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戒尺抽到尿穴失禁之后,王妈又借口给他清洁身体,找了一块粗糙破旧的抹布不由分说地擦拭他雪白娇嫩的胴体,胸前腿间的敏感点更是被来回重点关照,锦容眼尾泛红,哼唧着求饶,腿间一片湿滑黏腻。
这下王妈更是得理不饶人,一脸讥诮地训斥他是天生的妖精贱货,对着块烂抹布都能流水发骚。
好不容易清洁干净了身子,妇人便把娇软无力的小美人光着身子塞进了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喜被里,嘱咐他今夜好好伺候好何老爷,明日一早准时起来去给夫人敬茶。
锦容又恨又怕,心里燃起了浓浓的委屈与不甘,难道他这一生都要被这个肮脏的仆妇捏在手里,做她随意把玩凌虐的性具吗?
不!他不要过这样的生活!
可是王妈是夫人派来的,他“奴妾”的身份无法随意指使,只有老爷……对!如今只有那个一手造成他如今的凄惨局面的、肠肥脑满的肥猪男,可以帮他摆脱王妈的控制。
锦容痛苦的闭上眼睛,现如今只能想办法讨到何老爷的欢心,用这具淫乱不堪的肉体……
他不禁悲从中来,把头蒙在被子里哀哀哭泣。
……
转瞬间就到了夜晚,院子里传来了嘈杂的人声。
来了!
锦容惊醒,紧张地直起了身体。
何老爷推开房门,只见一个墨发披散,身段风流的绝色美人抱着艳红的喜被,含羞带怯地朝他看过来,淡淡的薄红晕染上凝脂般的小脸,更添了几分妩媚撩人。
“唔~老爷,容儿等得你好辛苦……”锦容努力说着“勾引”的话,内心感到十分的恶心和难堪,只好强迫自己不去进行眼神接触。
却不知他勾魂一瞥,又羞怯垂眸,睫扇颤抖的样子,瞬间点爆了何老爷的兽欲:
捏烂他的骚阴蒂、吸肿他的嫩乳尖、cao坏他的处女逼!让这个清纯绝艳的小美人在他的大鸡巴下崩溃求饶,彻底打开身子,沦为欲望的母畜。
何老爷猛地掀开被子,美人一声惊呼,忍不住用小手去护住前胸与私处。
“骚容儿还遮什么遮?你的身子还有哪里是爷没有见过的?”
肥猪男一脸猥琐,将锦容玉藕似的双臂捉在头顶,娇嫩的身子在男人淫亵的打量中,好似含苞待放的花瓣,颤颤巍巍的,一点点染上羞媚的薄红。
“嗯?小贱人,你的骚阴蒂和骚乳头怎地又变大了?”
“是不是管不住身子,偷偷自己玩了?”
何老爷有些生气,本想亲手来调教,你却早已熟透汁。
“呜……不是的……都怪容儿太笨了,记不清府里的规矩,王妈担心容儿会冒犯到老爷夫人,这才责罚的。”
锦容内心含恨,面上却娇娇怯怯说道。
“啊、这个……咳,王妈也是为了你好。”
想到王妈是曹氏派来的,何老爷火气一滞。
“可是王妈打的好痛哦~容儿的身子只想被老爷责罚~”
美人的含情眸里泛起了盈盈水意,顾盼生辉,看得肥猪男顿时呼吸急促。
他肥硕的躯体趁势挤进锦容的双腿间,膝盖对着那肉缝就是狠狠一顶。
“嗯啊~老爷不要~”
“容儿的身子如此骚贱,说!是不是趁爷不在家的时候找野男人插穴了?”
“骚逼这么会喷水,子宫都让男人给玩坏了吧?”
“贱人!敢给爷戴绿帽子!”
何老爷故意说着羞辱的话,膝盖则连续不断地朝着美人花穴顶弄。
“啊啊……没有没有……容儿的骚逼只给老爷cao……”
锦容眼神迷离,足弓勾起,身子微微扭动着既像是躲避,又像是迎合。
腿间的肥嘟嘟肉花羞涩地蠕动着想要收起来,却只能在这粗暴的亵弄下被强制剥开花瓣露出内里骚红的嫩蕊,蕊心被撞得东摇西摆,哆嗦着吐出蜜露,将膝头的布料染成了深色。
似是不满锦容的骚浪,肥猪男庞大的身躯突然向前一压,整个膝盖借着体重跪在了他肥嫩饱满的逼穴上,用力的来回碾磨着。
“啊啊啊啊……”美人一下就受不了了,双腿在床单上反复支起又滑落,阴蒂乳尖充血勃起,又被男人捉在手里拉扯搓弄。
“不要了、不要了……求老爷放过容儿的小穴吧……要被膝盖碾坏了……”
“嗯啊……后面、后面也不能碾呀……”
“啊啊!别掐奶头!”
“不行了、不行了!阴蒂要丢了!啊啊啊!”
何老爷双手揪住锦容嫩乳上石榴色的花蕾,向上一提,同时屈膝对着美人腿间猛烈跪击了十几下,竟将那敏感挺立的骚阴蒂狠狠撞进了泥泞不堪的肉花里。
锦容尖叫一声,身子如鱼跃龙门般高高折起,前后两个肥嘟嘟的肉洞翕合着同时喷射出清亮的液体,然后瘫软地摔在床上。双目失神,吐着红舌香汗淋漓,身子还在不停地哆嗦。
“真是下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