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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撑住了。

    看众人都快撑不住了,水行之才冷笑一声收回内力。

    余洵燕看到为李司荻抵挡的影卫,起先还算镇定,正好那双眼睛也看过来,见到他的时候微微错愕,显然认出他来。余洵燕不由得颤抖起来。

    他的手搭在水行之肩头,因而水行之第一个感到异样,道:“你怎么?”

    余洵燕盯着那个影卫说不出话来。

    水行之知道他的心病,自然也从张秦柊那里听过他的过去——穿心之伤,流血不止,冰雪爬行一夜。下手干净利落,刺客或者专门的杀手,又因为一时低估而没有再下毒手。

    “呵。”

    这下他是真的动怒了。而且怒极恨极。

    “就是他当年刺你一剑,穿心而过?”水行之问道,手一抬,水行剑自动出鞘握在手中。

    知臻安:“什么?”

    不等他想明白,那影卫也知道藏不住了,两人一起主动朝水行之攻来,打得风生水起。顿时桌椅花瓶都遭了殃,丘云鹤那一帮人极有眼色的躲到角落拿桌子挡着飞来飞去的杯子凳子。

    余洵燕也慌了神,好在被知臻安及时拉入怀中,两人躲到侧室。

    “小燕,你跟我说,当年你不回来,是、是因为受伤吗?”

    知臻安心砰砰直跳,他不敢置信又心痛至极:“所以他们说你死了,其实是因为你当时真的快死了?是吗?你背后的痕迹不是在朔北造成的,而是他们差点杀了你!是吗?!你不回来是因为我根本没有能力保护好你是吗?”

    余洵燕盯着他,男人双眼红透,水光闪烁,痛惜之情溢于言表,怀抱又是那么炽热紧凑。

    知臻安简直快哭了,他道:“小燕是的吗?”

    余洵燕:“嗯。”

    知臻安便被冰锥霎时间刺透心脏,他嗫喏半晌,终是垂下头去,道:“对不起。”

    他没有保护他的能力,凭什么相见的时候摆出一副欠债的姿态来?明明、明明他不是弃他远去,而是不敢回来啊

    余洵燕安抚的拍拍他的背脊,轻声道:“都过去了。”

    知臻安道:“要是真的过去了,你刚刚就不会那么害怕。”他抱紧余洵燕,发誓道:“对不起,从今往后,我保证,不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连我也不行。对不起。”

    余洵燕慢慢垂眼,流下一滴泪来:“好。”

    良久。

    “你们俩抱够了么?”丘云鹤语气不善。

    “”

    知臻安整理好情绪,抬脸道:“你还有什么事?”

    丘云鹤啪的一声踢翻一边半截桌子,怒道:“废话!你说还有什么事啊!你叫我来不就是因为他吗!!!”

    此时水行之慢悠悠的走回来,被飞来的桌子差点打脸,立刻把半截桌子又劈成两半。面色不善的看了一眼丘云鹤,觉得构不成威胁才又收剑入鞘。那两人被他打成重伤,如果没有一天之内快速医治的话肯定死了,故而没有继续追击。

    “你是说张秦柊?他怎么了?”

    丘云鹤憋了半天,将之前的事同他说了。

    知臻安想了想,如此这般如此那般的说了几句。

    余洵燕:“”

    水行之:“什么情况?”

    水行之最害怕谁?猜猜看~蛤蛤蛤蛤蛤

    。

    。

    。

    。

    。?

    。

    张秦柊。因为老逼着他吃药打针防寒保暖穿衣睡觉水行之讨厌话多和吃药,他两样全占了,所以看到张秦柊端着药碗就想跑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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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司荻咬牙托着浑身是血的男人,跌跌撞撞的朝他在锦城的暗桩走去。

    “撑住,别死。”他恶狠狠的下达命令,眼眶红透。,

    男人咳了一下,似乎是笑着道:“属下、遵命。”另一个影卫为他们俩引开那剑客,终于为他们争得一时喘息。他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再得不到及时的救治话,等待自己的就是死亡。

    “咚咚咚——开门!开门!”

    破旧朱门吱呀一声开了,面容苍老而诡异的老人盯着他们,为他们让开道路。李司荻无暇去关心这些,连忙扶着男人进入这个小院子。

    “去找最好的药,内伤外伤都拿来!”

    视线一转,庭院中一名青衫玉面的少年正把玩着手中的描金折扇,见他来了,便抬脸一笑:“哎呀,公子回来了。”他身后跟着两个气势不凡的影卫,同时向李司荻行礼。

    “你也来了。正好,快点救他,外面那人还在追杀我们!”李司荻大喜,这少年是前年父亲赏给他的,既是他的得力下手,又是他的贴心床伴,漂亮又精明,主要是年轻,比谭筱岿更得他心思。

    “这倒是不急,我正有要事跟你说,是你父亲的意思。”少年甜蜜的笑着,视线扫过暗自露出鄙夷的影卫和焦急的李司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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