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指节上沾满的肠液微微拧眉,见玄庚嘴里还咬着布垂眸,头搭在左臂上呼吸得艰难,直接摘了他嘴里的布,把刚刚在后穴里抽插的双指递到男人的薄唇边。
凤临之前只是见过那些女子这么对养的床侍,亲自去做时还是有些不适,闷声道,“…你自己的,舔干净了。”
男人还在喘息,鼻间便又闻到那股熟悉的淫靡味道,身子瞬间抖了一下便哑着嗓子称是,顺着气味的方向张开嘴,等着对方把手指放进来。
凤临蹙眉看了他半晌,原本她打算对方若是抗拒,自己顺势伸进去倒也合理。只是她如今看着玄庚又惧又顺的模样莫名有点恼。
她放下手,起身去塌旁拿了绢布,擦干净手之后神思清醒了些。回过头时见玄庚仍是张着嘴,嘴角已经有几缕涎液流下,穆地不满起来。
一副隐忍可怜相做给谁看?
“逗你的,别张着了。”凤临胡乱把绢布往他嘴角蹭蹭,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来。
她重新没好气地卧回床上,调动蛊气抬手施了个诀,解开盒面上的禁制掀开,露出一盒奇形怪状的精致玩意出来。
她捏着下巴看了看玄庚仍旧张开的双腿,抓出四五个叮叮当当的缠银缅铃来。
雕刻着繁密花纹的缅铃内部镂空,隐隐发着异香,由条红绸串连在一起。最小的有核桃大小,最大的几乎有婴儿拳头大。
她提着铃串稍微一动,四个缅铃便撞在一起叮叮铃铃地嗡鸣个不停。躺在床上的男人此刻也听到了这响声,薄唇紧抿双手僵硬地抓着锁链,浑身紧绷了起来。
凤临看了他一眼,笑,“听话,等下乖乖张大腿。你虽起不了欲,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舒服。”
她说完便又从盒子里翻出两个东西,一个是与上次涂抹后穴时用的深褐药膏,另一个则是两盏香粉。
凤临先抓起首端的小铃细细看着,镂空的银铃内部中央似是用纤细银丝缠绕着一个半镂方盒,方盒里盛着一个赤色小珠。剔透的小珠在烛火的光亮下居然像是有生命般,表面不断波动着微微振动。
银丝蛊,情蛊一脉中专门用来以情欲激发本门气脉的东西。后来流传开来,倒也成了南国蛊苗间专门用来增强性事欢愉的床笫物件。
她先是取了些香粉盛在香炉里慢慢燃着,拿余热化开药膏均匀地涂抹在那几个缅铃上,房内顿时飘散开奇异的药粉香气。
凤临见一撮香粉燃完,又去了半盏点燃,横拎红绸在炉上慢慢转着缅铃。待铃内蛊珠红得滴血一点点渗透银丝,缅铃不动自震时方才熄了炉子,拿在手上沾了沾,已是十足温热的了。
她衬着指尖余热摁了摁玄庚的穴口,刚刚此处已经被自己扩张得软了,被她一碰便微张着收缩起来。
这缅铃原本是女子用的,她想了想又插了三指进去,准备先帮他扩张。男人在她说完那番话之后果然很听话,仅仅在刚插入时喉咙里低嗯了一声,便配合地自己动起了胯。
她这次扩张得急,没抽几下便开始撑着穴口外扩,看大小差不多之后就抽了手,就着肠液和药膏就把第一颗还在震动的缅铃塞了进去。
玄庚到底是被肏多了,缅铃刚一进去穴口便乖乖地含住吞吐,生怕自己扫了面前人兴致似的又微张着穴口晃腰,体内和体外的铃铛震得更响了。
凤临倒是没料到对方的听话会是这么个听话法,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冷着一张脸抿唇,双腿大开晃腰张穴又抬胯的,乖得跟条生怕没人要的小流浪狗似的,登时有些受不住,穆地红了脸。
她清咳一声捏住第二颗缅铃,慢慢绕着他的穴口来回打转,看着周围一圈都沾上药膏之后才慢慢把震得自己略微手疼的铃铛推进去。
她看着银铃完全没入穴肉里才松了一口气,拿手指又往里顶了顶,把带着蛊珠的缅铃推深了些,低头去看第三颗。
玄庚穴肉里细细密密裹着这温烫的物件,感受到铃音自体内响起,小腹燥热麻痒成了一片,只是兀自轻喘着不语。
他穴里被塞过的东西从活物到死物,各种千奇百怪的都有,远比她手里这个一触就知道是为了床事准备的精致物件要难忍得多。
只要她玩得开心便好,想怎么样都可以。
“我要放第三颗了。”少女卧在他腿间轻轻地说,拿指节蹭了下他已经合不拢的穴口提醒。
玄庚微点了点头,凤临没再犹豫,拿着缅铃在撑开的穴口揉了几下便摁进去。镂空的银铃进入后立刻和原本在内的两颗互相撞得震成一片,她听见被足足塞了三颗缅铃的男人难耐地喘了一声,高抬的小腹缓了一缓,又抖着抬到凤临面前,穴口渗着肠液膏药往下滴落,褶皱已经被撑平了。
她咬着牙进了第四颗,塞得时候珠子颤得她差点摁不住,好容易摁进去之后看了眼正勉力夹住缅铃的玄庚。
男人此刻几乎是浑身都在颤,剩下的红绸在他腿间一抖一抖,叮铃的铃震声从穴口深处逸出。他肌肉绷紧的小腹被缅铃塞得微涨,咬着唇灰眸微睁,满身都是被蛊珠激出来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