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容翻着白眼胡乱地求饶着,子宫发了疯般抽筋起来,突然他身子往上一挺,好似一张被拉成满月的弓弦,在空中颤抖了好一会儿,玉茎激射出一股白浊,尿穴、骚逼和屁眼同时紧缩又大张,露出内里嫩红的肉壁,然后噗呲一声喷射出大量的清液,淅淅沥沥地喷洒在半空中,仿佛下了一场淫雨。
在场的人都被锦容这四洞齐喷的骚样震惊得目瞪口呆,手里的瓜都掉了。
“卧槽……这也太他娘的骚了吧……”
“妈的!真想把这小婊子狠狠肏死,看他还敢不敢出来犯贱!”
“你们看!他连尿穴都爽得张开了,里面红红的好骚啊,怕不是连那里都想被人插吧?”
“呵~我看这骚货连马眼都能玩!找根树枝塞进去,让他以后连射精都没办法自由控制,只能哭着喊着给男人舔干净鸡巴才能得到准许释放!”
家丁们都按捺不住了,交头接耳地对锦容口吐污言秽语,有人还偷偷去抚弄他敏感滑腻的肌肤、乳尖,极尽羞辱之能事。
随着淫水连绵不绝地激射而出,王妈眼尖地看见好像有一个柱状物体被冲到了穴口,层叠肥肿的肉花处依稀可见一点碧翠。
王妈兴奋道:“老爷,夫人!这贱妇的逼穴里果然有东西!”
何老爷沉着脸不发一言。
曹氏飞快地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道:“哦?那便取出来瞧瞧吧。”
锦容已经被玩到失去了神志,浑身软如春泥,嘴里小声喃喃自语着“骚逼不敢了”“喷不出来了”之类的胡话。
王妈拨开他肥厚的阴唇,试图捏住柱状物的尾部将其拔出,却感受到深处有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与她拔河,加之手指被淫水打湿变得滑腻不堪,她一个失手,不仅没抓住反而使得这物什又被这淫洞吸进去了几分。
她气得狠狠甩了锦容翘起的肥阴蒂一巴掌,引得美人又哭泣着丢了一次身子。
“遭瘟的小娼妇!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王妈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她指挥着家丁们把锦容摆换成侧趴的姿势,然后将脚抬到在锦容充血勃起的肥阴蒂上,慢慢踩下,直至鞋底与阴蒂、阴蒂与地面完全贴合在一起。
她甚至愉悦地吹了一声口哨,“好啦,这下小母狗的骚阴蒂可是保不住咯~”
然后,用力,狠狠踩下!
啊啊啊啊啊————————
锦容完全失声了,瞬间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强壮的家丁们一时都控制不住,他浑身痉挛,身子弯成一个煮熟的虾米,双手打着哆嗦去掰王妈踩踏着阴蒂的脏鞋。
王妈见状又添了几分力道。
“啊!不要踩!不要踩!阴蒂会坏的……母狗的阴蒂真的要坏了!再也穿不了裤子了啊……”眼泪如玉珠大颗大颗地飞落。
王妈用鞋底怼着红肿的肉条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来回碾压着。
“不要!不要!不要!!!!”
美人痛爽得面容都扭曲了,小嘴张成了一个圆形,舌头完全掉在了外面,他小腿胡乱地踢蹬着,半截黄瓜“啵”地一声被花心吐了出来,连肉洞里艳红的媚肉都激动得外翻,挂着穴口处剧烈地打着哆嗦,随之而出的还有一股腥黄的尿液。
王妈见状又用力地踢了阴蒂一脚,锦容尖叫着又泄出一股黄尿,水量不大但相当持久,足足泄了一盏茶时间,大厅里都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
“啧,脏死了,真是条不爱干净的小母狗。”王妈嫌恶地看了一眼脚下这具被彻底玩坏的淫贱肉体,转身恭敬回道:“禀老爷,夫人,容姨娘穴里的东西已取出,确是黄瓜无误!”
“好!好!好!”何老爷怒极反笑,“既然这个小贱人如此欲求不满,就做我们何府最下贱最低等的一名淫奴好了,以后府里,人人皆可玩弄之!”
“老爷~”曹氏娇嗔道:“淫奴只有一个,一时怎伺候得了府里所有人,我看,就交由王妈来看管吧,凡事做事出色者,均能一尝淫奴滋味。而平日里,淫奴也不闲着,王妈会给他安排府里活计,保证训得他呀,服服帖帖,乖巧可爱。”
“大善!”何老爷愉悦地拍拍曹氏的手,“还是夫人你想得周到啊~”
曹氏道:“好了,事情已经查明,老赵头虽是不知者,但到底是玷污了老爷的枕边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三个月钱,老赵头,你可服气?”
“谢老爷夫人宽宏大量,小人知错!”老赵头舒了一口气,但一想到被扣了三月工资,忍不住肉疼起来,他偷偷狠剐了锦容一眼,都怪这个不知廉耻的小骚货!不过……这贱人以后就是千人骑万人肏的淫奴了,嘿~来日方长,以后有得是机会在他找补回来……想到美人销魂蚀骨的肉体,他心下又火热起来。
曹氏继续宣布惩罚:“至于容姨娘,违抗我的命令在先,不守妇道在后,数罪并发,贬为下等淫奴,日后府里有奖有功者,赏之!”
“诸位抓奸有功,只要不玩残玩废,今夜,这淫奴就是你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