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亲亲我。”
“嗯,好。”虞初脸颊泛红,心道为什么这天仙似的美人怎么胆大开放。
他刚才还在地里摘些野菜,准备做些中午饭,却没想到阿月竟然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提着壶水走过来,白色的纱衣穿在她身上显得格外仙气。
周边的那些村农野夫动作呆滞,眼睛瞪得提溜圆,恨不得将眼珠子按上去。
走到自己面前时,甚至还要比自己高了将近一个头,虞初仰头看着身材高挑的娘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娘子,你在家等我就好了。”
阿月用汗巾擦了擦他额头的汗,语气微嗔:“我这不是想你吗?”
虞初心想,可是他才出去不到半个时辰呀。
他看了看与自己生活了不过四天的娘子,心里也十分喜悦,略微羞涩的低声说了句:“我也是。”
然后,他的娘子就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上了他的脸颊。
最该害羞的不是应该是女子吗?可娘子他一点也不脸红,还笑意涟涟的瞅着自己,反倒是自己脸蛋红的发烫。
这下子虞初也彻底没了摘菜的心思,被人拥着往家走。
进了家门,阿月就迫不及待的将人摁在床上,眼神勾人:“相公,再亲亲我。”,点了点自己白皙的脸颊。
虽然虞初已经记不清两人的初夜是如何度过的了,但是次日醒来时身体酸痛,连抬根手指都痛得厉害,更不要说尽自己作为丈夫的职责了,反倒是娘子替自己穿戴好,去问候了虞父虞母。
对此,虞初表示十分羞愧,这几天不过娘子做什么事都依着他,于是,他红着脸抬头亲了下。
却没想到,阿月猛地将自己摁回床上,喘着气,胡乱亲着颈窝,嘴里呢喃着:“相公,你好香呀,真是爱死你了。”
又来了,虞初低着头,心底发颤,不敢看他的反应。
他的娘子哪里都好,只是唯独大胆孟浪了些。
他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尽管两人自第一次做过后便没再做过,可是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就都做过了。
虞初敞着衣领,推了推胸前的脑袋,声音微颤,连呼出的气都带了些炙热:“娘子,不要了,不要吃了。”
“相公,你说,我是在吃什么,说对了就奖励你。”白路越眉眼上挑,修长的手指来回碾着红肿的乳头,少年原本白腻平坦的胸脯被吮吸的微微鼓起,上面布满了零碎的红色牙印。
“我,我......”虞初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相公,你忘了吗?昨天我才教过你。”白路越惩罚似的捏住乳尖往上提了提。
“唔,呜呜,痛!痛!我说,我说就是了。”虞初顺着男人的力道挺起胸脯,嫣红的眼尾勾得人眼热。
他盯着白路越炯炯的眼神,颤着音小声道:“奶子,你是在吃我的奶子,娘子是在吃我的奶子。”
说完,反倒是从眼里挤出几滴泪来,不知道还以为他被人逼迫了做了些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他羞红了脸,推拒着又凑过来的脑袋:“呜呜,娘子,我不想这样了,好奇怪。”
白路越挑了挑眉,将簪子从发中抽出,乌压压的发刹那散在肩膀上,眉眼如画,从上俯视着虞初,用手指拾起一缕发丝搔挠着身下人的眉眼:“瞧相公说的都是什么话,娘子我天天伺候相公,都还没含累呢,怎么相公这么娇气。”
“我,我没有。”虞初略微哽咽的说道,有些不敢看身上的人,脸颊红的发烫,他总感觉自己配不上阿月,他不过就是一个猎人,阿月一看就是个大户人家,举止有礼,两人的身份云泥之别。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娶一个天仙似的娘子,欣喜之余还有淡淡的忧苦,要是娘子和他过着过着觉得没意思了,会不会和自己和离呀。
虞初总是容易胡思乱想,有时候白路越都不知道他的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
“娘,娘子,你来吧,我不娇气的。”虞初重新振作起来,声音软糯,讨着欢心。
白路越心底一喜,后颈的鳞片一激动,又冒了出来,他撩了撩发,将光滑的白色鳞片遮掩住。
俯身低头,慢慢用牙齿扯开虞初的裤带,狭长漂亮的眸里满是翻滚的欲念。
可当那优美的唇形完全含住那根粉嫩的肉棒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狗吠。
紧接着是急促的敲门声,
低哑深沉的男人声音从大门外传来:“初初!我回来了!初初!快开门!是我,明大哥!”
明榛曲皱了皱眉,看向人影晃动的窗纸,没想到他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虞初竟然娶妻了!?
他眉头压低,紧盯着窗户,心里乱糟糟的。
不是说要等自己吗?
果然是在骗他吗?
“初初!是我!明大哥!”
可敲了一大会儿,依旧没人应答,可看屋里,却是有人的。
难道是遇害了?
明榛曲甚至还隐约听见了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