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葱葱的森林间,一道高大的身影自如地穿梭着,小圣子被横抱在骑士怀里,手脚都裹实了,只露出个金发柔软的脑袋。
身上的披风干燥又温暖,上面还带着内敛的草木香气,原晚白揪着黑色的系带,偷偷抬眼看男人。
阳光透过来往的树荫倾斜撇下,为那张英俊的脸庞平添了许多曼妙的光影。
五官深邃,下颚线清晰而明畅,性感的喉结长在小麦色的脖颈上,随着呼吸吞咽的动作不自觉地滚动。
骑士本人却似乎格外的正直纯情,目光始终投向正前方,对自己展露的性感一无所知,对怀中人若有若无的视线也毫无察觉。
即使是做着可以说是亲密的搂抱动作,小臂也绷得笔直,完全把自己扮做根木头,不敢对圣子有一丝一毫的逾矩。
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玩弄自己的怪物。
如果真不是的话,这个世界也太可怕了,有水怪、透明空气怪不说、居然还有专门打人屁股的怪物。
小美人默默抱紧了自己,他手脚犯软,下体发酸发胀,肯定是因为今天被弄得太厉害了,现在穴腔里都还残留着异物感,这还可以勉强忍受,倒是肚子里头热热麻麻的,有些奇怪,他摸了好几下,没摸出什么东西,反而动作间引来了男人的询问。
“怎么了?”骑士关心道,“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肚子好麻,你帮我揉揉好不好?”小美人下意识撒娇道。
骑士显然怔住了,手臂上的肌肉绷得紧实,脚步一顿,便抱着人浑身僵硬地立在原地。
啊……忘记他现在和师兄还不熟了!原晚白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晕开薄红,见师兄这副纯情的木头样又突然心里发痒,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手腕当即从披风里伸出来,勾着男人的手来摸自己的肚子。
“圣子阁下……!!”骑士蹲下身来,小心地制住那截细白到脆弱的腕骨,收回披风里,对方却不依不饶地再次伸出来,直接握住了他的手。
细腻的触感覆在满是剑茧的粗糙手掌上,骑士轻轻挣动了下,没能挣开,只好无措道:“这不合规矩……”
“你不是来保护我的吗?”原晚白眸带笑意,“我现在难受,想要你帮个小小的忙,这都不可以吗?”
男人没有动作,他又可怜地捂住自己的肚子,蓝眸睁得圆圆的看他。
殷歧渊妥协了,他坐下身来,将人置在自己的腿上,隔着披风把手放在柔软的小腹处,控制着力道慢慢揉搓。小美人乖乖地靠在他胸膛上,任由带茧的大手摸遍自己的肚子,全然不知就在一个小时之前,这只手的主人,是如何恶劣的、无耻的、趁他失去意识之际,彻底掰开他被男人cao得合不拢的双腿,大力挤弄那凸起的小腹。
愉悦地欣赏自己腥臊的精水一泡接一泡从穴唇流出,将漂亮的下体染得污浊,昏迷的身躯惊颤不断,却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大张着腿,被男人用神力刻录下了奸污的画面。
邪神翻看几面水镜中小信徒淫荡诱人的模样,胯下硬得几乎发痛,他掀开衣袍,手上幻出一块雪白淫湿的布料,赫然是从小信徒身上撕下来的,沾满淫水的白金神袍。
布料按在大鸡巴上,没撸动几下,就成了块湿皱的破布,男人喘着粗气,勉强抚慰了数下,把布料甩到一旁,对着水镜中刻录的交媾画面,将大量浓稠腥臊的白精,全部射在了小信徒潮红情动的脸上。
只是过了短短一个小时,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次享用美味的祭品了。
……
自从师兄到他身边后,整整两天了,他一只怪物都没遇见。
但是腿还是发软,走路的姿势也有点别扭,可这并不妨碍小美人挨在男人旁边,扯住垂落在身侧的结实手臂,一晃一晃地搔扰他。
“你带了新的衣服,怎么不早说呀?”原晚白正穿着一件崭新的柔软神袍。
当然是为了欣赏小信徒衣不蔽体,只能躲在他披风里的美妙情景。
骑士脸上露出熟悉的歉意,原晚白忙阻止了他的道歉:“诶你可别再说对不起了。”他笑眯眯道,“我是想问,你既然有别的衣服,怎么自己换来换去都是同一套啊?”
“就没有别的款式的骑士装吗?”他一脸想看的表情。
骑士认真道:“这套是教廷规定的款式,在圣子面前必须维持……”
原晚白打断了他的话:“你就说你有没有!”
殷歧渊无奈:“有的,储物戒里有三套其他款式的。”
“那穿给我看好不好?”漂亮蓝眸带上了狡黠的神色,“骑士大人,可以满足我这个新的、小小的心愿吗?”
半晌后,男人应道:“好。”
小美人骄傲地挺起了胸膛,又是成功调戏纯情师兄的一天,他真的太厉害了。
得意了没几秒,可能是上天看他不顺眼,一道藤蔓突然从树丛中飞甩出来,把他绑走了。
原晚白惊慌失措,感觉男人的手臂在他腰臀上猛抓了一把,似乎是想把他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