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的端正优雅发挥得淋漓尽致,拱手道:“恭喜。”他将带来的贺礼交给一旁的侍女,转头对谭筱岿低声道:“要是挽玉早些起床,也不会迟到。”
谭筱岿瞪他道:“知道我赖床还不早点叫我。”转而看到余洵燕,啧啧几声道,“燕子这几年倒是出落得愈发好看啦,既明这两年被发配到邻城做苦差,没事来串串门啊。”
余洵燕微微一笑,道:“好呀。”
既明解释道:“不是发配,那是贬谪才用的,我这是调遣。”邻城最近出事不少,上头想要他做多点功绩好提拔他,这才平级调任。
知臻安道:“没事,我们长住锦城,以后来往就多了。”
谭筱岿还想说些什么,忽见得一人,便怔住。既明皱眉道:“挽玉又在看什么?”
众人顺着看过去,正好看到水行之也一脸“卧槽”的看着他们。
几乎是不约而同的,众人视线在既明的脸上和水行之的脸上来回往复——没办法,没注意的时候还没发现,这一看来,两人像得有点过分了。
谭筱岿叹气:“这倒是,赚大发了。”
直到晚宴结束后,余洵燕还有点回不过神,被知臻安牵着乖乖跟着走。
“水前辈,是既明的父亲。”
“嗯,你已经说了三遍了。”知臻安好笑,“好了,先别管那些其他的了。”,
今天的热闹有点多,连他也有点吃不消。说起来他也有很久没见过既明了,既明在余洵燕离开的第二年就去赴考,如约中了会元,之后更是成了京城的探花郎。这些年一直在外,他也没注意。
月上枝头,前院请来的戏班子还在唱。锦城没有南城那么好淫乐,处世安逸随性得很,自然也见不到南城那般淫艳腥甜的景象,只是单纯的人间烟火气息。那些宾客还在,只是主人却双双到了后院,只能由其他仆从伺候侍奉。
“今天闹了这么多,等会儿估计没人来闹洞房了。嘿嘿。”知臻安喝的不少,虽说没醉,却是有意的放松了,竟然连这种少年意气的话都说出来了。
余洵燕忍俊不禁,只觉着牵着自己的手心,微微出汗。
一路上过小桥,走回廊,穿过庭院,都系着大红的锦缎红花,鲜红的灯笼大小样式不一,灯火在风中摇曳跳跃,路上铺着鲜花花瓣,也是明艳的红。长长裙摆扫过,花瓣被带得飞舞起来,衬着薄纱上面绣着的金蝶,如梦似幻。
知臻安干脆一把抱起余洵燕,往洞房一路狂奔而去。
房门被粗暴的踹开,里面传来被惊吓到的声音:“哎呀!”
两人也被吓了一跳,往里面走近一看,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童从床底钻出来,看到他们有点被抓包的尴尬,转头就想跑——被知臻安一脚绊倒在地。
“这是?”
知臻安揉揉眉心,解释道:“我远房过继来的小孙,按辈分得叫我爷爷一类的,现在叫我爹。”那小童拍拍膝盖爬起来,蔫了吧唧的叫唤:“大爹好,二爹好。”
余洵燕:“”
知臻安臭着脸轻踹了他小屁股一脚:“出去玩去!”
小屁孩吐了吐舌头,一溜烟的跑了。知臻安紧接着就把门反锁了,还把房里可以藏人的地方都翻了一遍,差点被柜子里塞着的喜被砸个劈头盖脸,最后还把窗户都关严实了。他做这事的时候满脸严肃认真,动作却幼稚得不行。
余洵燕笑倒在床边。
知臻安又摸到了床边,端过桌上一早准备好的合卺酒,倒了满满两杯,道:“小燕,来。”
余洵燕接过一杯,两人手臂交缠,目光交织,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礼成。
酒杯坠地,咕噜的滚到了远处。床上的新人紧紧拥抱。
知臻安轻啄着青年柔嫩的脸侧,余洵燕也抬手褪去他的衣物,悉悉索索间,知臻安唤道:“小燕。”
“嗯。”
“我好高兴。”
“我也是。”
“那就好。”
肉体的欢愉从未这么温柔而快乐过。宛如一块软肉被柔腻丝滑的内腔包围,外壳却坚硬紧闭。
青年赤裸的身体优美而充满肉感,肌肤雪白而柔腻,因为情动而泛着欲望的粉红,丰沛的汁水仅仅只是稍微刺入就迫不及待地涌出。大手摸上劲瘦的腰肢,揉捻着游移到胸前,两点软豆微微挺立,惹人怜爱的樱红。男人低头从善如流的含入口中,以唇舌热情侍奉,嘬得水润莹泽。
两条长腿缠在男人的腰侧,徐徐厮磨,被压到两边,露出中间红嫩的肉缝,贴上了火热的肉块。青年被那炽热烫得一颤。
首先祝大家情人节过得舒心一点!有对象找对象,没对象搞也可以开心鸭!ヾ≧▽≦
这一章是昨天写的,今天晚上估计还会有一更,不会卡肉的!
:虽然这么说会显得我不知足,但是最近我观察到我的收藏数直线上升,但是投喂评论基本没动。收藏是证明我的文“值得一看”,投喂的增长才是证明我写的好不好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