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听了又嗤笑一声,娇浓的五官隐隐含了扭曲,掐住男人脖颈的手更加用力。
玄庚被掐得眼前一片空白,徒劳无功地仰起头张大嘴想要呼吸几口空气,却只能听到自己垂死般的倒抽嗬嗬声。
“呃呃……”
想要挣扎扭动的劲腰被坐在身上的少女死死用双腿钳住了,对方身子轻盈,夹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凝脂般嫩滑。
她似是没习过武,腿根柔软难以发力,在自己携了刀伤的侧腰上夹了一会儿便猫儿似的乱滑,全身重量几乎全压在正掐着自己脖颈的小臂上。
玄庚窒息中几乎可以感觉到对方腿间的绸布已经被他身上未干的水汽打湿,隐隐印出的花穴轮廓娇小薄贴,分明是未真正经过人事。少女花穴随着她身体的乱晃紧贴在自己小腹前后磨蹭收缩着,男人原本就涣散的神思更加发晕了。
凤临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些,她此刻没有控制自己身上的蛊气,彻底释放的灵蛊之力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就想要钻进身下人的体内,好把这副温热的珍馐药引吞吃干净。
她骑坐在他身上仰着头微喘着,伴随蛊气进入体内的奇异温热让她浑身轻飘飘的,就连刚刚冷入骨髓的寒症也没有了。
身下的人如今可就没这么好受。男人初次承受这么猛烈的蛊气浇灌,被掐得脖颈动脉血液几乎逆流。寒冰似的蛊气倒灌进他体内,浑身经脉都要被来回碾碎,几乎痛不欲生。
凤临腿间的绸布几乎完全被他的冷汗渗透,湿漉漉包裹着的花穴粘上小腹紧贴又松开,在沟壑分明的腹肌上下滑动。
肌肤相贴中他气若游丝地喘息,绷紧肌肉迎合对方,浑身像是被丢进冰水里溺死千百遍后,又被人提出来丢在碳火上活活烙烤。
凤临待体内完全温热起来,喘了口气才回过神去看身下男人的情况。玄庚被自己掐得脸色涨红张口大喘着,涎水顺着嘴角流下舌头搭在外面。身子却是像浸了冰水似的渗满冷汗和墨发粘在一起,额角青筋隐隐暴鼓。
真是狼狈。她心烦了起来一下丢开手,男人脱力般重重摔回床榻,浑身一阵一阵抽搐着,空洞的灰眸微微上翻。
“哈啊…咳…唔嗯……哈啊…”
男人满身冷汗地张口大喘着咳嗽,口中涎液带着咳出流了一脸。凤临身上的蛊着实是霸道,他被激得浑身湿透双腿大张,原本紧实的劲腰长腿此刻都因为血液回流染上了一层淫靡的浅红,尚还完好的左边小腿抖着去蹭褥子,神智几乎崩溃。
“发泄?”凤临听到自己不屑地糯糯轻笑着,声音慢悠悠地空灵得仿佛不像是自己。
“瞧瞧你这破烂的身子,也配让我拿来发泄?”
“嗯…哈啊…”
感受到身上少女嘲弄的声音后,玄庚习惯性闭上眼,颤抖着哑声道,“大人…随便拿我做什么都可以…cao穴也好cao嘴也好……还有其他亵虐的用法,我都受得住…”
对着处子之身的少女恳求cao弄亵玩的这副模样,还真是淫荡…
他话刚说出口便自嘲地想。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抱怨的,药人炼成后,注定要被蛊师和贵族们翻来覆去地取药cao用。把他带回来的少女身份尊贵,对他又比之前那些人要好很多。
如今身上的人动了怒,他已经什么都给不了,只能把身子递过去让她泄愤。
自己那么下贱,在牢里长久的cao弄之后连痛苦到最后都变成了哀叫着痛呼出的奖赏——况且,如果是她来折磨的话…再怎么痛苦兴许自己也都可以承受。
玄庚绑在一起的双手攥紧锁链,浑身瘫软在床上,双腿大开意识模糊地想着。
“cao你?我哪里敢cao你。”
他听到少女幽幽开口,纤细的双臂撑在自己肩头,俯下身面贴面地端详着他,最终咯咯轻笑了。
她笑起来当真是很好听的,夹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南国口音,嗓子清脆说话细声细气,软软地分明就是个年龄不大的单纯公主。
可她说出来的话却是刀尖般地毒,慢条斯理一刀刀戳着。
“玄庚,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被cao坏掉了?这几天我为了治你的伤,一水儿的珍稀药材都搭了进去。单是那一池温养的药水便足足要四十两银子,用掉两池便是八十两。
连凤都奴贩手里最下等的,拿来泄欲的男奴都不过五十两就可以买到,还是未开苞的十六清雏…你有多大?看样貌比我还年长几岁吧,这cao烂的身子配得上五十两么?”
凤临说完垂着眸,拿指尖来回在对方紧实饱满的胸口勾画那些未好的鞭伤,“我若是真像那些人一样那般狠地对你,便要再多折进去些名贵药材…那可太亏了。”
原来如此,果真如此。
玄庚只觉得心底发冷得想笑,他脸色苍白抿紧薄唇,被压着的身子微微发着抖。
经脉寸断的剧痛此刻已经麻木到感受不到了,男人只觉得浑身坠入冰窖似的冷,惨白着脸色满心绝望。
最让他害怕的现实终究还是被身上的少女说了出来。自己满心祈求的最后那点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