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一丝光亮的暗房,连窗帘都用了最遮光的布料把落地窗罩得严严实实,中央摆着四根床柱的大床,纱幔低垂,里面隐约有人影晃动。
“唔……嗯……”蛇妖的祭坛上,林蝉浑身赤裸,光洁如玉质的身子大汗淋漓,白皙无暇的长腿忽而用了死劲儿绞在一起,大张着肌肉紧缩,仿佛受着什么酷刑,或是跟看不见的东西较劲。渗出的细汗濡湿了床单,形状姣好的嘴唇都被门齿咬得嫣红。
若是有人仔细聆听就会发现,除了口中溢出的痛苦呻吟,还有细小低微的嗡嗡声从他小腹处传出。
确切地说,是从他的屁股和阴道里。
在他的双腿之间,稀松平常的男性器官之下,两个湿润艳红敏感的小洞正费力地吞吐着两支电动按摩棒,两张被折磨得泛红充血的小口不断收缩闭合,在不懈的坚持之下,已经从完全没入体内被蠕动着挤出了一小半的长度。
林蝉不死心地挣了挣被高举过头顶铐在床栏上的双腕,手铐还是纹丝不动,反而越挣越紧,除非他狠心把自己的指骨折断——开玩笑,这又不是演电影,怎么能折断。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境地,他既没有干坏事也没有违法乱纪,小心翼翼地守着自己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他喜欢男人,却不敢说自己是同性恋,连像普通gay那样找男朋友都做不到。
因为他是个双性人,长了两副完整的性器官。林蝉曾经找过一个男朋友,对方在他坦承自己双性人的身份之后也坦承地跟他分手了,原因是他是个纯粹的同性恋,且不能接受林蝉畸形的身体。
从此之后林蝉再也不想找男朋友,就这样单身一辈子也比受伴侣的歧视要好。
直到他遇上了罗素。
罗素是他的上司,林蝉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做他的助理,他待下属很严格,发怒的时候几个秘书连大气都不敢出,但对于刚毕业经验不足的林蝉却格外优容。好几次林蝉犯了错误都以为自己要被炒鱿鱼了,罗素却轻描淡写地说不要紧。
为了不辜负领导的期许,林蝉每天提心吊胆地工作,素质提高了一大截,终于能把工作安排得明明白白。
那个时候老家来了电话,父母催婚,要他请假回来相亲。
“妈,你这不是害人吗?对方知道我的情况吗?”林蝉觉得简直不可理喻,但他没有勇气出柜,这不是家人第一次给他介绍对象。
他妈妈一再保证女方已经清楚了他的身体情况,这是唯一不嫌弃林蝉的姑娘了,无论如何他也要回来相这次亲。
她也知道你儿子是同性恋吗?
林蝉把这话悄悄咽了回去,他还没准备好向家人出柜。最终还是答应了他老妈,打算过去以后悄悄跟对方说清楚性取向问题。当时公司正忙着大项目,请假无异于虎口拔牙,林蝉带着侥幸心理向人事部递了申请,同时也装作无意地像罗素提起来。
“为什么请假?”没想到对方很感兴趣地追问,罗素把头从文件堆里抬出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林蝉头都快大了。他很怕罗素这么看自己,好像犯了什么错误似的。好吧,他是不应该在关键时刻请假。
最重要的是罗素很符合他的理想型。
高大英俊,时刻把虬实的肌肉包裹在笔挺的西装里,衬衫扣子从来系到最后一颗,领结打得整齐漂亮。每次靠近罗素,林蝉都快被强烈的雄性气场勾得心跳不已。
不过,也只是肖想一下而已,林蝉可不想因为性骚扰老板而被逐出公司。
“我要回老家相亲。”他如实回答。
“相亲?”罗素更加惊讶,眉毛高高扬起:“和女的?”
林蝉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磕磕绊绊地说:“是……当然是啊。”
罗素却开门见山地说:“你是同性恋吧?”
……
北山别墅,被拧动的门闩打断了林蝉的回忆。他想到之后会发生的事情,害怕到重重打了个寒战。
金色的门把手被重重压下去,在被囚禁的半个月里林蝉没有一刻不渴望亲手打开这扇门,此刻却希望自己在这房间里变成隐形人。
也好过受那没完没了的奸淫。
门外也同样没有一丝光亮,克制有节律的脚步声却告诉林蝉的耳朵,来的人就是罗素。
他又来了,又来强奸自己了。
林蝉合拢了双腿,试图掩盖住自己妄图排出按摩棒的罪证。从第一次起罗素就说林蝉的小穴太紧需要扩张,不然以后可吃不消。林蝉没有深思罗素的意思,反正无外乎是些变态事。
果然罗素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掰开他的双腿检查,发现那两根被肉穴排挤出一大截的按摩棒之后叹声道:“你又不乖了。”
大腿硬生生被大力分开,腿心的肉缝大敞着感受到了凉意,林蝉闭上眼:“你别说得那么恶心。”
“你又这样。”罗素叹了口气,好像是对调皮不服管教的孩子感到揪心和无奈:“我这是为了你好。”
“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