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母哀叹着,可转念一想,自己儿子已经到了该娶妻的年级,也该有个知冷暖的人来照顾他了。
只不过,棘手的是,人家这姑娘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呢?
要是人家一气之下告了官,那不就得不偿失了吗?
于是虞母就旁敲侧击的问着,没想到这位仙女似的姑娘竟然如此好说话,抹着眼泪,说自己的清白被夺,已经没有颜面再回家请罪,只求寻个安稳人家,好好度过余生
这下可让虞母喜得,笑得满脸皱褶,连忙怜惜的给这天仙似的姑娘擦擦泪,嘴里念叨着自己儿子的好:“俺家虞初可是老实的很,从小懂事,邻里街坊每一个不喜欢俺家儿子的,姑娘呀,你要是不嫌弃,过几天摆个酒席,就算是我们虞家的媳妇了。我也不会让你吃亏,要是这小子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告诉娘,娘自然会为你做主的。”
没成想这姑娘擦了擦眼尾,竟然提起了分房住。
虞母一愣,皱了皱眉,刚想拒绝。
这姑娘竟然从长袖里拿出一张银票:“娘,我这里有钱,盖完房子剩的钱就算是给二老养老了。”
虞母顿了半响,接钱的手都是抖的,就是这一张薄薄的纸,还是她活了这么大岁数第一次见到。
抚了抚心口,连喘气都有些急促起来,活了半辈子都没踏出穷乡僻壤的农妇俩手来回抚摸着这薄薄的银票,嘴都快咧到耳边了,点着头,满口答应:“好!好!好!可真是为娘的好儿媳!”
于是,虞初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搬了出去,稀里糊涂的娶了个媳妇,稀里糊涂的有了个可以暖床的人。
虞初满脸红晕,嘴里还有着淡淡的酒气,是宴席上一些人半推半就灌下去的,他又不知道拒绝,笑呵呵的仰头喝了下去,等走到那个亮着红烛的婚房时,脑袋已经晕晕乎乎的了。
“娘子。”他扒拉着坐在床沿上的人,整个身子都倚了上去,软绵绵的压在人身上。
娘子身上怎么硬邦邦的,虞初又摸了摸手下的触感,嗯,是硬的。
可是他看得话本上说,那些女子的身上都是软的,搂在怀里会很舒服。
虞初的脑子还没转过圈来,就被一股大力掀翻,摔到在绣着鸳鸯棉被的红铺盖上。
“唔!”他嫣红的两颊被人用手掐住,粉嫩的唇被迫张开,艳红的小舌不由自主的探出唇外,失去了唇齿的保护,像是蚌被迫撬开,露出最里面鲜嫩的肉。
脆弱且诱人。
让人想要一口吞下,尝尝它的味道。
是否是如想象般的香甜、顺滑、美味。
头顶的粗喘一声比一声重,像是一头野兽在极力压抑着嗜血的本能。
乱了,一切都乱了套了!
“娘子!呜呜...娘子...”虞初有些无措的张合着嘴,他有些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人压在了床上。
“相公。”是阿月的声音。
“娘子。”虞初声音里带了些哭腔,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般,主动搂住了男人的脖颈。
“娘子,你刚刚好凶哦。”他的声音软绵绵的,语气里充满了无知与懵懂。
虽然他看过一些话本,可每次看到那些面红耳赤的画面描述时,总是会匆匆翻过,又哪里懂得什么男女之事。
“咦?娘子,你脖子后面怎么滑溜溜的。”像是动物的鳞片,冰凉光滑。
白路越咽了口唾沫,知道自己有些急了。
温柔但不容抵抗的将虞初摁在被褥间,用手盖住了他的双眼,也将自己一双泛着幽光的眸显露在了他的视线之外。
“相公,你醉了。”男人的声音像是带有一种魔力,从耳边传来,像是将他整个人催眠其中。
虞初不再挣扎,嘴里呢喃着:“醉了,我醉了。”
“接下来,就该娘子来伺候相公了。”白路越紧盯着他细白的颈,嫣红饱满的嘴唇,还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膛。
一双大手慢慢的划过身下人的衣襟,红色的锦衣缓缓从中间剥落,露出最里面饱满的果肉。
妖怪咽了口唾沫,他还从未见过这般美丽无瑕的身体,红色的烛光在单薄的胸膛上铺了层纱,嫩红的乳头遇冷微微翘起,白腻的乳肉薄薄的一层,被大掌胡乱揉捏着,不一会儿就肿胀泛红起来。
“相公,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这样骚相公的小奶子就会涨起来,越长越大,然后就可以出奶了。”男人越说越眼红,再也忍不住,低头使劲含住了那个翘起的奶尖,像是要从里面吸出乳汁来。
“呜呜,不要这样。”虞初终于察觉出一丝不对来,小手推拒着男人的头颅,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一个纤弱的女子,反而更像是一个成年男性,两条长腿严严实实的桎梏着他,无法反抗。
男人狠狠撕咬着那块小小的乳头,两只大手胡乱摸着虞初,他也顾不得这样会不会吓到自己的新婚相公,反正到最后自己施一个遗忘咒,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这样想着,他的动作愈发大胆起来,呼吸失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