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当着圣子的面,用长剑将邪恶的怪物斩杀了。
粗大藤蔓分作几段,软绵绵地垂耷在地上,和之前张牙舞爪的模样大相径庭。
原晚白依在师兄怀里,手臂紧紧地环住对方的脖颈,哭得一抽一颤:“呜……它、呜怪物……把我整个都……呜弄透了”
“你怎么才来啊……呜呜乳头好痛……肚子也好痛”
能不痛吗?撑得这么涨。
男人的目光晦暗地落到他身上。一个四肢带着捆绑红痕,挺着大奶大肚子的美人。脸上是可怜又委屈的表情,怕极了被玩弄,却敢毫无防备地扑进自己怀里,甚至因为他站立的缘故,小信徒有点够不着他的脖颈,于是主动张开腿,跳着骑到他身上。
两处湿软得一塌糊涂的穴眼,敞开压到他大腿侧上,浊白的液体湿汩汩地流出,将紧身的黑色骑士装冲得一片粘腻。
小信徒浑然不觉,还一边哭,一边挨蹭他,两颗绵软诱人的奶球蹭得变形,上面满是触手鞭挞的淤红,乳珠高耸肿胀,肿到已经夸张的地步,坠在不相称的雪腻身躯上,活像是故意穿戴了件红色的、自带凸点的色情奶罩。
被玩坏的身体一阵阵痉挛,那合不拢的奶孔也跟着不断柔颤,残留的白液又是流又是喷,接连不断地溅到他身上,足足过了数十秒,才露出里面干净细嫩,涨大了好几倍的孔窍。
“抱歉,圣子阁下。”男人的道歉毫无诚意,甚至声音都浸透了情欲的沙哑。胯间那丑陋玩意硬得高肿,如果不是神力遮掩,几乎能直接插进近在咫尺的女穴。
但凡小圣子稍有留心,就能意识到骑士绝对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正直纯情。
可他现在刚从怪物手里逃出来,还心有余悸,只顾得抱紧师兄,一面哭着控诉欺负人的怪物,一面软乎乎地讨好自己的保护者。
“呜骑士大人,我好害怕,你这几天能抱着我赶路吗?就像之前那样。”
“万一又有怪物来了,我就埋进你怀里,你要抱紧我,不能再让怪物把我抓走了”
“晚上睡觉时,我能躺在你身上睡吗?我、我不重的,睡姿也可好了,绝不乱动……”
见对方迟迟不答话,原晚白又着急地装凶道:“你快答应!教皇陛下要求你保护我的!!”
过了好一会,男人才应了声,那声音短促低沉,像是勉强从鼻腔里发出来的。
原晚白稍稍安心了些,像小动物一样在师兄怀里又蹭了会,才发现自己弄脏了男人的骑士装。
他不是故意的……而且他都那么难受了,师兄又不止一件衣服……反正不能怪他!也不能借这个理由拒绝他晚上躺进他怀里!小美人厚着脸皮装作没看见,抹掉眼泪,指使骑士把欺负自己的坏藤蔓连尸体都烧得一干二净,才靠在对方怀里放心地离开。
他本以为像上次那样,起码要两天后才会出现新的怪物。
结果当天下午,连晚上都没到,就有怪物钻进了他的穴腔。
一个滑溜溜的,一小团软泥般的怪物。起初只是顺着他的神袍下摆,贴在了内搭的里裤上,那东西份量极轻,比衣物还要柔软,他没有怎么察觉,或许是双腿绵软酸涩,感知力有所下降的缘故,又可能是因为靠在骑士怀里,他不自觉地放松了警戒。
总之,等到小美人惊醒时,软泥般的怪物已经挤进内裤,团缩着嵌入了两片穴唇间。
“啊……”原晚白慌乱抬眸,对上男人疑惑的眼神,“有东西……唔——!!”话音未落,怪物已经全然没进了阴道,在湿嫩的内壁上拱动翻搅,它……它要做什么!小美人急得扭动身子,神袍下两条白皙如玉的腿四处踢蹬。
“圣子阁下 怎么了?”英俊的骑士低头询问,似乎还在状况之外,抱着人脚步不停。那团无形的泥怪突然竖直伸作长条,隔着薄薄的腔壁顶得牝户鼓起个隆包,原晚白唰地掉下眼泪,顾不得其他,捉着男人的手一起往神袍里伸。
粗糙带茧的手掌一碰上柔腻的腿根,他就后悔了,师兄手这么糙,还看着笨手笨脚的,能帮他做什么,他啪地拍掉了男人的手,指挥道:“快放我下来。”
主动把手拉进他衣服里的是他,现在一秒反悔,还打人的也是他,骑士却毫无怨言似的,依言将他放在了地上。
屁股一落地,原晚白就着急地掀开了神袍下摆,身体弯成道弓,低头去看自己的穴。泥怪又收拢了,贴在湿嫩的穴道间,缓慢地抽动身体,外阴恢复了平坦,穴眼紧紧地缩成个小孔,肉唇软合,谁也想不到里面钻了只怪物。
泥怪还在不停地往里钻,万一钻进子宫……小美人慌了神,当着男人的面,张开大腿,往穴腔里伸了两根手指。手指在穴肉里搅动,骑士平静无波的忠诚面孔微动,似乎因为圣子的淫荡举动,愈发像根木头一样立在原地。
原晚白越是伸手去够,那东西就越往里钻,最后径直贴到了宫口上,像吸盘一样包住圆鼓娇嫩的肉环,然后猛地一吸。
“啊——!!”宛如真空般的吸力传来,敏感的宫肉瞬间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