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条腿撑着地,受伤的右腿摇摇晃晃地悬在空中,见凤临始终没有回应,干脆低着头单手绕到后面掰开大腿臀肉,上臂微微用力五指抓住肌肉紧绷的右大腿,把已经清洗干净的后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许是烈药原因,之前高肿在一起的穴口仍旧红得吓人,肿倒是消了不少,穴口微张仍旧保持着之前调教的习惯微微张合,像是在渴求外物的侵犯。
恢复得倒是不错。凤临想着也就没有继续再看,专心致志温自己手上的这碗调羹。
她到底是没做过活,没过多久手上就被暖炉烫得拿不住,低低呀了一声蹙眉放下碗,揉着通红的指尖泫然欲泣地咬唇。
那羹还是没温好,她此刻又冷又饿是真的心情不佳,蛊气的反噬和并不愉快的噩梦让初来北地的年轻公主浑身微颤,头一次有了想逃离此处的念头。
她想要回寨子,哪怕是回凤都也好。可是叛乱之后别说南国,连凤都不再是个安全之地了。
凤临垂着睫毛压抑着,一旁锁链的响声让她从情绪里挣脱出来,回过神去看。
她身边正跪趴在床沿的男人仍旧保持着那个任人玩弄的姿势,他单腿像是撑不住了似的微晃着,揽着大腿的小臂仍旧不敢松懈。玄庚每晃一次腕上青筋就微微鼓起,把腿更加向上扯开,悬在空中的脚趾绷紧。
明明是无比淫荡的姿势,凤临看着只觉得更加烦闷,抬手几掌就扇在玄庚布满鞭痕的大腿上。
“啪!啪!”
她打得极狠,男人原本就凄惨的大腿后方立刻现出一叠红印,却始终没有躲开只是闷哼着抖着腿受了,等凤临停下来喘息时又保持着塌腰抬臀的姿势趴好,一言不发。
凤临勉强消了气之后,倒是被体内鸣合的蛊气刺激得浑身发热。她此刻倒是不想喝那碗羹了,望着玄庚心底余怒未消,一把扯住他的链条就把人往床上拖。
男人跪爬着踉跄倒在床上,墨发凌乱地散在锦绒褥子里沾了满身未干的水渍。少女红着眼圈想起那场噩梦,愤恨地咬唇一把将尚还在摸索的玄庚仰面摁在床上,双腿分开骑在男人小腹,把对方双手举在头顶拿着链子缠紧。
她五指纤细根本握不住玄庚连拷带锁的手腕,对方像是明白了她的意思,顺从沉默地十指交叉手腕贴紧,任由凤临泄愤似的把粗长的链条一圈又一圈缠满他的小臂,勒得动弹不得后把尾链挂在床头。
“你知道吗?我从前,最恨北地人。”凤临附在男人耳边低低地说着,声音凄厉。
她又转过身,披着玄纱将他的两腿分开,脚腕上的链子分别栓在床尾两个角落,轻笑起来。
“寨子被破时我经常会想,为什么这些害死我亲友的人渣没有去死?为什么我的阿姐明明什么都没有错,最后就那么被人奸死在街巷里,而这些做了坏事的北地官兵却没有遭到报应?”
她扭过头,居高临下地坐在男人胸前,看着身下人平静屈服,微拧着长眉的模样嫣然吃吃地笑了,“现在看来,天道还是长了眼睛的。”
凤临伸出双手,扬起唇角死死掐住了玄庚脖子,感受到灵凰蛊的蛊气在触碰到对方动脉时化为沸腾的欲望在灵脉中肆意流淌。
“可我真的好恨啊…你能满足我吗?”
玄庚被掐得垂死的鱼般挣扎了起来,他的长发在身下缠绕又贴紧,五指微张着双腿几次想要并拢,却得不到满足似的大开瘫软下去。
男人很快便喘息着停下了反抗,他脸色苍白渗着冷汗仰起头,嘴唇翕动着,皱着眉几次想要笑却笑不出。
他空茫地睁着眸子望向床头,嗓音微弱低哑,似乎还包含着不明含义地笑咳道,“请大人…尽情用我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