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沉拉着弟弟的手,置于她髋骨上,羞怯的说:你往下摸摸?
缘着她的小腹向下,陆琂之羞赦的将手伸入她的内裤。姐姐的下体毛发稀疏,近乎光滑。陆琂之的手掌覆住了她散着暖湿热气的穴口,他的指节根部已经沾了她的蜜水她流了很多水。
陆西沉觉得,她是个正常女人,做这些事儿有性欲也并不过分。有些事儿迟早要做,容不得她矜持害羞了她的弟弟,外人眼中那样温润,却只能当做明珠远观的弟弟,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他能堕落到哪一步?谁叫他们骨子里流着一脉相承的血,怪不得她,他想,她才有机会的,对吧?她想得到答案变态的不仅仅是她而已。况且,藏匿于光鲜外表之下的腐朽,早就应该出来透透气了。
她不禁更拉弟弟的手紧了几分。
姐姐可以吗
她默许。
它湿了,因为喜欢亲弟弟。
你说我们是不是天生一对?骨子里都是流着一样的血。所以迟早都会一样的混蛋。但是这后面半句话,她并没有说出口。
陆琂之没有说话,他认为大抵也是如是。他的手指拨开花瓣找到那小小的花核轻轻揉动。
啊她嘤咛,身体向他的位置微微蜷缩。
如果我们做的事被发现了呢?
发现就被发现吧,管不得了。背德感无法抵抗,此刻他只想她,至少这一刻他们是安全的,是被允许的。
你发现没有我们都很淫荡。她彻彻底底打开了腿,穴口蹭着他的指节,真好。
不要想那么多,姐姐刚刚不是还跟我说放下别的顾忌?他微微皱眉,淫荡这个词也许确实如此,只是他不愿承认吧?
陆西沉心中不禁哂笑,不过是同床异梦罢了,不知怎么的,模糊的记忆中一张小男孩甜甜的笑着,小心翼翼把糖果捧到她面前的画面就在她脑中浮现,迅速的把它驱逐出境后,莫名奇妙的,她有些自嘲她是无路可走的。
短暂的悲伤迷离也就如心口扎了根极细的针,然后融入肉里转瞬即逝。
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享受床第之欢。
陆西沉主动含住弟弟小小的乳尖,舌头舔过他的胸口。
想留下痕迹,想让别人看见,不过还不是时候。对于他,小心翼翼为妙。
别停啊她呜咽着,大腿根部不满的磨了磨他的手。
要嘛你怎么磨磨唧唧的,是不想吗?还是不会?
怎么会我看你浑身发抖,想让你缓缓。
你进去。她撇了撇嘴。
中指试探性的缓缓深入她的穴道,姐姐里面已经很湿了,自己的整个手掌都是她的蜜水,穴里的软肉四面八方涌来紧紧吸住了他的手指,好像要他更深入。身下硬的发疼,粗长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昂扬着颅顶,陆琂之还是收住了手,低声问道:还可以吗?
小穴只被一根手指填满,她却舒服的快哭了出来。从前她只是自慰,今天才知道这种充实感,原来在性爱里也能得到,为什么偏偏是他呢?今天要的更多一点,不过分吧。软软的小穴又吐出一团淫水,她身体深处告诉她想要。
你动一动。
会不会弄破?穴口的那层瓣膜应该是
应该不至于,反正,都会给你。她闭上眼睛,肉穴主动的的紧咬并不断吮吸进来的一根手指。今天不要去想那么多了,她太累了。暂时的放下处于上风位置,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如果不主动,她会去引导他。
耳根的滚烫蔓延到脸颊,烧的少年的脸通红,未经人事,到底是青涩害羞的。姐他嗔道。陆琂之的手指在她的穴里不疾不缓的抽送,淫液沿着他的手指流到手腕,一滴一滴的落在床单上。
我真的忍不住了,姐姐。
那就不要忍啊。穴口瓣膜处隐隐有些疼痛,弟弟的手指抽送点燃了穴道深处的欲望,陆西沉主动的扭了扭臀部,将弟弟的手指更往里送了一点。呼
都可以吗?
你手指都插进去了,还问我可不可以。
大脑中那条称为理智的绷紧的弦丝彻底崩坏。他骨子里并不是一个多内敛的人,她的主动无疑时时刻刻都是一种春药。尽管他早就做出了选择决定,大抵是碍于他潜意识里那可笑的道德限制,所以还做着无谓的保守与坚持,这不是他一朝一夕可以控制的。
陆琂之吻了吻姐姐的唇,对不起了,姐姐。不舒服的话,我随时停下。
呵
陆琂之含住她雪白的乳肉,如婴孩般在她胸口吮吸她的乳头。他是男性,这些事情做起来也就如释放了一部分天性一般,许是压抑了太久,又或是经验不足,他的急躁粗鲁弄的陆西沉有些疼痛。
嗯啊疼啊陆西沉蜷曲了膝盖,手无力的推搡着身上的弟弟,没坚持多久她反而圈抱住了他,唔就像,一块朽木随波逐流的漂泊久了,突然有了依仗。她右侧的乳尖被他含在口中舔弄轻咬,左侧的乳肉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