钻。他跪在瘫着的吉拉尔德身边,扬起胳膊抽了下去。
骑士闷哼一声。首席神使身体孱弱,这一鞭并没有多大力量。骑士被抓的时候,反抗得太过激烈,被吃了苦头的士兵一起痛殴,又被绳子磨得满身是伤。鞭子打在伤口上,火辣辣的痛。
鞭打一下下地进行,在那满是淤伤和血印的身体上添上一排整齐的红痕。痛的程度对骑士而言,并非难以忍受。可是那又密又硬的小刺拍打下来,锐痛之后便是长时间的麻痒。
骑士小声呻吟着,酥麻奇怪的感觉令他难受极了,他像蛇一样扭动着,似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忍不住地颤抖。
待他要在这无处宣泄的地狱中崩溃时,神使停手了,眼神迷离,急促地喘息着,骑士看到他脸上由药力引起的不正常的绯红,和衣摆下已经勃起的阴茎,心道不好。
神使伏下身子,熟练地把骑士的阴茎含入口中。火热柔软的口腔温柔地包裹着被折磨过度而失去知觉的性器,来回抚慰,吸吮,舔舐,宛如春日的暖意使冰河解冻般,那已经麻木的事物复苏了,并且感到了快乐,渐渐地再次勃发。
似乎再也忍不下去,神使撅臀爬到床边,从暗格之中取出一盒脂膏,用手挖了一大块,然后急切地爬回来,重新含入骑士的阴茎,同时手指插入后穴开始进出,把自己沉溺于情欲的身体弄得混乱起来。
等到淫荡的水液从穴中源源不断地涌出,四根纤细手指一齐抽插,拼命去抚慰那深处的小小的,微凸的腺体,却满足不了深不见底的欲望。神使已经被情欲弄得神志不清。他跨跪在骑士身上,不自觉地扭动臀部,嘴像是被刚刚吞着的东西撑大到无法恢复一样,半张着流出涎液,有气无力地呻吟。禁欲的冰银色眼眸,眼神偏偏迷惘又热辣,眼里满满映着金发骑士强壮、性感的身体。
阴茎对准了穴口,神使把手撑在骑士坚实的腹部,猛地坐下去。修长的脖颈拉直,骑士看见神使精致的下颌轮廓,宛如银色波涛一般披下的头发,下身被容纳吸吮,爽得头皮发麻。神使低头看他,过于狭窄的甬道,紧绷的身体和汹涌淌下的眼泪,让他知道,神使是是痛的,可神使在笑,那是丢掉一切矜持和羞耻,终于和肉欲拥抱的淫靡笑容。神使甩着脑袋,闭着眼睛对着骑士呜啊呜啊放纵地叫着,身前属于少男的漂亮阴茎翘起着,雪白圆润的臀努力上下摆动,湿热紧致的内壁被来回拥吻阴茎。带来无上的快感。
骑士心头火起,低骂了一声贱货。他偏头吐出一口血沫,顾不上遍身的伤痛,两手扶着神使的臀,开始死命顶胯。神使毫无羞耻心的浪叫声回荡在巨大空旷的神殿里。
心死之人没有目的,没有意义,利用现有的东西维持生命,他们不顾一切,随心所欲,抓住眼前的刺激借以忘掉绝望。他们心海干涸,无可失去,因此漠视命运,无所畏惧。
吉拉尔德骑士由于开小差而遭遇很大的一场劫难之后,用了一周在精神和身体上全部恢复如初,继续履行骑士的职责。那放荡滥情,不负责任的做派毫无改进。
每天下午,所有的神使在首席神使的主持之下在主殿一起研习教义,骑士们在殿外远处的竞技场进行集体训练,按照次序每十人分为一组,练习格斗,剑术,体能等。
吉拉尔德在比剑时简直变了个人,眼里燃着火焰,发狠地刺,劈,锋芒毕露地进攻。
“兄弟,你这么拼命,谁到你手里都讨不了便宜。”被他第三次打败的第十骑士拍着他的肩膀,无奈地说。
前十位骑士的对练暂时告一段落,大家随便坐在树荫下,把剑放在身边,饮水休息。
“维克兰怎么没来?文迪亚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马车在城里遇到一群找事的异教徒。维克兰跟他们打了一场,耽误很久,现在才到神殿。”一头棕色卷毛,向来消息灵通的第七骑士回答。
他接着说道:“文迪亚这次去南部视察新建的神殿,有人向他告发当地的首席神使贪污,私征税和欺辱平民。文迪亚了解原委后,对那个神使进行审判,撤了他的职,拿黑钱救济穷人,平民对他感恩戴德,跪在他面前叫他再生之父。”
最年轻的第九骑士一脸鄙夷地说道:“又做这种特立独行的事。真以为平民能把他推上首席神使的宝座?”
“他以前在教皇那里太受宠,滋生了野心。”
“那位毕竟是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