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容壮着胆子说完,忽的看到男人不善的眼神,涌起了一股不妙的预感。
何老爷气得脸上的肥肉扇动了两下,不识抬举的贱货!只是给点小小的惩戒,他却在大街上恬不知耻地发骚发浪,如今连身子都叫外人看光了,这般淫荡的烂逼便是丢在大街上擦鞋都没人要。自己好心好意收做奴妾,受累管制这具骚贱的肉体,顺便全了他的一番孝心,烂婊子还敢在这接二连三的拿乔。
连番的打脸让何老爷不快极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眼神里透着森然冷意。
在阴晴不定的主家门下做事,谁还没练就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呢?
下人们心想,今日要是不狠狠磋磨一番这个贱骨头,遭殃的可就是他们了。
“被木瓢都能搞丢身子的小浪货,去当军妓都嫌骚!我们何老爷看你可怜,才好心收留你,你竟然这般不知好歹。今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都不知道你的贱穴为什么这样骚!”
其中一个手下义愤填膺地骂道,并大步走上前去,拽住锦容亵裤前后的布料就是往上一提。
“啊啊啊啊啊—————”
锦容忽然绞住双腿剧烈地哆嗦起来,亵裤在他腿间被拧成了一条绳子,敏感脆弱的阴蒂头也被绞了进去,绳子死死地卡在他肉花娇嫩的小缝里,就这么被人提到了半空中。
“啊——放开我!放开我!我会死的咿呀呀呀————”
他的足尖无法点到地面,全身的体重都集中在腿间,柔弱地靠在男人怀里啜泣发抖,连丁香小舌都掉在了外面。好好一个清丽绝尘的美人,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玩得痴态毕露,浑若母狗。
“骚货,爽不爽?”男人邪恶一笑,双手像对待抹布一样把亵裤狠狠一拧。
啊啊啊,阴蒂、阴蒂要被绞烂了……
锦容浑身一弹,白眼几乎要翻到脑后,他啊啊地张着小嘴,却无法发出半点声音,竟是被这一下玩到失声了。烂逼喷出大量的淫水,秀美的玉茎也射出一股白浊,这双洞同时潮喷的美景,看得众人兽欲勃发。
“扮清高的小婊子,还卖不卖了!卖不卖!”男人的手段显然不止于此,他抓着亵裤两头竟开始前后抽动起来。
“哇啊啊啊啊……我卖我卖!求求不要再拉了……小逼要被拉坏了啊啊啊啊……我愿意卖了呜呜呜……”
锦容整个人都被玩疯了,口齿不清的求饶着。
男人冷笑:“你是愿意卖了,却不问我们何老爷愿不愿意买你这口烂逼呢?”
“啊啊啊……何老爷,求求你买了我吧……锦容愿意嫁了,求求何老爷买了锦容吧……呜呜呜啊……”
美人一边被提着裤子强制高潮,一边泪眼朦胧地凄凄哀求着。
“呵呵~”见锦容终于服软,何老爷感到了一丝快意,眉毛一挑。
“我买你这被人插烂了的母狗穴做什么?带回去用你的骚逼给爷暖脚么?”
被人如此羞辱,锦容痛苦地闭上双眼。
“不是的……我不是母狗、容儿还是处子之身呜呜呜……容儿可以伺候老爷的身子、给老爷生小公子……”
这骚货还是处子之身?何老爷可不信,就算双性人天生淫乱,也不至于未开苞就被玩丢了好几次身子。那烂花层层叠叠的、嫩肉都死死绞在了一起,活像被男人插熟了穴眼,吃了成千上万次精水才滋养出这般骚烂馥郁的模样。
“我呸,只配当淫奴的货还妄想怀上老爷的子嗣?”
“这贱穴一看就被男人玩烂了,还敢在这里冒充处子!”
男人们大声叫骂着,恨不得把锦容绑在惩罚淫妇用的木驴上,直到他承认自己是个被男人玩烂的骚货母狗!
“啊啊啊……我真的是处子……老爷、老爷你相信我……啊啊啊我还有处女膜的呀……”在众人的言语羞辱和腿间绳子的双重刺激下,锦容又达到了一次绝顶的高潮。
“哦?”何老爷来了点兴致,他示意手下把锦容放下。
“那便自己扒开烂逼给大伙瞧瞧你的凭证,要是胆敢欺骗,就把你拴到茅厕里,做全府人的尿便器。”
锦容颤抖着蜷缩在地面上,已经被玩的有些神志不清。闻言却不敢再有半点反抗,他伸长一双白嫩的玉臂,颤抖着慢慢褪下潮湿破烂的亵裤,双腿分开,上身下沉,母狗般高高撅起了蜜臀。
人群顿时一阵骚动。
“好肥好贱的屁股呀!若能掰开他的菊穴,插进去射上几泡黄尿,叫我死也愿意了!”
“你们看他的烂阴蒂,肿得都有花生那么大了,以后岂不是随便走两步都能高潮了?”
“淫洞还在一吸一吸的,好饥渴呀!是不是在求男人疼爱你啊?”
“贱逼都给男人看光了还敢在这发骚!”
锦容羞愧得浑身泛红,那红肿肥嫩的肉蒂却更昂扬了,肉嘟嘟的淫花含羞带怯地摆动着花瓣,他双目含泪,双手背着伸到身下,狠着心将那肉花用力一掰。
“嗯~~~请老爷看容儿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