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凤临困惑地看过来,连忙小声解释,满脸无奈。
“…这地方可真冷。”她突然轻声说。
您说这外面来的还能挡挡,牢里的没声没息我们可就拦不住了,天天搞得牢里上下也烦闷得紧。”
绛衣女子听了也在后面凑热闹,又挥了一鞭,见这男的没有反应,又照着股间前后来了几下,“夸你是贱狗呢,怎么不点头了?”
麻衣女似乎恼了,突然朝他下身狠踹了一脚,继续喝问,“杀了哪些人?!”
麻衣女看了胯下一眼,脸上青紫了一阵,不满地把玉势又往里顶了顶然后抽出来。
“那你现在不管管?”她淡淡看着窗外,指尖搭在沿上弹了弹。
“……”男人张了张嘴喉头抖着,只发出几个嘶哑的音节。
凤临忽的不说话了。狱卒见自己把新主子给说没声了,猛地收了话茬。他看凤临这样,心道这凤都公主到底是没沾过浑水,心思透亮看不得这些,连忙给自己找补。
凤临垂着眸却仍是不言语,笼里灯火跳了跳晃在牢里,什么也映不到。她听着外面的北风夹杂着雪哨子般幽幽地响了又响,无休无止的像是新妇怨鬼齐齐怄哭。
他连连摆手,“反正我是管不了,就算管了,让他们去边疆没亲没故的也是烂命一条,逃不开被人作弄。北郡府出来的谁敢接手啊!”
“当年老郡王兵败北郡府这帮人刚被关进来的时候,天天被东南西北来的仇家找上门来这么折腾…他奶奶的天地良心,当时领头滥杀的那几队早死透了,烧得灰都给场子里的扬了!
他半晕眩中想弯腰下去,结果又被扯着发强拉起来。麻衣女人看他这样似乎还想逼问,一直懒洋洋的绛衣女子忽然拦了一下,抬鞭指指已经悉数没入对方口中的玉势。
“好,北岭。”他面前的女人癫狂地笑了,一边笑一边拿胯上的玉势去抽他的脸,“哈哈,杀自己人啊,是不是?”
男人被又插又打得一阵阵的晃,麻衣女人嫌他晃得狠了张着嘴想往后仰,朝身后的女子一使眼色,对方立刻嘻嘻地拽着他被绑的手腕,朝前猛推了一把。
男人痛得一抖又想要吸气,可嘴里塞着东西一吸却堵得更厉害了,窒息到眼前泛白咳也咳不出。
您是没见到这些东西落到男人手里的时候。关外来的爷们结了仇可不管这些,经常一来就是几个。连弄带揍得伤了筋骨脏器,半个月动弹不了也是常有的事。”
凤临扫了一眼正边挨鞭子边上下点头,张嘴挨肏的男人,垂了垂眸,终于知道之前那几个是怎么被玩死的了。
他一下朝胯间扑回去,喉里被顶得止不住闷咳,像是低头认了。那两名女子立刻一前一后弄得更厉害了。
她看着男人被肏得快要脱臼的嘴正往下淌着津液,胸脯上下起伏着大口咳嗽喘息,厌恶地把带出来的津液擦在男人狼狈的侧脸。
嗓子被捅哑了,他眼前昏黑一片弯下腰咳嗽着,感觉背上又挨了结实的几鞭子。他闭眼滚了滚喉结再度开口,说出来的话嘶哑得自己都听不真切,“…北岭。”
回答她的是一阵阵伴着咳的倒吸气,听起来像是快要喘不上气。凤临蹙了眉扭过头,看到男人被憋得脸色发涨皱着长眉,嘴里插得说不出话来。
她见男人又闭了嘴,忽然不笑了,又抓起他凌乱垂下的长发接着冷声问
“话说得好听,谁管他们啊。”
“大人见谅,您今日来的可真不是时候。这是她们在私刑呢。”
他躬了躬身抱拳,赔着笑脸道,“大人,其实他今日遭的这番还好。小娘们手里没劲,看着折辱人浑身遭罪,其实挨过去了也就是些皮肉伤。这些人都是武职出身,皮糙肉厚的平常也挨打挨惯了,躺几天便能没事。
对面牢房的鞭声停了一瞬,凤临又听到麻衣女人哑声问,“你都杀了甚么人?”
“北地哪里不冷啊。”狱卒看了一眼对面,咧开嘴笑,“天一冷自然人心就硬了…公主这是还没适应呢。”
“这…大人。”狱卒轻咳一声,挠了挠腰包有些尴尬,“她们给了银子,我管不好吧?”
那狱卒立刻连连说是。凤临站在窗边发呆,想到些什么又不咸不淡地问,“可北郡府里的人也不解释么?凤都俗言一直都说杀俘不祥,看来这过了北岭,便不好使了。”
凤临说这话时倒也没替这人出头的意思,她对北郡府的人同样厌恶得紧,巴不得全死了清净。只是觉得眼前一幕实在粗俗不堪,她喜洁的身体不适。
“姐姐别急,你让他缓缓…松松那物件。”
“啊,这么说来倒也不仅仅是她们。”他挠了挠头。
子浑浑噩噩随着晃。
狱卒原本正漫不经心地跑神,看到这幕忽然低骂了一句,“…他奶奶的又开始了。”
“说,都杀了哪些人。”她又问了一遍。
“死囚去找死囚私刑?”她愣了下问。
“喔也是,那便不管。你等下把他收拾干净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