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锦容无法抑制的情欲,每夜自慰喷出的骚水都会把被子家具弄得一片狼藉,被曹氏抓住借口惩罚他三日不能吃饭。
两天过去,他腹中空空,饿得几乎头晕眼花。
锦衣玉食的小公子何曾受过这种苦,便是家道中落后父亲一路上都看顾着他,也从不缺衣少穿挨饿受冻。肚饿的滋味很不好受,于是锦容便趁着夜深人静,悄悄地溜到了厨房。
大户人家的下厨里收拾得很是干净整洁,篓子里规整地摆放着调料和果蔬,灶台上放着一小盅汤,一摸竟还微微发热。
揭开盖子,香味扑鼻而来,令他食指大动,便盛了一碗快速却优雅地喝完。
美味的高汤一入胃,锦容顿时感到手脚都暖和起来,小小地打了个饱嗝,两颊泛起餍足的绯红,衬得他艳若桃李,美不胜收。
不知道是不是暖饱思淫欲,上面的小嘴才刚刚填饱,下面的两张小嘴却不甘寂寞了,两个艳红色的肉洞不甘寂寞地开始翕合,分泌出饥渴的口水,好像在争先恐后叫嚣着主人的厚此薄彼。
“嗯~”
锦容忍不住嘤咛一声,两腿发软。
“怎么……怎么这个时候……小穴又发骚了呜哈……”
美人无助地环顾四周,看到菜篓里摆放的黄瓜、胡萝卜、玉米等蔬菜,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这么长、这么粗……表面还凹凸不平的……放进小穴里一定会被cao到尿出来吧……
削葱根般的指尖虚虚划过,最终拿起了一根直径三指粗细的黄瓜,黄瓜通体翠绿,覆满了白色的糙硬毛。
锦容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脱下外衫,铺于灶台,俯下身子翘起桃臀,一手分开花穴,一手把持黄瓜,借着润滑的淫水一下就捅了进去。
“呜啊啊……”
锦容只觉得身下一酸,两腿一弯差点跪倒。
他适应了一会,娇喘着两手抓住黄瓜开始抽送起来。
粉嫩的肉花对这外来的侵略者感到十分愤怒,派出层层叠叠的媚肉死死缠绞住犯人,意图让他粉身碎骨。可黄瓜犯却不屑一顾,大摇大摆地长驱直入,粗大的身躯破开肉花无力的防御,掏出随身武器小毛刺狠狠扎上内壁,刮擦出细细密密的红痕。
肉花被欺负得可怜兮兮地打着哆嗦,黄瓜犯见状退出了些许,媚肉们送了口气,还没等重新修好防御机制,不料黄瓜犯去而复返,用更重、更狠的力量杀了个回马枪,松懈的肉花顿时被捅出了个窟窿眼,黄瓜头用力地击打在蕊心上。
“嗯啊~cao到骚点了……好酸……”
美人哀哀地媚叫着,口涎都滴在了衣衫上,玉笋似的足尖点起,两条大腿肌肉紧绷,随着黄瓜的抽插一下下向上挺动着小屁股。
他鲜嫩的舌尖微微吐出,浑身潮红汗湿,口里含糊不清地叫着“黄瓜爷爷”“骚逼要坏了”之类的话嘤嘤求饶,手下的动作却越发激烈起来。
突然锦容身子一震,臀部高高撅起,一道清亮水线从腿间喷射出来,稀里哗啦的打在地面上。
“呜呜啊……被黄瓜大人搞到潮吹了……”
美人双目失神,在高潮余韵里微微颤抖着,突然一道黑影笼罩上来,夹在穴口滑滑欲坠的黄瓜被人抓住尾部,暴风骤雨般对着花心开始大力狂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
“哈啊……你、你是谁……咿……不要插呀……”
“不行了、不行……骚逼受不了……”
锦容被玩得香舌整个都吐出来了,又娇又骚地哭叫着,随着身后人的大力抽插浑身哆嗦,腿间花汁四溅。
“哪里来的小婊子?大晚上的竟敢在厨房发骚!”
来者是一个身材矮胖的男人,操着一口难听的公鸭嗓,他是何府的主厨老赵头,因为常年在油烟环绕的灶间干活,脸上泛着腻腻油光,还长着许多颗红肿发亮的大痘,随着他表情狰狞地摆动手臂,仿佛随时都会爆浆而出。
白日府里做了一道名潮鸽吞燕,向来惯会偷奸耍滑老赵头便留了心,偷偷扣下了一小盅,收工后饮了点小酒便趁着夜色回来取食,没想到撞见这样一个劲爆的场景。
一个黑发如瀑身段窈窕的美人趴在灶台上光着屁股,粗大翠绿的物什在他的腿间进出着,每次抽插那艳红肥嫩的穴口都会恋恋不舍地吮吸着柱身,一番捣弄下,美人竟自己用黄瓜自慰到潮吹了。
老赵头看得胯下鼓鼓涨起,他一生有三大爱好——美食美酒美人,这下再也忍不住,从暗处出来抓着那黄瓜对着美人的花心就是疯狂一阵捅弄。
“欠cao的骚货,用黄瓜都能把自己搞到潮吹!”
“他妈的!食材都被你这贱人的淫水搞脏了!你还要不要脸?”
锦容被老赵头激烈而狠绝动作搞得欲仙欲死,下腹酸麻,他扭着小腰乱七八糟地哭喊求饶,白生生的粉团似的屁股左摇右晃的,被老赵头举着巴掌啪啪抽了上去。
“躲什么躲?你不是最喜欢用大黄瓜cao烂你的贱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