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外的主持人详装诧异冲赵亦行道:“2号犬的主人z先生,您作为会场常客,应该知道作为表演的人形犬,表演之前是不许人插入的吧。”
赵亦行喝了一口酒,嗤笑道:“当然。为了参加这次的宴会,我一周没让男人的鸡巴入过他的骚穴。你可以让他自己回答,里面的精液从哪里来的。”
沐然的身上还带着乳夹和阴茎套,被束缚住不能勃起的阴茎很痛,却又在痛感中生出一种沉沉的快意,他被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折磨得双眸迷离,见灯光落在他身上等他回答的样子,他下意识的扫了台下一眼,只看见无数密密麻麻充斥着欲望和亵玩的视线。
好多人,被这多人看着赤裸敞开的肉穴吐精……他紧闭着嘴不想回答。然而黑人却拽住了挂在他胸前的那根银链,末端的两个乳夹随之一动,一股锋利的疼麻从奶尖涌到脑海。他忍不住哽咽起来:“别拽,好疼,奶子要烂了!”
见黑人又作势要拽,他只好大叫道:“我说。我的屁眼太痒了……所以偷偷找了男人来cao我……今天下午,哈啊……我被他们奸了一下午。”
主持人又问:“看你的屁眼都肿成这样,下午到底吃了几根鸡巴。还有你既然和主人的妻子成了情侣,你出来找cao她不会发现吗。”
如果一开始这些逼问是惩罚,沐然却在回答中感受到了一种被羞辱和背着许愿偷情的刺激感。他主动道:“吃了……三根,都很长很粗,最后两根还一起奸我,射了好多精液到我的肚子里。他们射得好深,扣也扣不出来。我告诉妻子说是出差,吃饭的时候屁眼里还在流精,把裤子都打湿了……啊我对不起他,可是被鸡巴填满好舒服!”
“还被双龙了吗,那看来2号犬今天吃黑人的大鸡巴有优势啊。”
他的这一番自白让会场的宾客纷纷红了眼,全都叫嚷着要黑人壮汉奸烂这个背着妻子偷情的母畜。那黑人从善如流,快有拳头大小的黑色龟头顶在尚还张开一枚花生大小的湿润肉洞上。
太大了……
哪怕经过下午的双龙入洞,那根相对于亚洲人来说实在过于庞大的黑鸡巴进入的也分外艰难。哪怕是在台下,其他人也看见2号骚货浑身像被水浸透了似的,虽然看不到他的脸,可他被拉成一字的大腿根崩的紧紧的,肌肉在无法自抑的抽搐颤抖,翘在半空中的小腿上连青筋都凸显了出来。黑色的肉刃一寸寸的插进油光水亮的臀缝里,像是在切入一块白腻美味的奶油蛋糕。
沐然连叫都叫不出来,喉咙里只能发出奇怪的没有意义的单音节。他甚至产生一种骨盆都在慢慢撑开的错觉。整根肠道被夯实有力的剖开,在绝对的力量下,淫靡骚媚的软肉都无法显出那种身经百战的放浪,只得像被开苞的处女那样被压成了一张肉膜,一个肉套子。
“你好嫩,在咬我。”黑人的汉话说的并不标准,但也能够让人明白。鸡巴cao入的过程很漫长,而且并没有什么趣味性,只是重复性抽出一点再深入一点,糜红的肠肉被反复推拉翻进翻出。但这样枯燥乏味的动作却让所有人看得津津有味,因为哪怕只是很轻微的动作,也让沐然眼翻目斜,像一块难以挣扎的肉一样发出呜咽。
那种被撑开下体,快要顶到脊椎的酸涩感让沐然的腰软成一团,从腰部蔓延扩散到全身,让他生出他的每一块骨骼,都要碎成齑粉的酥麻感。这种深入骨髓的极乐快感好像将他整个淫荡的灵魂都释放出来。
黑人终于将三分之二的鸡巴都顶了进去,龟头夯实的抵住淫窍上的骚肉,平坦紧致的小腹上,一根鸡巴的形状那样鲜明的凸显着,像是眼前的男人怀孕了,却怀了一根男人的鸡巴。沐然生出一种踏实的满足感,整个肉体都在发出满足的呻吟,他好像就是为了这根鸡巴而生。
鸡巴深深埋在他的体内缓缓翻搅厮磨,虽然仍旧有一种不能承受的闷坠感,但被cao熟了的淫窍和前列腺却很诚实,与龟头和茎身热吻缠绵,黏膜遍布的神经诚实的将火辣辣的快感传到脑海里。沐然的肉体绷成了一张弓,敏感淫乱的肠肉将那根巨大的鸡巴紧紧裹住吮吸,连颤抖的尾音里都带上了甜腻愉悦。
但黑人的温柔是有限的,也许是受不住他满肠淫肉的诱惑勾引,黑人将鸡巴大幅度的抽出去,几乎快要整根抽出体外。骤然空虚的肉穴饥渴的蠕动收缩起来,台下的人分明看到鸡巴抽出时,从那个还来不及合拢的深红肉洞里窥见的层层叠叠凹凸不平的嫣红肠肉,以及丛丛褶皱间丝丝缕缕的浓白残精。
沐然难耐睁开满是泪水的细长眼睛,迫切又羞涩的盯着那根沾满了肠液和残精的重杵。黑人冲他一笑,露出洁白的可怕的牙齿。随着黑人臀部的肌肉鼓起,那根庞大的鸡巴只稍微抵住屁眼外的褶皱磨了磨,然后用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力度,拼命了撞了进去。
他不待沐然反应,然后又是尽根抽出,再以整根鸡巴激烈cao入。像是重型钻头在开拓一个滞涩的井眼儿,每一次都比之前更深入一寸,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狂暴。沐然在鸡巴第一次破开穴心里的淫窍往更深处cao干时,从胸腔里发出一声可怕的淫叫。然而等到黑鸡巴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