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洵燕余小公子其人,在南城一众公子里不算特别出挑的,他样貌清丽温润,带着一些被宠溺的稚气得瑟,平日多呆在家里看书习字,偶然出门也都是和几个从小在一起的玩伴一起。他才名美名都不显赫,上还有一个精明能干的大哥和五个姐姐。余家倒是南城绵延几代的士族,树大根深,在南城里也是不错的势力了。
这样一个小公子竟然身怀一处香艳极品的名器美穴,倒真是羡煞旁人。
余家上下都为此喜忧参半不知所措。按理说小公子上有父兄持家,族中上下都对小公子宠爱有加,此生乖乖当个闲散温顺的公子便罢,怀有此等美穴,在当下不弱一个身在深闺却艳名远播的绝色美人吸引人,何况小公子还是男儿身,可比女儿身还要方便让人赏玩。
例如那大公子谭筱岿,八面玲珑长袖善舞,一面自诩风流逢迎文人雅士情到深处自是逍遥,一面用床笫欢愉迎合那些官宦富商,谭家得名又得利,好不快活;再比如那丘云鹤,天性淫浪,小小年纪便爬上自己父亲的床,之后更是越玩越开,跟着丘富贵那土豪四处揽客淫玩,这两年是越发富豪。
此朝人酷爱淫乐,这两位公子更是受追捧的风流,若是有人故意将此等美色淫物独占收藏,反而会受人诟病不齿,甚至故意排挤打压。前年南城有个上好姿色的戏子,受众无数,淫浪不堪,后被一家家主看中,收于家中不再出来见人。数家人有意无意的想要那家主开淫游一同赏玩,那家主不知为何死活不肯,就被那戏子的追求者联合起来打压。直到家族迫于压力,举行淫游,那戏子身穿半透明戏服,在台上被轮流奸淫至死,淫态毕露。那家主由此一蹶不振,家族式微。
有前者之鉴,余家权衡之后还是让余父和大哥一同确认余洵燕那处是否属实,若是真的,余家也只能让余洵燕多懂些事了。余大哥见多识广人脉广泛,先是查到世间还真有玉涡凤吸这等美穴,再请教几个淫先生,方才得知到底是何种模样。
余洵燕穿着刚刚及臀的中衣跪趴在床上,余父和余大哥坐于床尾,周围半透明的水墨花鸟屏风重重叠叠放下,后面站着几个面目不清的男人。余洵燕知道,那就是他们常说的“淫先生”,专门调教评鉴欲奴的风月老手,手底下出过艳名远播的欲奴或弟子才有资格成为。
而此刻他们父子三人就要隔着层层屏风上演乱伦的荒诞戏码。
余洵燕并非不明白他将要做些什么,只是在一切劫难来临之前,他不知道这样做对他的意义罢了。
“诸位若是准备好了,便可以开始了。”屏风后的声音有些喑哑刺耳。
余父和余大哥都是眼底纠结,脸上一片漠然,慢慢凑近跪伏于床上的少年,少年正是青葱水嫩的时候,仅仅只着雪白中衣也透着朦胧的诱惑之意,衣摆随着动作轻轻滑至腰臀衔接处,露出一只丰软粉白的桃臀,臀肉挺翘紧实,臀缝则是一线嫣红。
想不到宛如初春白梅一般的小公子,竟有一只勾人心魂的美尻。
一只大手率先摸上这只美尻,轻轻的捻揉,扳开两瓣粉白的臀瓣将中间隐秘的地带彻底暴露于目光之下。只见那里光洁干净,只有靠近前端玉茎才生出一些毛发,浅淡水润的光亮在后庭处,褶皱层层叠叠宛如花瓣含苞欲放,由嫣红至深红,包围着中间小小一点的肉洞,收缩张合,看得出仍是稚嫩青涩。
余大哥着迷的以手指按了按那花蕊处,臀眼昨日才接纳了不少手指唇舌的亵玩,此时水光盈盈腼腆至极的含住粗粝的指尖,小口紧致,绞合之力带着高热的温度让人心猿意马。
“传言玉涡凤吸,在外宛若蔷花,层层叠叠连绵不绝,可是符合?”一名淫先生出言道。
余大哥骤然回神,竟是差点忘记这少年是自己亲生的弟弟,咽了咽口中的津液,他连忙道:“正如先生所说。”
“那大公子可以先以指入内一探,切记不可操之过急。先涂脂膏于其上,待按压松软之后,方可入室。”
余洵燕将脸埋在软枕之间,耳朵尖都泛起羞耻暧昧的粉红,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于身下。他前几日才被那些公子们匆匆开拓了后穴,那滋味酥麻销魂,竟是比前端释放还要刺激,难免有些惦念。那日夜里桃花潭水,优雅自傲的公子们彼此交缠,少年敞开两腿任由股间私处被人舔弄插入亵玩,数人在身上不断撩拨,放荡又带着风流骄矜的意味。此时随着他不断回忆,后庭甬道内居然涌起难言的瘙痒之感,泌出丝丝清液。
这厢余大哥深吸一口气,身下肉根有些蠢蠢欲动的半勃起来。他接过余父手里的脂膏盒子,蘸取一大块以手指慢慢揉化,待到手上都是一层厚厚的油光,这才涂到那诱人的后庭花上。那朵肉花原本只是含苞欲放微微濡湿,被手指按揉涂抹之后徐徐绽放,沾满油光,就连中间小小一点的肉洞都微微敞开,露出里面温软的媚肉。
余父按揉了片刻,穴口轻而易举的吞进一个指节,让手指得以徐徐深入,内里柔肠软滑,濡湿一片,又有脂膏的润滑,开拓起来格外顺畅。感受到身体内的异物感,余洵燕轻轻喘息,从唇齿间溢出一丝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