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院堂屋里,家丁们明火执仗站在两侧,王妈与秋月随侍在曹氏身边,眼神幸灾乐祸。
老赵头跪在当中瑟瑟发抖,胯下男物萎靡软塌。
锦容的情形亦是狼狈不堪——发丝凌乱,两颊晕红,眼含春露,外衫裤子均不知所踪。
他蜷曲着两条光裸的修长美腿,腿根处还残留着黄白的精斑与尿渍,两只小手紧张地拉扯着亵衣下摆,腿间湿漉漉、红艳艳的春光若隐若现,勾得家丁们频频侧目,暗自唾弃这个趁着丈夫出门就迫不及待找野男人通奸cao穴的淫妇。
夫人曹氏坐在主位上气定神闲地喝茶,何老爷脸色发绿,胸膛一上一下地起伏着,被这顶天降绿帽气得说不出话来。
曹氏嗔道:“今个儿是怎么一回事?老赵头,你可是府里的老人了,踏实稳重,有你管着下厨我一向是最放心的,如今怎犯起糊涂来,与容姨娘做出这等淫秽失德之事?”
老赵头面如土色,哐哐磕了几个响头,呼道:“冤枉啊!老爷,夫人!我实在是不知道那是容姨娘呀,不然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决计不敢冒犯这府里的主子啊!”
“小人今日下工后发现钱袋不见了,便沿路寻找,却没想到看见……看见一个双儿在厨房里用果蔬在插弄自己的小逼和尿穴……小人正要阻止,他却抱住我的脚说屁眼空空的好难受,求爷爷用大鸡巴给骚屁眼止止痒……小人、小人一时鬼迷心窍就……谁知这个双儿竟然就是容姨娘,望老爷夫人明察!”
锦容脸色苍白,不敢相信世间竟有如此颠倒黑白之事。
“你、你胡说……分明是你强迫于我!”
曹氏厉声喝道:“贱妇!这里轮到你说话了吗?秋月,给我掌嘴。”
秋月上去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将锦容打得歪倒在地,白皙秀美的小脸瞬间爬上一个红通通的巴掌印。
锦容捂着脸,刚想出声,又被眼疾手快的秋月反手扇了一耳光。
秋月道:“姨娘哪里学的规矩?不知道夫人没让你开口不能说话吗?看来不好好惩戒一下,姨娘怕是长不了这个记性的。”
聪慧玲珑的她心知今日曹氏就是要狠狠作践这个小贱人,让他在这何府里永无翻身之日,于是下手也没了什么顾忌,遂撩起锦容的下摆,狠狠一巴掌掴了上去!
锦容一声惊叫,小手慌忙捂住下体,双腿绞紧微微抽搐着。
秋月冷哼一声,道:“既然姨娘上面的小嘴不顶事,那就让下面的小嘴记住这个教训吧。怎么,姨娘可是不服?还不快点把你的贱嘴露出来乖乖接受惩罚!”
“不……我不是……不要打我的下面呀……”锦容慌乱地摇着头,小声地啜泣。
美人嫩滑艳红的肉鲍鼓鼓胀胀的,馥郁的花汁将肉花浇得晶莹剔透,阴蒂被那一巴掌波及到,又辣又痛,颤颤巍巍地翘起了脑袋。
虽紧夹着腿,众人却还是能窥见锦容腿间的一抹湿红,肥阴蒂就更不用说了,肿胀得几乎有大拇指那般粗长,骚贱地充血勃起着,向世人诉说着主人的淫乱放浪。
秋月本是顺着曹氏的心思行事,见此情景,心口一股无名火骤然冒起,只想把这个不知检点、爱勾引人的婊子的骚逼狠狠打肿打烂,让他以后走到哪就漏尿到哪,连公狗都嫌脏不愿cao的程度。
她一手固定住锦容勃起的骚阴蒂,不顾锦容的呻吟推拒,另一只手不知怎么的对着那浑如小菇的蒂头灵巧地一剥,竟将阴蒂包皮活生生从蒂头剥到了根部,露出一直隐藏的、从未被人触摸玩弄过的粉嫩蒂核。
“呵呵,姨娘还不肯开腿是吧?那便不怪我不客气了!”
嫩生生、粉嘟嘟的阴蒂核未经人事,上面布满了细密敏感的快感神经,连风吹一下都会令人颤抖流水,被秋月面无表情地用修剪得圆润修长的指甲对着蒂核抠掐拧转,再用指节用力地弹弄着。
阴蒂被弹得东歪西倒,红肿的蒂核突突地颤抖着,似乎比原先肿大了一倍之多,上面满是指甲掐弄留下的凹痕。
“呃啊~~~不要!不要!不要欺负那里啊~~~~~”
锦容浑身发抖,双腿疯狂地上下摩擦着,试图用手去阻止这残酷淫刑,却又被秋月两指掐着蒂核里最最敏感的蒂籽向上使劲拉扯了几分。
锦容瞬间说不出话来了,他吐着红舌,小腰疯狂上挺,大腿绷出肌肉的形状,没一会就跌倒在地,浑身瘫软,无力闭合的双腿间如失禁般泄出一大股淫水。
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侍女剥开阴蒂包皮玩弄蒂核到了高潮!
众人纷纷感叹锦容之骚浪,窃窃私语之声不绝。
秋月却还记得自己“要惩罚容姨娘下面小嘴”的承诺,不顾锦容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对着他肉汁淋漓的肉花狠狠掌掴上去。
“姨娘知错了吗?还敢不敢再抢嘴了?”
“啊~~不敢了不敢了!骚逼知错了……求秋月姐姐别再打了……再打骚逼就要坏了啊啊啊……”
秋月毫不手软,狠厉的巴掌扇打着锦容的美鲍与嫩蒂,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