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和每周周末一样,她从里到外洗干净身体,一丝不挂站在主人的门口,尽可能不让自己身体抖得太明显,只是,微微不稳的声线还是让主人察觉到她的害怕。
主人笑着安抚她,握着她的手,把她轻轻拉到床边。
主人很漂亮,也很温柔,不会用鞭子抽打她,不会饿着她,也会固定时间温柔地给她破结,从来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不可恢复的伤痕,从某种意义上来,她已经过上银子能过上的最好生活了。
她没有对主人不满,也感激主人给她的生活,她只是害怕,害怕每周主人对她的宠爱。
她乖顺地爬上床,平躺下来,尽管恐惧又排斥,还是主动伸出手臂,任由主人将某种药剂注射进她的血管里,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力气被一丝丝抽离,变成一个会说话的娃娃。
是的,她的主人,又漂亮,又温柔,又善良,只是有个坏习惯,喜欢把她当成不会动的娃娃一样来宠爱,她曾经哀求过,她不会动的,她会乖乖的,求主人不要给她注射药剂,她很害怕,而主人只是笑着摇摇头,说主人很喜欢她的害怕。
主人从来没有在她无法反抗的时候真正伤害过她,她只是害怕那种被当成娃娃的感觉,但是,她愿意取悦主人,忍受并享受这种可怕的感觉。
主人有时会把手指放在她嘴里,测试她剩余的力气,她用尽力气也无法咬出一个牙印,会下意识的道歉,主人这时候会轻轻摸着她的头,笑问为什么道歉。
主人会给她画上精致的妆容,又温柔地去舔她嘴唇上的口红,还会舔弄她的舌头,会久久地吻着她,让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她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个主人会吻银子的嘴,银子是嘴是用来操的,和肉洞屁眼没有区别。
主人的长发也很漂亮,略微毛躁的长发垂落在她的锁骨上,好痒,她哀求主人把头发扎起来,主人却故意用发尖磨蹭着她脖子的敏感部位,逼得她眼睛红红的,快要哭出来,才柔声安抚她。
主人也会顺着她的脖子一直吻到胸口,主人给她的胸部注射了不知名药物,她的平坦的胸部变成了鼓胀的小馒头,主人舔弄两下,乳头就会翘起来,她看过电视里那些被注射药物的男女银子巨大的胸部,她说,她害怕那样的胸部,求主人不要,主人笑了,说她也不喜欢,这样刚刚好。
主人舔弄捏玩她的乳头,捏得她好疼,还会和电视里那些主人一样,叫奶子,她有一次红着脸反驳,银奴明明没有奶,为什么叫奶子。
主人说要不要给她注射一种可以产奶的药物,她恐惧地摇头,好几天没睡好觉,梦中她的乳房大得拖到地上,不断留着奶水,她不要这样,不要,不过主人直到现在也没有给她注射过什么药物,只是有时捏起她的乳头,问她这是什么,她会抽泣一下说,这是银奴的奶子。
她还记得,主人第一次和她玩娃娃的游戏,用长长的指甲刮伤了她的肉壁,第二天主人剪掉了看起来留了很久的指甲,笑着命令她把她的指甲磨圆润,否则倒霉的是她的肉洞。
是的,主人不会伤害她。
虽然主人有时会用细长的黑色发夹去玩弄她的尿道,故意看她失禁,她每次都羞耻地哭出声来,扒开她肉洞的主人却说,主人喜欢看她失禁,看她羞耻的哭泣。
主人有时也会舔咬吸吮她的淫蒂,那是她最痛苦也最舒服的时候,她会大声哭泣求主人饶了她,主人用手沾了她肉洞涌出的大量淫水,放入她的嘴里,笑她不诚实,明明爽死了还是求饶。
主人有时也会用一些道具,用晒干的粗糙麻绳把她绑起来,表面都是细小毛刺的绳结故意按在她的肉洞里,再夹住她的舌头乳尖和淫蒂,用有弹性的鱼线把四个夹子连成菱形,她觉得肉洞又疼又痒,求饶又带动舌尖上的鱼线,把乳尖和淫蒂也拉扯得疼痛。
主人有时候不会让她感到痒,也不会让她感到疼痛,只是会用黏糊糊的蜂蜜涂抹她的全身,包括她的嘴里,她的耳朵,她的肉洞,她的屁眼欣赏她欲哭无泪的难受表情,她说了很多次,她不喜欢,觉得好恶心,可是主人说,主人喜欢。
当然,主人也有极少数时候,会用手抽打她的屁股,舔弄她的尾鳞,用火烤她的肉洞,通常第二天会跟她道歉,要检查她的肉洞是否会烤伤,她会红着脸摇头,在主人的命令下,抱住双腿把肉洞露出来,主人会细细检查肉洞的每个部分,如果运气好的话主人还会用尾茎给她检查肉洞的深处,让她不停叫着主人喷出淫水来。
]
她也不是没有生气过,主人有个叫做玫瑰的宠物,一只毛茸茸的漂亮大蜘蛛,漂亮两个字是主人说的,主人再三保证这种蜘蛛温驯又胆小,但她还是怕得要死,主人有时会把蜘蛛放在她的胸口,说让她和蜘蛛培养感情,又教她去喂养蜘蛛,有一次主人不顾她的哭求,把蜘蛛放在她被撑开肉洞上,她被吓得昏了过去,之后气得几天没和主人说话。
后来,主人又把一只更大的蜘蛛放在她的身上,她本来怕得要死,却很快感觉不对劲,虽然样子可怕,但似乎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