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丈软红。
妓院的名字。
是大都名声在外的几家妓院之一。
最近这段日子,十丈软红的花魁娘子被得胜归来的将军赎身纳娶之事,闹得沸沸扬扬。
花魁阁楼之上,一名浓妆艳抹看不出年纪、暗青色尾茎刺有银牡丹图案的华丽男子,靠在门边,眉头紧锁。
“我说女儿啊,那位将军的确相貌堂堂,又刚刚立了汗马功劳,他愿意按照承诺纳你入府,爹爹我呢,自然是开心的,可他毕竟是宫廷侍卫出身,宫廷侍卫都是要断尾的,他给不了你交尾之欢、男女之乐,虽然他身边现在没有妻妾,但你过去也是贱妾,不能有子嗣的,你真的要想清楚。”
“女儿明白,可女儿出身不干净,就算不是将军,是其他人愿意给女儿赎身,女儿也是贱妾的命,一样不配有子嗣,将军归来,兑现当年一诺,女儿不能负了他的情谊。”
倚靠在窗边的年轻女子回过头来,软语安慰妓院的老板,未施粉黛的面孔一样娇艳动人,让人过目不忘,确实当得起这美人无数的十丈软红里的花魁娘子。
妓院老板叹了一口气,从腰间摸出一枚特殊的铃铛和小钥匙,送到女子手里。
“这铃铛是按照宫廷里的忠贞铃做的,平时让有些客人过过君王宠幸妃子的瘾,出嫁时候,你戴上他,向将军表示,就算将军宫廷侍卫出身,你今后一样会对他忠贞不二,不会再做出勾男搭女的旧事,我们这种出身,时间久了难免被人猜疑,戴着它,没什么坏处的,只要将军记住你的心就好。”
女子双眸微湿,盈盈拜下。
“谢谢爹爹。”
纳侍妾的礼数很少。
良侍良妾白日出门,禁止鸣鞭放炮。
贱侍贱妾,一个红色小轿子夜里送出,走偏门悄悄入府,就算完了。
洞房花烛夜。
将军与几位旧友喝完酒,略微紧张地打开自己的房间,便看到一名赤裸女子以贱妾之礼跪伏于地上,头上蒙着桃红色的盖头,暗红色的尾茎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枚忠贞铃挂在尾尖。
顿时,将军的酒醒了一大半,慌慌忙忙弯腰扶起女子,抱到床边放下。
“你无需如此”
将军掀开女子的红盖头,看着女子在烛光中红霞满颊,不禁无奈出声。
“爷”
此言一出,女子瞬间脸色煞白,跪了下去,将军的脸色阴晴不定,沉默许久才再次拉起女子,坐到自己怀里。
那是女子平时对将军的称呼,也是妓子对恩客的称呼,虽然也是受宠银子也这么叫主人,但她是女子,不是银子,不管地位再底下,也不是银子可比的。
“娘子,下次再这么叫,郎君会生气的。”
将军显然不太懂怎么哄人,只好笨拙生涩地学从路过百姓夫妻那里听到的调笑。
“贱妾贱妾不是良妾,不能叫将军郎君的,将军也不能叫贱妾娘子的。”
女子被高大的将军抱在怀里,脸上渐渐恢复了血色,小声提醒,那是正夫正妻良侍良妾的称呼,她这种出身,这种地位,不配的。
被人知道了,她会被骂不守规矩,将军也会被嘲笑,花魁娘子,花魁娘子,不过是妓院自己搞出来的称呼罢了,她不会天真的以为自己被叫做花魁娘子,和那些被叫做“娘子”的尊贵女客就是一样的,虽然也有客人在床上故意叫两句亲亲小娘子。
“不叫娘子叫什么?”
“叫贱货婊子之类的”
女子红了眼圈,虽然知道将军不是恶意戏弄她,可是心底还是莫名的委屈。
将军看着女子含泪欲滴的委屈样子,微微皱着眉,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捉住小娘子的尾巴,竟将尾尖的忠贞铃含在嘴里舔弄。
女子轻哼一声,软倒身子,脸上红通通的,泪水绷不住流下来,却不是因为委屈,明明只是被舔忠贞铃,她竟然有种被将军含住尾茎的错觉,浑身热得很。
“贱妾给将军宽衣。”
女子挣扎着站起身体,为将军褪去全身的衣袍,看着将军身上又多出来的新伤,一时心痛,贴上去舔去背上渗出的血珠,又缓缓下移直到双丘。
“不必如此。”
将军把女子从身后拉过来,认真地看着她,他从未看低过她。
“贱妾服侍将军,是应该的。”
女子垂眼软语道,以前她在“十丈软红”也见过一些一掷千金的宫廷侍卫、管事太监出身的男女,这些人大多数人对断尾之事极为敏感,会故意折磨妓子的尾茎和后庭,也听过一个尾茎被匕首竖着切成两半的哥哥,哭着骂那些人,欺负我们这些妓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去骂送自己进宫的父母啊,有本事去骂皇帝啊,还不是一个个和我们一样,撅着屁股等着被操,皇帝的尾茎那么香啊之后被老板捂住嘴,关在房间里禁闭养伤,也有少部分人笑着叫妓子舔干净他们后庭,用尾茎插进去让他们爽爽。
将军不会这样,每次来,对她都是极好的,还会给她买些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