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放完狠话,尾巴没甩几下,就被抓住了。
柔韧修长的鱼尾,搭在男人的小臂上,蓝色的莹润鳞片被挨个揉摸,甚至捏住了泄殖腔旁两片薄薄的腹鳍。
小人鱼不甘心,又用手舀脏兮兮的洗澡水,去泼那个变态人类。没想到手腕也被拧着抓住了。
他两手缚过头顶,眼眶里还含着泪,但胸膛挺得直直的,气焰半分不减:“变态,你有本事抓我,有本事让我变回腿啊!还想拉我的腿把我艹尿,呸,你想得真美!我根本就一点都不想尿,刚刚骗你玩的而已!”
就算一时半会逃不掉,他也不能让变态渔夫得逞,吃他的用他的气死他,再用滑溜溜的鱼尾巴让他性趣大减,知难而退。
老婆好有活力,鱼尾巴也亮晶晶的,是因为泡了水的原因吗?殷歧渊挨完老婆不痛不痒的骂,重点完全放错,甚至看着老婆脸上因恼意染开的红晕,心里不住发痒。
原晚白莫名紧张起来,后背悄悄贴到浴桶壁上,鱼尾也溜进了水里。男人英俊的脸庞越逼越近,鼻梁高挺,亲昵地抵上了另一只冒红的鼻尖:“我不会放你走的,只要你在这一天,你就是我的老婆。”
这是对小人鱼威胁的回应。
“老婆也不用变回腿,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声音低沉磁性,真切得仿佛表白的话语。
小人鱼晕乎了一瞬,又立刻警铃大作,他挣动身子,要把变态推开,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尾巴已经落到了对方胯下。
“呜不许碰……!”人类丑陋狰狞的性器,搅着大片浑浊水流,压在他漂亮剔透的鱼尾上。变态居然连鱼都不放过!原晚白想哭,男人又停下了动作,两只粗糙带茧的大手,一左一右地抚摸起柔软的鱼鳞。
人鱼的尾巴最为敏感,特别是靠近泄殖腔处,平时他遇到大些的海浪,都要小心翼翼地蜷起尾巴,保护好自己的特殊鳞片。
现在他却敞露了尾巴,被一个奸淫了自己好几次的变态肆意玩弄,掌心摩擦,手指揉捏,指腹搓磨,圆糙的茧子压在鳞片相接处,像是要把细嫩软红的缝隙,都撬得张开,再逐一亵玩透彻。
小人鱼被自己的想象吓得不行,拼命挣扎着,两手扶着浴桶边沿,尾巴伸缩,强行翻了个身,殷歧渊笑了下,一手环着老婆的腰,一手绕到他身前,手掌从雪白微肿的乳尖,圆润鼓起的小腹,再到湿嫩发颤的鱼尾,依次摸了个遍。原晚白慌乱至极,抓着浴桶的手指都在发抖,想要挣脱这下流的抚摸,却怎么也不得其法。
他后背抵着男人的胸腹,腰肢被搂着,完全按在了混浊的水中,那只淫玩他的手越来越过分,捏他的乳头,揉他的肚子,包着污水搓弄他的特殊鳞片。他哭着求饶,男人却变本加厉,将他玩得乳尖淤红,浑身颤栗,皮肉相贴处激起细密灼人的电流,当滚烫的大掌再一次磨过鱼尾时,泄殖腔张开了。在他根本没到发情期的情况下。
粗糙的手指挟着精水的污浊,挤进了湿软的孔窍,里面柔嫩敏感的粘膜,常年隐在鳞片下,经不起一点风浪,却被指节屈伸抠弄,毫不留情地拓宽拓大。一根、两根、三根,窄小的腔室缩成一团,像一张薄嫩的软膜,勉强拢贴在男人的手指上。
不到一天时间,就要承受第三次可怖的侵犯,小人鱼崩溃大哭,敏感的身体更是可怜,被草草插弄几下,就泄出了粘腻的淫液,里头甚至还夹着上次奸淫留下的精水。无力挣动的鱼尾被翻了过来,牢牢地夹在了男人胯下,那根他认为丑陋无比的性器,轻轻一撞,就没入了娇嫩的泄殖腔。
“太烫……啊!!”人鱼的体温天生就比不过人类,滚烫的巨物一挤入身体,过于强烈的激流就立刻侵入了大脑,仿佛每一寸敏感的神经、每一处细嫩的皮肉,都被迫承受了男人下流的欲望。
莹蓝的鱼尾惊颤不止,剧烈刺激下,几次挣脱了人类的性器,又被勾着抓回来,再次骑到胯下。原晚白咬着唇,牙关都在打颤,泪水被逼着流下来,将漂亮的脸庞染上更艳丽的色泽,两只细白的手试图挣扎,最后却只能紧紧扒着男人的肩膀,因为一旦不这么做,他就会被贯进水里,连带着红肿不堪的上身,湿红漂亮的脸庞,一同掉进洗了精斑的淫污秽水。
“老婆真乖。”殷歧渊恬不知耻地夸赞,两只没了阻挡的大手,在老婆痕迹斑驳的身体上肆意游走,刮弄圆鼓翘立的乳尖,捏玩带着咬痕的奶肉,在可惜老婆没奶的同时,还揉弄后腰脊背上的嫩肉,不断吸吮脸上莹白的小珍珠。
原晚白躲了几次,没躲过,只能任由湿漉漉的舌尖滑过脸颊,卷着珍珠舔弄他的眼睛,薄薄的眼皮都被吮出了浅红,只能可怜地抿着,两只手使劲抓那作恶的人类。
又一股淫水泄了出来,伴随着泄殖腔的软颤,一旁肉红色的小条冒了出来,跟着哆嗦了几下,又想着缩回去。殷歧渊手疾眼快,一下子握住了那根带倒刺的性器。小人鱼的脸涨得通红,带着浅红的眼皮掀开,雾气蒙蒙的眼急得瞪他,尾鳍也甩动起来。
“呜……放开我啊……变态……丑人类”自己的性器长得不好看,就要折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