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是个冷血无情的人,虽然他可以躺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下淫荡的张开大腿。
他匮乏的感情世界里只有三个人留下过痕迹。
白夜从小知道自己长的很漂亮,或者说美丽。但这并不意味着能在恃强凌弱的孤儿院里过的好过一点。因为东方人瘦弱的体型,他总被其他孩子殴打欺负,同时被他一起挨揍的还有另外一个东方小男孩。
那个小男孩比他更矮小,长着一对儿圆圆的猫儿眼,无论被揍了多少次,转脸又能扬起一副天真的白痴笑容。他总怀疑这个小男孩其实是个内心阴暗却喜欢伪装的人,和他一样。但通过观察,他发现他是个真的没心没肺的白痴,还喜欢缠着自己。他冷淡的拒绝了这个白痴的接近,虽然每次看到那个小男孩垂头丧气的离开,下一次又锲而不舍的靠近他时,心里总会泛起一丝清浅的快乐。
但这丝快乐很快就随着小男孩被领养走而消失无痕。听说领养他的家庭是个非常有名的望族。他心里既恼怒又痛恨,怀揣着一丝恶意想,也许这个白痴很快就会被那个家庭抛弃。
不过他没有等到小男孩被抛弃,自己很快也被收养了。
他的养父叫戴因。戴因来自异国,同样是个富有的商人,这代表着有一天自己能再回到联邦,白夜心里想起那个小男孩的时候郁闷便消散了许多。
戴因对他很好,将他当做真正的继承人培养。教导他一切知识和宏伟的志向——戴因是个白手起家的商人,虽然有钱,但不够有权势。可他是个政治狂人,无时无刻不梦想着自己能在政途上干出一番事业,彻底将自己的姓氏和家族发扬光大。
白夜将养父的希望看做自己的希望。
不过养父的心愿不是很容易达成,他小的时候养父总是很愁眉苦脸。白夜也没办法,只好将自己的事做得更好,力图让养父为有一个优秀的儿子而感到骄傲。
十五岁的时候,养父介绍了一个老师给白夜认识,那个人叫乔。乔有养父一般高大强壮的身体,还带着雇佣兵特有的强悍锋利的气息,教白夜格斗和散打。他为人很风趣,白夜将他视为自己最好的朋友和兄长。他无数次赞美白夜是天生的武器。
白夜十六岁的时候发现自己爱男人。他在某个梦里梦见了一双圆圆的眼睛,和想象中的少年洁白柔软的躯体。他在梦中压抑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和兴奋,进入了少年,亲吻着少年薄薄的眼皮,第一次射精。
他将这件事告诉了乔。乔打量着他日益修长结实的躯体,笑着说,“我的宝贝儿武器长大了。”
那天晚上,养父罕见的早早从殚精竭虑的事业中回家。他和乔一起为他祝酒,他心中感谢着敬爱的养父,亲近的兄长,一杯接一杯的将每一杯递过来的酒喝下去。
他在一种无法抗拒的颤栗中醒来。
灯火通明的餐厅里,他像一只献祭的羔羊被四肢敞开着摆在桌子上。乔高大赤裸的身躯站在地上,像是巨大的山一般不能撼动的半俯着紧紧的压在他身上,满身黝黑的肌肉在灯光泛着层油润的汗光。他的双腿被他高高的挽在肌肉鼓胀的臂膀上,白皙的脚尖在空中无力的晃动。
乔见他醒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嘴里吐出一口舒爽的叹息,拥有着健壮腹肌的腰胯随之往前一拱,逼出他一声闷声,是他从未发出过的柔软甜腻的声音。
“醒了,我的小甜心,你的屁眼真骚,夹的我好爽。”他用平时赞美他的语气,“真是天生的淫器。”
白夜惊恐的视线落在从自己臀缝里抽出来,一根赤黑油亮的巨大肉棒上,那根肉棒沾满着不知名的液体,像是一杆开疆拓土的长枪,在空中冲他耀武扬威的弹跳着,随之一寸寸的消失在自己洁白的臀肉里。
他的身躯好似被一根滚烫的肉杵劈开了,最深处被顶的又酸又胀,前端还未发泄过的肉棒早已经在昏迷中不知道泄了几次。少年青涩细韧的腰身被身型快有两倍宽的强壮佣兵整个撑满,平坦的小腹上被顶的高高凸出来一块。
白夜尖叫着,要求乔立刻拔出来,却被强壮的男人一下比一下深入的操弄顶的浑身酥软,被肆意贯穿的肉穴里带着鲜明的饱胀感发出肉膜被撑开的声音,他像是天赋异禀,刚被插入的肉穴迅速从那无休止的摩擦中汲取出汹涌的快感。酸痒与愉悦从两个性器交接的地方滋生,一路沿着被摩擦的高热滚烫的肠道汇入尾椎,自尾椎沿着脊椎尽数灌入脑海里。
是从未体会过的快乐滋味,白夜被奸淫得满面生出迷离的红晕,眼里水气浮动,似乎仍旧不能接受自己亲近的兄长在用鸡巴奸污自己,可他细韧的腰肢又在无力的摆动着,像是在迎接每一次操到骚心上的冲刺。
身体上的快感和理智上的痛苦快要把他劈开,像是置身冰火两重天。他哽咽着道:“为什么……恩啊我这么……相信你……啊太深了……”
乔爽利的干着这个第一次被cao就展露出绝佳风情的少年,完全与自己体型不匹配的纤细又结实的身躯像是性爱玩偶一般被整个压在身下,饱满弹滑的臀肉又多又软,被整个抬高掰开,青涩的屁眼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