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着流出肠液,滴滴答答的顺着马背流淌下来。
知臻安见状慢慢吐出唇齿之间的嫩肉,拉出一根银丝,淡色的唇瓣染得红润了一些,他放开了余洵燕,起身拉开少年的双腿,嫣红熟透的肉穴含着那木雕微微抽搐,肉花外翻,咕唧咕唧的水声从里面传出,果真是高潮了。
“真是这么敏感的么?”语气如同发现了什么新鲜好玩玩具,又像是被惊艳到了一般发出轻叹。
大手轻松解开束缚着少年双手的绸缎,托起那只丰软肥厚的肉臀,只听见啵唧一声,那口软腻紧致的肉穴总算吐出了粗长狰狞的木雕。少年环抱着青年,乖乖依偎在他怀里,私处的肉穴一下子空虚,不甘寂寞的流出一股股透明粘液,沾湿了青年的衣裳。
两人到了船舱里一早准备好的软榻上,很快熟练的滚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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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几把哔哔:
唉瑟瑟发抖,生怕被抓,原本还想画点小图片做福利图来着。
酣畅淋漓我当初信誓旦旦今年会写完特别篇,转眼就十二月份了蛤蛤蛤蛤蛤蛤拖不了了怎么办,默默码字去了还有最近有点卡肉,有些性冷淡的倾向,很佛,仿佛一切肉体都了无生趣,人世间的情爱都与我无关
好丧ε=ε=ε=~ ̄▽ ̄~
然后是我试图理清一下剧情线,发现根本理不清,还是不要裸耕写个简单的大纲吧。就酱,不会坑的,只是状态找不到,如果坑了说明我已经进局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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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说你这么这么倔呢我可不能跟你保证什么啊”张秦柊嘟囔着,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既明领到自家门口,仿佛被恶霸欺凌的小娘子。
“少废话。”既明一看,张家他也只是在一次堂会的时候来过一回,当时一心都扑在左右逢源的谭筱岿身上,没好好打量过,张家地段处在众多士族城区的老地段,格局也是简单中透露着经久岁月的气息,就连门口也是简约大方外加中规中矩,连匾额都是一尘不染擦得干干净净。
正巧一名男子提着药箱匆匆出门,身后随着几个年纪小的药童,见到张秦柊就是一皱眉,目光再落到唇红齿白的既明身上,眉头皱得更紧,脸色不悦道:“你在外面弄些不三不四的败坏家风就算了,还弄些不清不楚的往家里来?!张秦柊,大哥上次罚得还不够吗?你还有没有点廉耻心!”
张秦柊低头顺势挡在既明前面习惯性的准备认错,既明却将他一推,规规矩矩的行礼道:“在下谭既明,来此是为和张兄探讨学问的。”
男子正应了张家家风,长得不错,全身的打扮气质为人都是朴素简单,干干净净,中规中矩。见既明自曝家门,还是大公子家的少爷,不说顿时和颜悦色,也是缓了一缓,回了个礼。身后的药童跟着行礼,小声催促,男子便道:“方才是我失礼了,在下还要先去城南给人治病,改日告罪,请。”
和整天浪荡轻浮于花街柳巷的张秦柊简直云泥之别。
既明回道:“多谢。”男子便匆匆上了牛车,往城南赶去了。
接着便进了张家,里面随处可见的便是药种。庭院里种的,房顶上晒的,仆人身上佩戴的,都是药材。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药味,刚开始略微刺激,闻久了反而提神醒脑,有些香味。
张秦柊则不一样,因为成天混迹欢场,身上不是酒味就是女子的脂粉味,艳俗得很。有心思想倒腾了,就买市面上最贵的那一类香囊,闻着都觉着贵。既明想,也难怪张家不待见他。
既明:“看来你是真的很不受欢迎啊,刚刚经过的四个药童都瞪你了。”他在谭家也如履薄冰过一段时间,背后指指点点多了去了,不过没人敢在他面前就对他摆脸色的——只能说整个张家上下都不待见张秦柊。
张秦柊苦笑:“都说了你还不信。”
两人好不容易绕了一大圈,到了张秦柊的院子,却又迟疑的停下了脚步。因为里面几乎堆了大半边药材曝晒着,还堆了一部分干柴。根本不像个有人住的地。
“呃,可能是我太久没回来了。”
“呵,你还知道回来。”一个严肃高大的男人从另一条路背着手徐徐行来,和刚刚男子有着六七分相似,只是气质更加严肃阳刚一些,道,“我以为你知道自己没脸见人,干脆不回来了,还算有几分自知之明,没想到还是这么厚颜无耻。”
既明微微皱眉,显然觉着自己硬要拉着张秦柊回张家,让他遭受这么多冷嘲热讽感到懊悔,主动行礼再次自报家门。男人冷哼一声,上下打量了一番既明,偏偏既明站直了是个标准的君子风范,皱眉时有种严肃冷峻气场,一时半会儿挑不出什么错,颇具欺骗性,甚至让他觉得颇有好感。于是干咳一声,道:“公子也是佳人,便莫要和这些轻浮贼子混到一块。”
经此一事,既明便不再强求什么,又拉着张秦柊出门,左转右转,干脆到了流云观。
茶室里一坐,两个蒲团,一张小案,一壶香茶。一边是山水屏风,一边是精致的漏窗,窗外常年不凋零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