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裙摆已经蹭到了大腿上,在月光下露出两条莹白的长腿,交叠着蜷缩,好似安静绽放的玉兰,骆聿将手掌缓缓附在她微微透着粉的膝盖关节处,包裹住,顺着触感好似丝绸的皮肤往上滑去,钻进长裙里。
晾在外边的皮肤已经冰凉,裙摆罩着的地方还是温热,柔软得好似要将手掌给缠绵吸附住。
Lisa皮肤有这么好吗,骆聿心里起了点疑惑,但这想法稍纵即逝,现在最重要的,是在美好月色下好好品尝这道精心准备的盛宴。
手掌摸到了目标的终点,骆聿怔了怔,讶异地扬了扬眉。
他本来以为他会摸到丁字裤,可眼前的女人里面竟然什么也没有穿,摸进去的手指直接触碰到了微微湿润。
原来一切都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嘴角挂上玩味的笑,对手段突然突飞猛进的Lisa,骆聿多了点喜爱。
或许这次的交往可以延长些时日。
Lisa睡得很沉,骆聿的动作对她的睡眠没有造成半分影响,可身体上的反应却忠实体现出来。
骆聿只是手指碰到她的腿心,还没有什么动作,可女人过分敏感,身下竟然极快地分泌出了滑腻的淫水来。
今晚的Lisa,确实是过分迷人了些,骆聿眸色渐深。
平日里百般手段才能引起他的兴致,今晚的她,竟是光这么躺着睡在这,连脸都没有露,只留给他一个背影,就让骆聿把持不住。
要是她之前就表现出这些可爱的地方来,想必和她的交往一定会更快乐。
但现在发现也不迟。
女人的裙子已经在刚才的动作中蹭到了大腿根,半遮半掩地覆盖着私密处,侧躺着并拢的双腿弯曲,腿心的穴暴露在外,正好方便了男人后入。
粗长得可怖的阳具从拉开拉链的裤裆处掏出,完全勃起的阳具已经翘得必须用手压下扶着才能找准位置,骆聿呼吸早已粗重,他低下头,嘴唇贴上女人的后颈,闻着她今晚换了香水显得格外好闻的气息,细细密密地舔舐着她娇嫩的肌肤。
狰狞的紫红色阳具对准凹陷的滑腻穴口,腹部绷紧,骆聿将劲腰往前用力一送,借着女人流出的淫水,阳具狠狠捣入紧闭的甬道中,惹得睡梦中的女人反射性发出一声痛苦的轻吟。
甬道紧的仿佛从没被开发过,吸得骆聿腰眼一麻,差点没守住精关,才将将插入一个头而已,他差点忍不住骂出声脏话。
这女人是去做了什么修复手术吗?!怎么突然变得如此会吸。
骆聿不得不停顿下来缓了会,喘息着低低唤她的名字:Lisa?
甬道开始有规律地一缩一放,女人发出被打搅清梦的撒娇鼻音,这是被外力唤醒,却还处于半梦半醒的迷糊状态。
阳具被伺候得硬到发痛,爽得头皮发麻,在两者之间来回拉扯,骆聿撑着沙发的手臂青筋暴起。
艹!这女人怎么突然这么会了?!而这不过才刚刚开始前戏而已。
调节着呼吸缓了一会,骆聿重新找回了主动权,腰腹再次用力,将胯下怒张的阳具捣入愈发水润紧致的穴中,蛮力破开穴肉痴缠的挤压吮吸,一直深入顶到尽头的宫口。
柱身已经没入大半,骆聿精悍的腹肌贴上了女人饱满的诱人圆臀,剩下那一段得玩宫交才能完全插入。
能承受住骆聿这样长度的女人没几个,他已经开始察觉到不对劲了
Lisa可没有这么深。
其他的条件或许能通过手术修补,但骆聿从没听说过谁还能够把阴道给变长了的!
不是Lisa,那他现在干的这女人到底是谁?
骆聿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现在最好的选择是立刻将阳具撤出,反正女人还没有完全醒,当作今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理智在告诉他该行动起来了,可身体却在贪恋着这一口他从没享受到过的极品好穴。
骆聿在这一刻甚至对儿子产生了些许的羡慕,那臭小子已经干了身下这女人快十年了,过的日子比他老子还快活。
在骆聿压抑着摒弃伦理疯狂cao干她的欲望之时,楚真已经逐渐从睡梦中苏醒,然后意识到穴里含着的粗硬,意识到现在有人在干她。
从睡梦中操醒她的事,骆成慎不是没做过,楚真下意识地认定了身后男人的身份。
成慎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怎么今晚就赶回来了?那他不是已经发现自己没有按照他的要求做了?!还好自己出门前出了那个小失误。
暗自庆幸的楚真,压根就没想到别的男人身上去,这里是骆家,安保无比严谨,最最安全的骆家,除了骆成慎,谁敢在这里上她?
楚真小腹吸紧放松,伺候着穴里的孽根,腰臀也淫荡地摇摆了起来,口中娇憨地唤着:老公。
声音掺杂进了略重的鼻音,这是楚真仔细研究过的,每次用这样的方法去叫他,骆成慎眼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