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次,景久桐却犹豫了起来,做了那样的事情,真的要一走了之吗?
还没想好对策,那边的声音就越来越响,越来越粗重的唿吸,童炎渐渐沙哑的呻吟,还有那床摇摆的嘎吱嘎吱声,都清晰地传入了景久桐的耳朵。
景久桐想起那日他对孙绍强做的事情,更是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看人家刘大福技术多好,童炎叫的那么欢,一定很快乐,可是他却只听到了孙绍强痛苦的闷哼声,真是人比人比死人了!
啊……不对,他想这个做什么?他是不是疯了?
二更天,童炎还在叫,但是声音越来越小。
三更天,童炎不叫了,改成哭腔求饶,床却还在嘎吱嘎吱响。
四更天,童炎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可是声音还在继续。
五更天,天蒙蒙亮,终于停了……
景久桐一夜没睡,次日起床来,看着刘大福一脸餍足的模样,还有警告的眼神,默默地搬到离童炎房间更远的地方。
童炎知道中午才起床,走路都有些不稳,一脸纵欲过度的模样,看着刘大福又是一脸控诉,却不知刘大福被他看得心猿意马,立刻走过去扶着童炎,给他揉揉腰。
刘大福昨晚为了惩罚他一直以来的所谓的“勾引”,狠狠地折腾了他一顿。
一个晚上做了三次,每次的时间都那么长,耐力太好了,他都要受不了了,要是再有下次,他一定不肯了!
家仆们把饭菜端进房里,刘大福不知道是不是怪叔犀怪癖发作,抱着童炎当成小孩子来喂食。
童炎瞪了他一眼:“放我下来。”
刘大福失望的放下童炎,筷子却怎么也不肯给童炎,要自己夹饭菜给童炎吃。
童炎也懒得伸手,刘大福尽心尽力地照顾他,他就尽情地享受。
一顿饭吃完,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童炎吃饱了,坐在书房里看书,刘大福不让他看,自己拿起一本书读了起来,童炎想写字,他也不让写。
童炎无奈,只好听着他读书。
这一天,在他们平静的日子过去后,他们不知道,朝堂上发生了两件事,一件大事,一件小事。
先说小事吧!
那一日,在那些意图对童炎不轨的人被抓之后,事情没有就此停息。
李大学士查到这件事与礼部尚书有关,就速速与肖泽弋商量解决办法,肖泽弋摇头笑道:“老夫也没几年了,人老了,身体也不少使了,还是辞官安享晚年算了,好久没见宋医师了呢,得找他看看我这身老毛病,或许还能多活几年呢。李大人不必再去再劝,下官已经决定了,这几年,就回家好好教养小儿,他还有补救的可能,若是再让其这般下去,下官就是下了黄泉路,也不能安心啦……”
巴拉巴拉一大堆,李大学士也无法了,而且肖泽弋说的确实没错,他确实老了。
叹了口气,李昴然道:“既然大人已经做了决定,那李某也不阻挠了。”
于是,甩袖离去。
而肖泽弋就在当天夜里,狠狠地训斥了肖准,肖准被罚跪祠堂,禁足,无论夫人如何求饶,肖泽弋都铁了心,甚至还放话谁敢为他求饶就跟他一起受罚!
次日,朝堂上就有人弹劾礼部尚书肖泽弋,说其养子不教,为父不严,其子在燕京行为作风有问题,大言不惭地说着他是如何如何不好,如何如何耸人听闻,如何如何伤风败俗,大有将李昴然扯下水的可能。
而这时候,礼部尚书竟然被逼的辞官返乡。
本来,还有两年就退休的礼部尚书肖泽弋,却因为这一次的弹劾不得不辞官。
肖泽弋为官多年,勤勤恳恳,不说小功,就是大功也有好几件,这些功劳足矣抵消他的过失。
肖泽弋诉说自己当好一个官,却无法做好一个父亲,已经没几年好活,剩下的这几年,求皇上开恩,让他好好教导儿子。
言辞诚恳,情真意切,听着动容,闻者落泪,弹劾肖泽弋的言官却恨不得把他揍一顿。
原因是什么,当然是他辞官!
他们虽然弹劾肖泽弋,但绝对不是为了让肖泽弋辞官,一开始的目的只是想膈应他,或者剥除他一些权力,可是他却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上奏辞官,远离是非,独留一堆烂摊子。谁也没有想到,肖泽弋会突然辞官,因为肖泽弋本来就不是这样一个肯认输的人,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肖泽弋早在几年前,他就想辞官了,奈何找不着机会,今日,他的儿子给了他这个机会,于是他就趁着还未被皇上查办的档口,辞职了。老子不干了,为了帮你做事,我儿子都成这样了,这怎么行呢?我这就辞官回家教养儿子去!你看我都七老八十了,工作能力也下降了,儿子还成了这个样子,你于心何忍……
皇上看他们这些言官的眼神,满满都是不赞成,要知道,肖泽弋的儿子虽然不行,可是肖泽弋却是个能干事的,皇帝还想多用他几年,培养好人才再让他走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