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夕盯对面男人怀里熟悉的身影,虽然心里惊涛骇浪,但脸上仍旧是一脸平静冰冷的站在自己这方老大的身边当背景板。
他竟然和白夜在这种地方重逢了。
白夜是他的爱人,即将结婚的未婚夫。
洛夕作为孤儿院里一名最受歧视的华裔,却幸运的受到好心人收养资助,得以用优秀的成绩考入警校,毕业后正式成为一名联邦警察。
他和白夜第一次相遇是在监狱。他送一名重刑犯去隔壁州的监狱,却在监狱里看到那个美丽的男人。正如其名,他的身上有一种游走在黑白之间的危险感,像是隐藏在黑夜里呃迷人嗜血的豹子,充满了野性的魅力。
洛夕因为程序问题要留在这个监狱一段时间。虽然他作为警察,白夜作为囚犯。但因为同是黑发黑眼的华人,加上白夜言谈举止都很温和,并不太像一般的重刑犯。
洛夕问过监狱长白夜是因为什么被关到了这个只羁押重刑犯的监狱。但监狱长很讳莫如深,并告诫洛夕离白夜远点。
监狱长提起白夜的的神情充满着一种微妙的讥讽和愉悦,不过他并不想向这个履历优秀满身正气的华裔警察展现黑暗世界的一面。
但洛夕还是和白夜熟悉起来。他甚至发现白夜是和他出自同一家孤儿院的孤儿。
“我想起来了,你是小白。”他记起小时候,总是待在角落里的美丽孤僻的小男孩,他很喜欢那个小男孩,可每次邀请他一起玩的时候都会被狠狠拒绝。
他离开孤儿院进入养父母家中的时候,还伤心了很长时间,为不能再见到那个美丽的令人惊异的男孩。
洛夕难过的问白夜,“你是犯了什么罪,有什么我可以帮助你的吗。”
白夜不像小的时候那样对他冷漠,洛夕甚至觉得他脸上那种真实的快乐满足是因为再次和自己重逢。
“哦我是替人进来的,不用多久就会出去。我保证。”
白夜并不想多说自己的事。不过洛夕知道,虽然不清楚白夜是否也曾被人收养,但能沦落到监狱,证明他的生活并不幸福。
两个人越聊越投契。除了晚上白夜必须回到自己的房间外,犯人们放风的大部分时间,白夜都会和洛夕在一起谈天。白夜也不像其他那些犯人一样需要做苦役劳动,所以白夜在这个监狱里,也许真的有隐情。洛夕想。
只不过有一次,所有犯人集体大放风的时候。一个像熊一样高大强壮的白人男子走过来,那个男人剃着光头,露出的双臂上肌肉石块一般的鼓胀着,纹满了繁乱的纹身。
他凶恶蛮横的五官做出一副滑稽像,对着白夜又快又轻的道:“美丽的蜂后,这几天和小羊警官处的怎么样。雄蜂们再舔不到小缝里甘甜的花蜜,可是要发起攻击了。”
男人的口音浓重,洛夕听不太清。那男人饶有兴趣的打量了洛夕一眼。“嗨警官,你想尝尝我们的蜂蜜吗。”
洛夕有点懵,“哦抱歉…我不太爱吃甜食。”
“那真可惜,我们最爱的蜂蜜藏在一个很深的小洞里,只有用很粗很硬的工具才能撬开那个紧闭的小洞,把牛奶灌进去,流出来就是蜂蜜……真是令所有人流连忘返的美味。”
“不好意思,这件事和白夜有什么关系呢。”洛夕想不通为什么非要叫白夜过去。
男人意味深长的揽住白夜的肩,高挑健美的白夜在这个白人肌肉男怀里竟有了娇小的意味。“白夜可是那张小洞的守门人……”
白夜冲那男人叫了一句滚,男人就耸了耸肩无所谓的离开了,临走在白夜的腰上拍了拍,笑着走开了。
白夜安静了一下,忽然对洛夕表示抱歉,说自己有点事要做。便跟上了那个男人说了几句。
那个男人兴奋粗狂的声音传过来,洛夕隐约他听到什么“让狱警也来……”“吃一晚上……”“撑爆你……”
后来的两天,洛夕都没有在出入放风的囚犯中看见白夜的身影。他也进入囚犯们的活动场所找过,但都一无所获。
最后在经过一处偏僻的类似储藏室的地方时。他看见很多高壮的囚犯聚集在那里,那些囚犯并没有注意到一个警官从他们后面经过。他们全都面朝着里面,兴奋的低吼着。
洛夕自然也听到了,囚犯们的低吼都掩盖不住的,噗嗤噗嗤物体抽插发出的水声和肉体激烈撞击的啪啪声。
“真是耐cao的屁股,一般白人还整根吃不下杰克的黑屌,这个东方小婊子瞧着细瘦,竟然能吞下两根!”
“谁叫他最近整天和小绵羊混在一起,杰克生气正常……”
“不过这种惩罚小婊子也是很乐意,平时他很少让双龙的,都被cao的翻白眼了,腰还晃的那么骚,肚子都快撑爆了吧。”
“真辣,真想立刻把鸡巴塞进他的荡妇屁眼里灌精,被轮两天一夜,这婊子精力还这么旺盛,真是榨精的妖精……”
夹在在这些议论声中的是一波又一波高昂的尖叫。那声音又尖又细,含着浓厚的情欲和愉悦,爽到都声音都像是变了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