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沉默让宋椒原本就煎熬的心情更加糟糕,摸头发的动作停下来,她把手收回去,手掌向下撑着身体,安安分分放在身侧两旁。
类似的选择题她也曾做过,作为那个被放弃的选项。父母选择工作出差,将她放在伯父家中;最要好的朋友选择国外回来的小公主,逐渐将她冷落忘却;堂姐选择了一个男人,遗弃了永远陪伴她的诺言。
堂姐出嫁的那一晚,有人哭有人笑,只有她趁新郎被伯父一行灌酒,像只小老鼠一样钻进堂姐的婚房,不解的询问今晚为什么不能和她一起睡了。被堂姐笑着推出去,她才真正意识到,她又一次被放弃了。
“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椒椒呢?”
年幼的宋椒不像现在这样处变不惊,她只是个普通的小女孩,她抓着堂姐的婚服,她是一只纠缠不清聒噪不止的小老鼠。
“因为我们都不是你命中注定的最喜欢的人,终有一日,椒椒会遇见那个人。”
她没想过那个人的模样和见到那个人时的情境,其实就算想过,她也绝对不会想到,她遇见那个人的时候,他光着屁股跪在路边,像个低价处理的货物一样被推销给了自己。
她不能确定男人是否会愿意继续跟着自己,即便那个女人对他不好,还把他的身体折腾得伤痕累累。
被家暴的堂姐没有选择告诉家人,而是沉默忍受,最后自行了断。出嫁的那天晚上,堂姐告诉她,自己是真的很爱那个男人,就算可能被背叛也不会改变。
“哥哥,”她用手抬起他的头,看见男人灰败的脸,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宋椒的语气强硬得不像她自己:“为什么不回答我?”
裤子被褪到一半的男人仍跪在地上,他抬起头看着坐在床上的女孩,眼睛里满是绝望。
“嗯,奴在。”受了点儿委屈就眼泪汪汪的男人这时候没有哭,,他看着她,笑着回应道,只是这笑容不怎么好看,越看越别扭,还不如就这样痛痛苦苦哭出来才好。
他被拉起来,坐到她的旁边。沉默了不知有多久,沉默到男人的腿都有些麻了,也没等到她的下一句吩咐。于是,自作主张的,大逆不道的,他拉住了她的手,覆上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若是平时,宋椒可能会直接问他是不是想说自己长胖了,然而这种时候此动作意义非凡,他的手指一直在颤抖,连没有任何感情经验的也敏锐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妻主,”他的话语间有些迟疑,然而只是这个称呼有些迟疑,其他的话通顺而清晰:“奴怀孕了,这次不知廉耻坐车来找您,也是为了告知您。”
她的表情并不像惊喜,看来只有诧异,这也难怪,他这幅破烂身体,明明按理说是不能再怀孕的。
“三个月了,妻主,”他把女孩的手握得越来越紧,直到她微微皱眉,才惊慌着放松了力度,但仍然不肯松开:“奴是您的人,孩子也是您的,只要您不卖掉奴,奴哪里都不会去。”
他向来知分寸,不会强求什么,被动的接受着安排,像是提线木偶,从来不知反抗,像现在这般死缠烂打,还是头一次。他知道这是她过于宽松温柔,以至于自己产生了可以胡作非为的错觉,然而,他也只会试图争取这么一次,他也想要为自己做一次选择。
“喜欢,椒椒……啊嗯……”男人的声音像是蚊子叫,含糊不清又若隐若现,非聚精会神而不能听清。
然而从刚才开始就专注听他讲话的宋椒听得一清二楚,翻身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翻身的动作使裤子蹭到了他柔软敏感的阴囊,惹得有孕三月的熟夫轻呼起来。他识趣的张开大腿,低着头用滚烫的眼神看着对他的祈求做出回应的女孩。
“再叫一遍。”她坏心思的摸着他左乳,身下的男人乖乖的挺起胸膛,任她揪扯拉动搓扁揉圆,男人脸红的像虾子一样,羞得都快滴出水来。
“椒椒……”
尽管羞得不行,但他还是乖乖听话,温顺的把自己肿胀而敏感的乳头送上去。除了孕吐,他最近总觉得乳头涨涨的,明明没有碰,也没有被玩弄,更没有被喂奇怪的药丸,现在看来,应该是孕期激素分泌所导致。
男人如愿以偿被吸了乳头,她的唇舌柔软灵巧,不仅能够带动男人木讷的舌头,还能让本就敏感的乳粒欲仙欲死,而在六个月之前,她分明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连男人身下的小洞都不知道是什么。
他扭动着弹润的屁股,裤子和外套都被完全剥下,微微凸起的小腹在灯光下愈发明显,她使坏似的揉着男人羞于接受的变化之处,微凸的小腹,愈发宽阔的乳晕,以及轻易压弄就肿胀起开的淫根。
女孩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将淫根尽数纳入,被熟烂肉根填满的充实感,以及因疼痛而时不时发出的闷哼,无一不让人想把这个怀着自己孩子的男人欺负到喉咙沙哑,口水直流。
“疼……妻主,求您了,轻一点,啊啊别。”
他果然是个放浪不堪的淫娃,一边被坐在自己身上的小妻主夹吸,一边忍不住用硬挺着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