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野狗站在某会所地下室中央,在高明度灯光下,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双手放到脑后,双腿打开,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展示该会所的老板,一个仅披着黑色长外套、看起来40多岁、脸上带疤的中年男性银子,虽然外套大敞,肉洞里也隐约可见插了什么东西,但气场不亚于黑道上的头目。
在银子平均很短的寿命里,40多岁已经可以算是老人,从古至今,从无银子见白头。
野狗二十五六的年纪,不算小也不算大,身段很不错,伤痕也少,皮肤苍白,尤其是脸,非常不错,很像某个明星,当然也不排除这条野狗就是从那个明星家里逃出来的。
这次野狗组织送来的货色的确不错,老板非常满意。
“你知道你来这的目的么?”
“知道。”
野狗低声应道,在小的时候,他就疑惑过野狗平时是怎么生活的,没有身份证明,不能做任何工作,虽然也可以做一些犯法的事维持生活,但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引来军犬的围捕追杀。
后来,被鉴定为级银子的他还是逃了,拒绝成为军犬的他,成了一条野狗,接受了一个小型野狗组织的救助。
而现在,他终于知道野狗组织的衣食住行资金是从何而来的,准确的说,是这种没有背景、没有经济来源、没有什么规矩的小型野狗组织,只有十几个成员,一半成员都是伤患,多是因为与军犬战斗后得不到及时救治导致的截肢等严重后果。
而受伤的军犬会在第一时间得到军方最好的救治,就算小概率截肢,也会得到目前科技含量最高的智能假肢。
野狗有些悲哀地苦笑,因为没有办法操军犬,所以这些有钱没权的人,就花高价在暗地里操野狗么。
难怪组织里年长的成员,总是一副想跟他说什么又一直说不出口的尴尬无奈样子,直到这次实在没办法,真的没有钱买药了,才跟他说了实话,不过也告诉他,这件事只有少数成员才知道,大部分成员尤其是新来的年轻野狗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他没有选择,他不能看着那些不到20岁的年轻银子因为缺少医药,伤口逐渐溃烂,连材质好一点、不容易过敏的破结道具都买不起,只能用劣质硅胶道具,破完结之后经常因为过敏奇痒难忍用手扣烂肉洞,多人用的道具也极容易引起感染,作为没有身份的野狗更不敢去医院申请消毒过的免费破结玻璃棒,他逃走受伤的时候,是这些野狗救了他,他,不能不管他们。
野狗是做不了假的,客人都清楚,野狗的身体素质自愈速度都不是普通银子可以相比的,操玩起来可以肆无忌惮,分外爽快,就算受了再重伤害也很难昏迷过去。
“第一条规矩,以后见到任何客人,都要叫爷。”
老板过来捏了两把野狗苍白的屁股,教他一些基本规矩,顺便叫身边的银子过来给野狗屁股上印一个军犬编号,之后去拿一个带电击标志的项圈过来。
“爷”在古代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受宠银子对主人的称呼,也是妓院娼馆里的男女银子作为妓子对恩客的日常称呼,用来拉近关系讨好恩客,如今早已经没有银子管主人叫“爷”了,只有一些高端会所保留了旧时习俗,让现在这些只会卖肉浪叫的男女银子装得有文化点,讨好有钱的客人。
老板非常清楚,一个军犬用妓子叫恩客的称呼叫客人,客人是什么感觉,哪怕军犬是假的,那也是曾经可能成为军犬的野狗。
“你们不用出去接客,只要呆在规定的房间,等客人来了,伺候客人就行,客人已经付完款了,我们会抽取7成,客人私下给你们的打赏,我们不会抽成,你们可以全部带走。”
“是。”
们?
野狗敏感察觉到这一点,还有别的野狗??
野狗的乖顺让老板省了不少事,直接带野狗去接客的房间。
走过昏暗模糊的走廊,老板在深处某房间门口跪下,示意野狗也跪下,然后轻轻敲了几下门。
“这位爷,贱奴带新的野狗来了,您瞧瞧么。”
野狗有些意外,老板也要这样么,看着颇为凶神恶煞的老板与普通妓子一样,跪伏称爷,不禁心情有点复杂。
“进来。”
“是。”
老板拉开根本没关严的房门,与野狗一前一后爬了进去,野狗看清房间里的野狗样子,脸色顿时惨白,嘴唇抽动,说不出话来。
一条长相英俊的野狗坐在椅子上,两腿大开,双手更是主动抱住腿弯,把塞着一卷一卷纸币的肉洞屁眼都暴露出来。
前辈野狗眼前有些恍惚,那个救了他的前辈,那个用道具为他温柔破结的前辈,那个说喜欢他想照顾他的前辈
英俊野狗在看清野狗长相的瞬间,愣了一下,随即羞耻难当,别过头去,死死咬住牙,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放开抱住腿弯的双手,这是客人额外的打赏,他可以带走的,客人说了,他能装多少,就带走多少。
客人见两条野狗似乎认识,干脆叫野狗去拿钱往椅子上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