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融融,珠帘璀璨,紫纱半掩,轻烟缭绕。
奢华而私密的床帐里传来几声私语,甚是亲密柔软。
“世、世兄唔”
面容清丽的青年低低吟哦,两手被红绸绑在床头,赤裸着身子卧在一堆软枕上,腰身压下臀部高抬,两条修长的腿分开跪伏,露出雪白饱满臀肉中成熟艳红的肉缝,两股间湿红的肉穴被操得无法完全闭合,流出股股浓白精液,颤颤巍巍的承受着身后的撞击。
压制着他的男人身形健硕,肌理分明,线条流畅而饱含力量,皮肤白皙如玉,大手抱着丰软的臀肉一下下有力的律动着,粗壮深红的肉根裹着一层晶莹的黏液,硕大的囊袋和毛发也沾染着湿润的淫液,显然是让青年淫荡的肉洞连吸带吮伺候得殷勤妥帖。
余洵燕被顶得满脸潮红,双眸水光潋滟,五指抓着红绸不断用力,莹白软腻的肉体战栗着,他喘着一口气,道:“世兄慢些我受不住。”
身后的男人揉捻着他的臀肉,留下艳红暧昧的指痕,余洵燕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手指上相对冰冷的戒指,声音饱含欲望:“嗯怎么就受不住了?我弄痛你了?”
倒不是痛反而是太爽了。每每龟头撞到深处腺体的时候,他就全身过电一般酥麻抽搐,脑中一片浆糊。他自从离开南城之后就没有做过这种事了,平时也很少自渎,陡然面对如此极乐竟然有些难以承受。
他不愿意承认,只是道:“你慢些”
知臻安捻起雪白背脊上垂落的一缕墨发,低头深嗅,道:“也罢是我太心急了。”
他对这副成熟的肉体销想已久,之前一直顾念着外人打搅,好不容易到了锦城又忙于安顿。两人骤然交缠他就迫不及待地将人抱到床上绑着来了一回,余洵燕一开始生涩而低弱的反抗都被压下,现在稍微有了点理智他便不愿让小燕太难受。
将红绸解开,知臻安从背后抱起他,就着交合的地方,余洵燕整个人都坐在了知臻安的怀里。由此那肉根进入得愈发深,就连不曾造访到的密处都被cao开,湿暖柔嫩的肉穴愈发温柔款款含着勃勃跳动的男根,肠道间的褶皱一环环如张张小嘴,吮吸按揉,喷吐着稀白的淫液。
余洵燕那处“玉涡凤吸”乃是床事名器,外观如蔷花,内里褶皱层层,敏感又多汁,伺候起男根来再销魂不过。当年不少南城名流都尝过此地美妙,喜爱余小公子的更加不是少数。
几年不见,那穴眼变得漂亮不少,私处光洁白皙,一朵嫣红水润微微嘟起的肉花微微绽开,手指一入便搔得满肠湿软可人——也怨不得知臻安刚刚没把持住。
知臻安两手握住余洵燕大腿向两边扒开,头搭在玉白细腻的肩头,散落的发丝扫得余洵燕有点痒,听得他道:“来,让我看看出血了没有。”
余洵燕穴眼一缩,浑身粉嫩,羞涩道:“没有,不用。”
知臻安哪肯放过调侃他的机会,探手一抹,白皙修长的指头上就沾上了刚刚射进去的浓精和透明肠液,还放到余洵燕面前审视:“嗯?看来小燕还受的住啊,啧。”
余洵燕抓着他的手腕,唇瓣微张,吐出一截哄舌,舔舐起上面的淫液来。那味道腥蚤而咸,他以前几乎日日都饱尝,几乎都是靠其果腹,熟悉得很。
敏感的手指被青年温驯的含住,滑腻的软舌仔仔细细的舔过每一寸地方,男人的目光越加深邃,一手搂着他的细腰,一手放肆挑逗着那滑腻的舌头,身下也随着慢慢研磨cao弄。肉柱贴着软腻的腺体变换着角度厮磨,捣药一般,那腺体也是许久没被男人cao过,一股股黏稠的淫液喷溅在龟头上,流出的汁液将男人的囊袋都洗得湿亮,身下的锦被又晕开一团湿痕。
余洵燕被cao得失神,只能任由那手指进出自己湿软的口腔,穴口媚肉被cao得外翻出一朵肉花来,响亮的水声和研磨声传到耳中,淫靡动人。
知臻安将他翻过来,彻底欺身上去,借着体重一下一下重重捣弄着,腰杆挺动,肉根cao得大开大合,几乎能看得清内里暗红的肠肉。余洵燕躺在他身下,无力的张开腿,侧着的脸红晕渐深,低低喘息着,双眸迷离,显然是被干得春情勃发。
这样cao了百来下,余洵燕穴眼抽搐紧缩,喷出一股晶亮肠液,前端也射出断断续续的精水,知臻安被他裹得舒爽难言,也跟着射出股股浓精,几乎灌满了整个肉道。余洵燕低吟一声,乖乖锁紧穴口将精水都储存在体内。
两人体验完高潮的余韵,知臻安缓缓撤出他体内,见余洵燕还是一副失神的模样有点自得,低头吻他,唇舌交缠。
然后亲着亲着,下身的肉根又逐渐精神抖擞了,正耀武扬威的冲着余洵燕高高翘起。
余洵燕:“世兄真是。”他半心喜半羞窘的抬手去摸那巨根,“血气方刚。”
知臻安抬起他一条长腿搭到肩头,对准嘟起的嫣红肉花就埋身而入,噗嗤一声就全根进入,感受起里面温暖湿软的吮吸来,顺带挤出不少白浊。
“不然怎么能喂饱你这小公子?”知臻安笑道,“要是因为我没有喂饱你才害得你出去找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