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怎么会这么热……爹爹、容儿好热呀…………
锦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眼前却是一片昏暗。
他双手被缎子缚在身后,浑身酥软无力,肌肤好似被蚂蚁啃噬的又麻又痒,却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爽意。身上最敏感的三点热辣肿胀,却是不知道在昏迷期间,又被谁给恶意催熟了一番。
美人被放置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空气潮湿黏腻,又热又闷,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浑身香汗淋漓,只能微微的张开小嘴艰难喘息着。
锦容无力地靠在壁上,随着空间上下颠簸,能隐约听见外面声音嘈杂。
我这是在轿子里?他昏昏沉沉地想。
“来人啊……有没有人……这是要带我去哪……”
声音绵软而微哑,带着慵懒的性感。
他不抱希望的小声叫道,却不料真有人从外边掀开了右侧的厢帘。锦容眯了眯眼睛,这才勉强适应了光线,约莫是个4、50岁的中年妇人。
“你、你是?”
妇人脸上挂着亲切标准的笑容:“哟~容姨娘醒啦?我是咱们何府的家生子——王妈,是夫人专门拨过来伺候姨娘您的。以后您在府里的衣食住行、晨昏定省就由老奴一手操办。您且安心,老奴一定把您‘伺候’得妥妥当当的~”
包括你这具淫贱的肉体,王妈眼里划过一丝轻蔑。
“哦……原来是王妈妈……却不知、为何要将我扮成这幅模样?”
借着外面的阳光,锦容这才看清自己身上的装扮:他一身雪酥玉砌的胴体几乎未着寸缕,只被一层大红的半透明纱衣裹着,宛如朝霞映雪,艳丽中又透着几分淫贱。便是那窑子里最最下等的妓子,也不敢做此打扮。
胸前的两点樱红与腿间娇嫩的阴蒂充血肿大,在薄纱上顶出三个尖尖的凸起。下摆堪堪盖过臀部,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似乎正难耐地轻轻夹动着。
欠管教的小骚妇!王妈心里暗骂。
“今天是您过门的日子呀~哪有新娘子不穿喜服的?”妇人笑眯眯的,“花轿再行不远就到何府了,姨娘您先好好休息,老奴就不打扰了”。
说着便无视锦容的抗议,自顾自的合上了帘子,花轿里回荡着低低的喘息声。
又上下颠簸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后,锦容感到花轿被重重放下。
“何府到~请容姨娘下轿入府!”
今天过后,他便要在这个可怕的淫笼里度过一生……美人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咦?容姨娘怎生还不出来?莫不是害羞了?”有仆人好奇询问。
“我……呜……站不起来……”
锦容的双腿努力支起又无力地放下,手又被人缚在身后,根本没有办法借力起身。
“哈哈,容姨娘在花轿里发骚发得没有了力气,让老奴来助他一把。”王妈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锦容气极,白皙的小脸染上薄红:“你、你胡说……我才没有发骚!”
“哦?若是没有姨娘发骚,那这嫁衣下挺立的又是什么呢?”
只见王妈指如疾风,尖锐的指甲隔着纱衣掐住了美人挺翘的奶头,随即用力一拧!
“嗯啊~~~不要掐!不要掐……”锦容挺着胸哆嗦起来,双腿夹住小幅度地摩擦。
王妈挑了挑眉头,手又上抬了几分。
“啊……不要了……不要了……王妈妈求求您、放过容儿吧……呜呜呜……”
见他求饶,王妈这才施施然放开了手,锦容一下子摔回了座位上,两个奶头被掐得火辣辣的阵阵发疼,肿如蜜枣。
“好叫姨娘知道,老奴我伺候夫人伺候了几十年了,从来都是眼明心亮、察人之难,连夫人都赞我最是贴心不过~姨娘身子不适,老奴也定当身先士卒,为您‘排忧解难’~现下,姨娘可是需要老奴助您起身?”
妇人还是笑眯眯的样子,锦容却觉得笑里藏刀,可怕极了。若不答应,唯恐她会再想出什么手段折磨自己。
“呜……请妈妈助容儿起身……”他忍气吞声地哀求。
王妈得意一笑,看我怎么整治你这个小娼妇~忽的掀开了纱衣下摆,锦容发出惊呼。
她不知从何处掏出根结实粗糙的红绳,眼疾手快地揪住锦容肿大如马奶葡萄的骚阴蒂,将绳子往上绕了几圈,在肉蒂根部牢牢打了一个死结。
“嗯~~~妈妈你做什么?啊啊啊啊……不要拉!不要拉!啊啊啊啊啊啊!!!”
锦容顿时被刺激得双目翻白,口水狂流。竟是被这个健硕有力的仆妇揪着阴蒂,硬生生拽离了座位!
“哇啊啊啊啊!……阴蒂好痛、阴蒂要烂了……要变成烂货了啊啊啊……”
美人挺直了腰胡乱哭泣着,拼命想要站直身体,腿间更是噗噗泄出几股淫水。王妈见状加大了力气,攥着绳子往前一拉。
这一下,锦容的身子竟然随着着阴蒂被大力拽起,一个踉跄栽倒在了地面上。
“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