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过分,男人没再弄他,只是把他抱在怀里亲亲摸摸。
湿漉漉的吻和滚烫的大手印在身上,弄得敏感的身体一阵瑟缩,小人鱼含着泪,呜咽道:“不许碰了……呜你还敢!!”
“怎么不敢?我碰自己老婆怎么了?”
“想碰哪里,想怎么碰都行。”殷歧渊把人压在床上,手掌从挺翘的臀绕到后腰,还一面喟叹道,“老婆的腰好窄,还有腰窝,真可爱,趴过来给我舔舔好不好?”
小人鱼被这样不加掩饰的恶劣要求吓懵了,恨不得再装晕一次,男人却将他直接翻了个身,拍着他的屁股强迫他撅起来。
昏暗的室内,赤身裸体,寸丝不挂的美人,被粗鲁的渔夫掰开腿,打红了臀肉。枕头上落下数颗珍珠,哭求声被彻底忽视,原晚白啜泣着,缓慢摆着打颤的腿,迎着巴掌撅起了屁股。
殷歧渊在微肿的臀面上又抽了几下,俯身吮弄圆润的腰窝,舌尖在柔嫩的皮肉上打了个转,无比自然地滑向了湿红的穴口。
“啊、呜……不要……”细白的手指攥紧了枕面,泪珠从脸庞流下,又没入了昏黑的夜色。咕啾咕啾的水声在隐秘处响起,舌头戳弄着软肉,牙关叩着穴唇,席卷、吞咽,窄小的女阴被淫玩透彻,就连敏感的阴蒂和女性尿道口,都留下了细小的齿痕。
失神的美人被翻了个身,男人一边用胯下厮磨湿淋淋的女户,一边吞吃软腻的乳尖。短短一天,微鼓的乳珠就胀大了一圈,乳肉也有了起伏的弧度,男人却还是不满,抱怨声带着狎昵的意味:“老婆的奶子这么香,怎么就是不出奶呢?”
原晚白只能哭着摇头:“变态……哈……呜你休想、”
他一定能够在发情期到来前跑掉的,小人鱼不安地劝慰着自己。
成年后他就知道自己和别的雄鱼不一样,每一次发情期到来时,他的雄性器官虽然有反应,但更多时候就像条雌鱼,会主动张开泄殖腔,渴求别的雄性,甚至就连胸前……都会跟着分泌乳液。他害怕地隐藏着一切,平时也绝不去触碰这些地方。却没想到被一个人类囚禁了,一天之内就开发了全套雌性器官……
原晚白慌乱地回神,想推开人类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却徒劳换来更加过分的亵玩。
……
时间很快过去了一周,小人鱼的腿伤好全了,但逃跑计划进展堪忧。
他大吃大喝,每餐点不同的鱼,甚至要求人类把屋子外的小鱼干全都薅回来给他当零食,对方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还主动给他加餐,又去市集上买好吃的好玩的给他解闷。
他天天骂人类是变态,混蛋,丑东西,绝不承认自己是他的老婆。对方依旧如故,自顾自地揽着他叫老婆,抱着他吃饭,不给老婆穿衣服,亲自给老婆洗澡,每天例行欺负老婆到哭。
原晚白垂头丧气,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抢走他哭出来的珍珠,还特意挑出几颗大的,串成手链,哭的时候拿出来逗他。
气死了!气死了!小人鱼稍一回想,便气得牙痒痒,拿起小鱼干磨牙,以前他可没这么奢侈,常常吃了上顿愁下顿。结果被人类关着折磨一周,大鱼大肉的,竟然还胖了一圈。
说是胖了一圈,殷歧渊却觉得正好,脸上和腰肢多了些软肉,揽在怀里时揉弄一番,手感绝佳,再轻轻吮吸几下,整副敏感的身体就软得像团棉花,泛上一层薄红,任搓任捏,底下还淌出甜蜜的汁水来。
他从来都不客气,只要一闻到空气中隐隐的淫香,不管老婆在做什么,立刻分开两瓣柔软的臀肉,将硬胀的性器抵上湿透的穴唇。
龟头一戳进红腻的穴肉,怀中人就露出惊愕的表情,那张雪白漂亮的脸蛋,被逼着染上美妙的霞红,操到崩溃失神时,也只能抿着唇落下滚滚泪珠。
比如现在,一场雷雨风暴下,树木摇曳,天色昏暗。殷歧渊哄着有些胆怯的老婆到自己怀里,轻柔地抚弄过光洁的脊背,接着随意掰开两条白嫩的腿,架着人按到自己胯上。
原晚白还没反应过来,穴唇就夹住了粗硕的龟头,深色的大手掐着雪腻的臀肉,要把他往下贯,他蓦地哭叫起来,脚尖绷在床面上,双手去扯男人的小臂。
“呜……又来……不要了啊”小人鱼仰着腰,着急地蹬腿,心里万般不愿,身体却早被cao熟了,扭动间两片肉唇绞着性器,发出粘腻又柔滑的滋声。男人一击臀肉,他便错愕地哭叫一声,整个人无力地坐了下去。
性器穿过穴肉,那些敏感的粘膜被烫化了数次,凸起的青筋一碾上去,就受惊般颤缩个不停。圆环状的子宫口卡着龟头,淅沥的淫液钻过宫颈,全数浇在马眼上,像是诱人深入的催情液,每次都激出男人一身热汗。
殷歧渊毫不怜惜,掐着两瓣饱满的屁股,将这淫乱的肉壶击得啪啪作响。美人左倒右歪地晃着身子,娇嫩的女户扎在粗砺的耻毛上,穴唇、阴蒂、尿道口全都泛红,翕张大开,仿佛在遭受淫刑的逼供。两团被咬出来的微乳,摇坠着两颗嫣红的奶珠,上面的奶孔被男人用指头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