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还在继续。
圣水池中,光着身子,被水流撞玩得满面潮红,四肢痉挛的圣子。
花车上穿着白金神袍优雅抛洒铜币的圣子,旁边却配着张底下处子逼大开的淫邪水镜。
悬崖的长藤上,被掌掴至臀肉红肿,神袍破碎的圣子。
腾在半空中,被藤蔓抽插到小腹暴凸,崩溃失声的圣子。
……
画面定格在昨日,泪流满面的圣子被搂在骑士怀里,身上流满男精,就连手指上都是粘腻的银丝。
殷歧渊同样把人抱在怀里,掰开那两条想要合拢的雪腻大腿,强迫人抬着头,睁着眼睛,以逼口大张的姿势,仔细欣赏自己被玩弄的每一幅画面。
从绵肿的双乳、微红的小腹,到淤红的腿根、湿烂的会阴,这具饱尝情欲的身体,没有一处不在抽搐痉挛,原晚白不断想要扭过头,他满面都是可怜的红晕,眼眶微湿,却连哭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泪水打转地流不出来,随着身体细颤,才从眼窝里淌出几滴泪花。
男人伸出一只手,用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的头慢慢掰正,接着又用拇指揩弄他的眼角,似乎很温柔地要帮他擦掉眼泪,可那粗糙的指腹沾上细嫩皮肉的一瞬,没怎么用力,就将人揉得眼角湿红,浑身颤栗。
“圣子阁下,抱歉。”骑士轻笑道。
这句话原晚白听了很多遍,可直到现在他才清晰的意识到,这六个字被男人慢悠悠地咬在唇齿间时,原来不是什么郑重道歉的语气,而是一种想把他按在身下剥光cao烂的色情腔调。
啊啊啊啊骗子,大骗子!!
纯情是装的,正直是装的,在怪物面前保护他是装的,只有变态是真的!
呜呜他是笨蛋!!
他早该猜到的!师兄怎么可能不是变态!
他天天调戏变态,躲变态怀里,其实早被吃光抹尽了不说,指不定还要被变态在背后嘲笑。
师兄真!的!太!可!恶!了!
原晚白气得牙痒,努力一伸头叼住了那只逗弄他的坏蛋的手。
对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也不动作,任由他把自己虎口那处“含”在嘴里。
混蛋!他以为自己不忍心咬吗?
原晚白大力合上牙关,打定主意要咬很久,让变态大声喊痛,才勉勉强强放开。结果没咬一会,屁股后面就抵上个硬邦邦的东西,火热的肉头甚至斜戳进了窄嫩的臀沟。
这样也能硬……小美人慌地呸了声,连忙吐掉变态的手。
殷歧渊看了眼虎口那圈细嫩的牙印,舔了舔唇侧,毫不犹豫地翻过身,再次将人压到了身下。
“呜唔不许……”小美人恢复了点力气,连忙伸手去推人,对方瞬间将他的两只手抓住,高举过头顶。呼吸的热气喷洒在细白脖颈间,像是在挑选猎物哪处好下嘴,最后压上了潮红漂亮的脸颊。
密密匝匝的吻从额头转到眉间,又去嘬两处柔软的脸蛋,连鼻尖都亲得泛起薄红,才渐渐缓和下来。
“把舌头伸出来给我亲。”殷歧渊微抬起身,对他美味的信徒道。
原晚白抿紧嘴巴,那根勃发的性器抵上腿根,悠悠地挑弄两瓣合不拢的湿浊肉唇:“乖一点伸出来,给我亲爽了,我就考虑不操你的子宫。”
“不然的话……”
不然就让淫荡的小圣子尝尝被男人射了精尿后,再奸弄敏感子宫的滋味,到时候下面肯定流水流到浑身发抖,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吧。
“不要……”面前人抽泣着张开了嘴巴,却没有乖乖给他亲,而是凑上前,咬住了他的嘴唇。
浓稠的血腥味在唇齿间溢散开,殷歧渊顶着破了个口子的唇,缓慢起身,看着小信徒哭得眼睛微红,像只被逼急了的兔子,手脚挣动着钻进了一旁的被窝。
被子拱起个鼓包,伴随着薄被的细颤,里面不断传来委屈的哭声。
哦……他看起来的确有点过分。
从不管别人怎么样,只顾自己爽快的邪神头一次想,他绕着被子转了圈,看到一缕金色的柔软发丝漏出了被角,他拎起那几根头发,像是拎起了兔子耳朵,对方有所感觉,哭声吓得停住了,身体却抖得更厉害。
他面无表情地把头发丝拨进被子里,给人施了个清洁术,将被角掖好,然后躺到一旁,隔着薄被抚弄那具发颤的身躯。
“睡觉。”殷歧渊翘着硬胀的性器,很不熟练地哄人,“不弄你了,别哭,等睡醒了,我还给你摘果子吃。”
“谁稀罕你摘的臭果子。”里面传来闷闷的声音。
肯定是这个变态弄没了他体内的光明神力,不然……他肯定可以自己摘的,只是摘不到那些长得又高又好吃的。
一想到自己以前天天赖对方怀里,仗着自己是他的保护对象,指使他干这干那,还有点小得意的样子,就感觉自己蠢透了。
他被“怪物”玩弄,哭着喊骑士大人的样子,肯定也被记录下来,狠狠嘲笑一百遍了。
呜呜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