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余洵燕松口气,腰肢骤然被大手箍住,身体不由自主的撞到另一个人的怀抱里。少年转头一看,惊疑不定问道:“父亲?!”
余父有着一副精明而锐利的相貌,在少年心中积威已深,与此刻面色潮红饱含欲望的男人相去甚远。他并未理睬余洵燕,径自将少年压在身下,将两条玉白的腿并紧,下一刻一根粗壮狰狞的肉柱就从裤裆里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拍打在柔软雪白的丰臀上。
余洵燕几乎是下一刻就感受到了臀缝和腿间,一根粗大而炽热的肉柱捅了进来,重重摩擦过含着玉势的后庭:“唔!”
屏风一旁,淫先生们的窃窃私语戛然而止,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那里由于之前的动作而涂满滑腻的脂膏,混合着后穴里流出的淫液,使得抽插异常顺畅。男人紧紧箍住少年细软的腰肢,跪在身后狠狠顶胯,撞击着一只肥厚柔软的桃臀,巨根在股缝间来回耸动,将少年顶得情欲勃发满脸春色。
余洵燕刚刚一场测试就被挑逗得兴致勃勃,身后父亲又一下下这么顶弄,将留在后穴里的玉势一下下顶弄到最深处的敏感之地,即使不是真的进入,也差不多了。那肉根从腿间擦过,又摩擦到前面的玉茎,粗大坚硬的对上窈窕粉嫩的更添一层爽利,教他紧紧咬着唇也忍不住流出一些破碎的呻吟出来。
一边的余大哥看着也心痒难耐,扯过少年的一双玉手放在自己雄起的巨根上,包覆着上下撸动,还极为饥渴的低头啃咬松垮领口露出的雪白皮肤,留下一串串闪着水光的暧昧红痕。
看得那群淫先生也是啧啧有味,丝毫不觉哪里不对。当然归于如今风气影响,父子相奸兄弟相伦都成了寻常之事,就连父子兄弟同妻都是有的,还能使家族内部更加团结和谐,此后就算是娶妻纳妾也不会影响他们的关系。若是传出了也不过一时趣闻,更多则是风流了。
余洵燕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起伏摇晃,手中握着大哥的肉根,只觉着巨大又坚硬滚烫。殊不知众人看那一管黑紫肉屌在少年玉白的手上进进出出,映衬着色欲逼人,几欲也想这般加入进去。
只可惜三人即使肉欲相贴,但都碍着那薄薄一层血缘关系,始终都是低低的喘息和呻吟,并未彻底放开。大约半个时辰后,余父率先射出一股股浓精,粘稠的精液喷满儿子嫣红水润的私处,还流到了丰软的雪臀上。余大哥随之也释放了自己,射到了少年白皙的小腹上。而余洵燕被他们这般亵弄早已是泄了两回,这下只得瘫软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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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余父送走那些淫先生。
“余小公子这般材质,不知道余家准备交予谁开苞?又交予何人调教?”一名淫先生道,“若不介意,本人毛遂自荐一下。”
余父沉吟片刻,道:“余家之后会有安排,还请先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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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家对此事终于也有了一个态度,让那些或好奇或翘首以盼的人有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在十天之后举行一场开苞宴。
所谓开苞宴,正如其名,常是家族的高等欲奴或者名媛才会被家族调教出来,进行开苞的公开竞售,规则自然也同艳楼妓子拍卖初夜一样,价高者得。足以见得余家对余洵燕的重视和厚望,余洵燕只能竭力为家族赚取更多的名望和利益了。
桃色雕花的烫金请帖从余家传出,被邀请者无不是南城的达官贵人名流望族,还有与余家交好一些世家。地点则定在余家的一处私人山庄内,外面有重重护院,平民百姓是万万无法窥探过多的。
知臻安是开苞宴前一天来见余洵燕的。
正是夏天的开始,天气略有燥热,只见熟悉的少年从走廊另一头款步而来,身上锦缎轻薄随着走动飘扬轻摆,露出两条光洁修长的玉腿。只觉日光都要集中在那两条腿上了,白花花的亮眼。
知臻安眯了眯眼,不自觉的偏过头去,暗想不过半月不见,余洵燕就像是突然成长了不少。原本诸事不知的小公子恰如一株干净的白梅,如此打扮到增添了不少诱惑的风情,一时有些感慨。
他们南城的公子们几乎都是扎堆长大的,见谁都是竹马之交,唯有余洵燕小时候体弱常年不同他们一起,即使来了也多坐在一边看他们玩,自然也没有什么玩得好的朋友。知臻安家里同余家算是世交,只能每每多带带他,表面上是朋友,实际早把他当作半个弟弟。
“想不到,上次一别,你竟如此。”他上下打量一番,惊艳之色不加掩饰。
少年墨发仅仅挽了个簮头披在脑后,上身领口大开,露出倒扣小碗的锁骨还有一小块胸前雪白,腰肢缠着金银的挂饰,盈盈一握,风姿绰约。
余洵燕顿时脸颊微粉,道:“还不都怨世兄,带我去什么淫游,自然就是如此了。”他话中含怨,眼神却是温软带嗔的,是一如既往的骄矜温软。
知臻安喉头一紧,将他揽入怀中,压在那栏杆上,口中道:“那你怨我,我后天可是要在宴会上夺头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