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丹田处的灵凰蛊得了温养再度苏醒,自小腹升起的灵蛊之力顺着脊背直窜上灵台,少女在肌肤相贴和蛊气周转中战栗地仰腰,周身感知瞬间扩大。
绑住手脚的男人被含得只敢小口小口地吸气,少女乌色长发浅浅扫过他的前胸和肩头,就算是被长久折磨的身子也觉出了痒意,忍不住想要挣扎。
“从哪里听说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凤临冷着脸拍了拍指尖,直起身调整了一下塞进玄庚嘴里的衬布。
“…哦呀。”
她先欣赏了片刻身下男人被布塞满口腔,绝望屈服又被弄得淫靡不堪的模样,眯了眸子舔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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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量尺码时她便注意了,不知是不是长期练武的缘故,他的胸围原本就要比腰围宽不少。前胸和臀部因为长久的肏弄揉捏比寻常男子更是是涨大一圈,浑身仅有的肉几乎都被填塞到了这两处地方。
一刻方止,少女像是却食髓知味似的毫不停歇,直吸得体内温热半点也没有了,又探出小舌浅浅舔着他的脖颈动脉,见他没有反应突然露齿咬了咬,似是想要更多。
“药人之体果真是名不虚传。”她轻柔地说,眼角带着弯垂的寒意。
可最让他绝望窒息的还不仅如此。玄庚长眉拧紧又松开,额上冷汗津津。
说是不值五十两,但这浑身不自觉散发出来的又野又骚的气质,和备受凌虐后的冷淡模样倒也比那些按方调教出来的娇嫩男奴要有趣得很。
他自从被俘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做过,自己目不能视腿不能行,调动内力无非也就是让自己满身的伤好得更快了些。
刚刚话说得狠,恐是吓到这一直被当成命贱玩意的人了,凤临有点懊悔地想着。她记起刚刚玄庚说的那番话便忍不住蹙眉,余怒未消地摁着他肩头道,“放血禁脔乃蛊中邪术,若是再从你嘴里说出一次,我便扇烂你的嘴。”
石榴色的纱缦顷刻垂覆,她唇口含住他的喉结,含混不清地开口,“我凤临的府邸,可不收北郡府来的奴。”
凤临半闭着眼心情正舒畅,软唇温温贴在男人脖颈处又吻又咬还嫌不够,另一只空余的手在他身上毫无章法地胡乱摸着,只觉得手下肌肉轮廓饱满弹性十足,甚是满意,最后拿指节死死抓住玄庚侧腰。
他意识到这些之后低低地开口,侧着脸不敢直视身上的人。
凤临回神,眯了眯眼抬身。她眼角和唇色红得浓艳,眼神迷离地望着身下被自己牢牢禁锢,张唇咬着塞布兀自调动内力承迎的男人。
内殿暖炉已经彻底熄了,床榻上春色潮动,墨色长发缠在一起。
“大人,我…”
玄庚苦笑着收拢心神,他扬起脖颈侧头,把脆弱的脖侧彻底暴露在凤临唇齿下,昏昏沉沉中又升起一股内力试图缓解侵蚀筋脉的寒意。
凤临俯身向下,单手拽着玄庚被绑缚在一起吊着的小臂,长发倾泻散在榻上,另一只手抽了帘绳。
玄庚勉力闷哼着强行调动内力,几缕自药人蛊而生的内力从破损的经脉里凄惨地冒出来,顺行到脖颈处时又被正吞得起劲的身上人卷走,只得满身冷汗地继续调动。
…事实上他已经被他们嘲弄地称为“下贱的肏不死的东西”了。
玄庚漠然地想了想,忽的扯出一个笑,又翕动着嘴唇喃喃换了称呼,“奴…奴除了挨肏,其他用处也是有的。奴是药人,大人您是蛊师应该已经察觉了……您可以用奴的血精做引…奴当个放血的药鼎禁脔也是……唔!”
“…还有,谁许你自称为奴了?”
男人一身精瘦的肌肉衬着因为充血而微微发红的鞭痕链印更加引人凌虐,骑在身下的小腹肌肉因为被迫承重而用力鼓起,连侧腰的线条都绷了起来。
他喉结稍微一动便被对方蛮横地含住,顺行而上的血脉在她的唇间被截断,凤临又顺着喉结一歪身子,抱着对方大臂吻到了脖侧。男人刚刚缓了片刻生出的温热悉数被吞走,连骨髓里都绞痛得快要昏厥,只能硬撑着任由对方乱吻乱吸。
凤临指节按在上面挨个扣刮戳着,还留着亵虐划痕的肌肉依旧紧硬,沾着薄汗滑腻地凹下一点又立刻恢复。
她低头,对方厚实的臀肉此刻正被她压得挤在褥子里,衬得夹在腿间的窄腰更细了。
“唔…!…嗯……”
那些人若是看到他伤好得迅速,恐怕连最后那点闹出人命的顾虑也彻底抛下,只会肏弄虐打得更兴奋起劲。
怎么可能会有人平白无故对他好?北郡府卑贱的死囚连最下等的床奴都不如,自己一届贱籍,到底在奢求些什么。
望还是被对方轻描淡写地撕扯开来,血淋淋的把那块遮羞布丢给他看。
男人口不能言,只是连声唔唔着上下点头。他忽然急促地从喉咙里嗯了一声,双眼大睁前胸抬起,双腿带着链子急急挣了几下便僵住似的不动了。
他从不是那种对自己处境抱有期待的人,他只是没想到,如今连自己最后能给的东西,对方都不肯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