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成谨动作极快,楚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系列动作就完成了,此时他们的身体已经很贴近,姿势显得非常暧昧,骆成谨却还没有要退开的意思,微微低头,将唇附在楚真耳边。
距离有些过近了,楚真不适地蹙起眉,不明白骆成谨这是什么意思,对他起了些许警惕,这小子在干嘛该不会是对她有意思吧?
嫂子。这个嫂字,在他嘴里更接近于平舌音,但也可能是气声下无法准确控制音调,灼热的吐息喷洒在楚真敏感的耳垂,叫她差点软了半边身子。
你好像来月经了。
!
楚真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面色不由爆红,最不想发生的意外还是发生了,过多泛滥的淫水蔓延到了外边的裤子上,有意思什么的,完全是她的误会。
还好骆成谨不知详情,误解成了经期血,要是被他知道,浸透了外裤是她穴里含着情趣内裤被刺激分泌的体液,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做嫂子。
哎?成谨?你在这站着做什么,都迟到了,怎么还不进学校去?一道爽朗的嗓音突然插入,这是你女朋友?
尴尬僵持的气氛被打破,楚真回过神,捏着绑在腰上骆成谨小腹的袖管,急急忙忙往后退了一步,面上的潮红久久不退。
看到楚真完整的面容,和她即便穿着宽松也遮不住的火辣成熟身材,来人不由怔愣了一瞬,随即眼神猛地发亮,他瞟了眼女人腰上绑着的明显属于骆成谨的外套,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骆成谨,装作不在意地再次询问:你女朋友?
骆成谨弯腰捡起方才被丢在了地上的书包和便当盒,书包一提单肩背上,便当盒握在掌中,他没回答朋友的问题,手臂一展,勾着他的脖子强行带着他往学校里走去,走出好几步后,骆成谨偏头对站在原地的楚真说:楚真,早些回家去。
这倒霉孩子,没大没小,成天直呼名字,要是真叫他同学误会了怎么办。
楚真揉了揉发烫的脸颊,手掌又不由自主地放到了腰间的校服外套上,外套上还残留着小叔子的体温,围着腰暖呼呼的,叫她心也软了软,其实是个挺好的孩子嘛。
回到车中,楚真将车开到僻静的停车场,第一件事就是将腿心处已经湿透的黑色长裤给脱了下来,再脱下同样湿透的棉质内裤,敞开双腿,伸出手指摸到穴口,楚真愤恨地勾住黏在穴口的飘带,一不做二不休,将蕾丝内裤一股脑迅速向外扯,繁复的蕾丝布料被阳具下掩藏的小穴吐出,穴口痉挛抽搐了几下,又吐出一大泡清亮的淫液,楚真两条长腿绞紧,小腹猛地弹动,累积的快感一齐宣泄。达到了一个小小高潮。
在高潮的余韵中恍惚了一会,久久才回过神,楚真支起身体,将车里的狼藉收拾干净,至于骆成谨的小腹外套,那上面刚才被楚真不小心沾上了体液,只能拿回去洗干净后再还给他。
坏消息是,楚真出门急,带出来的只有一件长裙,脱下来的内裤不能再穿,店里去买新的又不干净,再回去一趟楚真又不愿意,纠结来纠结去,想来竟然真的只能光着下身出门了。
还好裙子长,是到了小腿肚的长度,等会忙完了事情,早些回去就是。
背靠骆家,楚真名下有好几套商铺,自己也在市中心消遣性质地开了几家店,咖啡厅猫咖剧本杀店等等,当初凭着兴趣投资,没想着赚钱,谁知道无心插柳柳成荫,如今每月都能给楚真带来非常可观的收入,麻烦的管理之类也不需要楚真费心,组建起来的团队足以将楚真的财产打理得井井有条。
楚真心里很明白,她能有今天完全是因为骆成慎,所以,她必须得将骆成慎的心完完全全抓在手中。
到公司办公室没多久,楚真接到了来自家里人的电话,看着屏幕上显现的名字,楚真很想当场挂断,可心里残留的那点割不断的血脉亲情,又让她无法做出如此决绝的事来。
轻轻叹了口气,接通电话。
是钱不够用了吗。楚真脸上的轻松消失,将手机放到耳边,语气麻木淡漠。
怎么够用!每个月就给两万,我们一家四口哪里够用!被烟薰坏了的嗓子发出嘶哑难听的声音,扯着嗓门大声道,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住着豪宅开着豪车,没良心的白眼狼,天底下也就你这一个做女儿的不肯孝顺
楚真挂了电话。
很快,电话又打了过来:楚真!臭婊子,你
楚真又将电话挂了。
电话再打来时,那边的人已经不得不软下腔调,并直接说出来意:快放暑假了,你弟弟妹妹说想暑假来你店里打工,赚点生活费,两万块钱哪里够用嘛!这大城市里消费这么高,你看你弟弟妹妹
楚真打断他的话:每个月房租水电费,楚采楚耀的学费生活费,都是在两万之外我来承担,如果你们觉得还不够用,可以离开这,回老家去,要是嫌弃路远,我会和成慎说,让他找人送你们。
对面的人听到骆成慎的名字,立刻噤了声,良久才嘟嘟囔囔地说:行了,不找你要钱行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