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复一日不见天日的囚禁中,林蝉终于明白,除非罗素愿意,他不可能逃出北山。于是他的态度渐渐软化下来,强迫自己不对罗素恶语相向,连做那事的时候都表现得没那么不情愿,终于哄得罗素放松了警惕,放他一个人呆在别墅里。
林蝉没有放过机会,立即抓住机会出逃。罗素没有完全放心他,整个别墅都找不到可以蔽体的衣服和鞋,林蝉求生心切,索性裹着床单赤脚沿着山路跌跌撞撞地跑下去。
他边跑边努力回忆着来时的路,罗素太过阴险,选了这么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囚禁自己,他就算走一天也走不到市区。林蝉不想被抓回去,只能寄希望于向路过的汽车求救。
正午的阳光毒辣灼热,晒得林蝉阵阵发晕,咬着牙跌跌撞撞地走在山路上,双足被地上的石砾和杂草刮得伤痕累累,若不是伤口的疼痛不时拉紧他的精神,他怕是早已晕死过去。
他不能倒下,要是被罗素抓回去……不!他承担不了那样的后果。
不知过了多久,林蝉隐约听见了发动机的声响,他激动的朝远方看去,从地平线上出现一辆风骚的红色保时捷,他奋力朝那个方向呼喊:“来人,救命,救命啊!”
十分幸运地,那辆保时捷的车速减下来,最后停在林蝉身边。蝶翼形的车门缓缓升起,一双穿着铅灰西裤的长腿迈出来,走向林蝉。
“救救我,我被人绑架了。”林蝉不想被人当成神经病,下意识拉紧了床单把自己的身体裹得更严实,却顾上不顾下,不慎将圆润的膝盖和形状美好的小腿全都暴露在热辣的阳光下。
男人的目光霎时胶着在林蝉细致的锁骨和小腿的线条,喉结上下滚了滚。
林蝉看见人本来很激动,看到这人奇怪的表情底气越来越虚。但他还抱有一丝幻想,这世上的人不会都是变态,总不能看见他都想侵犯,于是鼓起勇气上前一步:“先生,求你帮帮我……”
男人看到衣不蔽体的林蝉眼前一亮,心道今天是撞了什么好运,在路上捡到如此诱人的尤物。单是床单下那双裸露的笔直长腿就让他的阳具蠢蠢欲动,恨不能当场压着美人发泄一通。
事实上他也的确那么干了。
男人的身高迫近一米九,比起瘦弱的林蝉简直像一座铁塔。他不由分说地抓着林蝉的胳膊往汽车引擎盖上甩,单手固定他的腰,拉扯林蝉用以蔽体的床单。
林蝉整个人被抱到车上,双脚被迫离开了地面无助地踢蹬。他没想到现在社会上变态这么多,彻底乱了阵脚,慌乱道:“你,你干什么?!”
“看你这副骚样,没少伺候男人吧,光着屁股求人救你?”男人笑的时候露出尖锐的犬齿,白森森地摄人。他舌尖舔了舔犬齿,贪婪而充满情欲:“美人儿,让我讨点报酬再谈救你的事。”
“不是的,你别胡说八道……我、我是正经人!”
林蝉前一天晚上刚被罗素翻来覆去操弄了一夜,被吮出来的红痕遍布身体惨不忍睹,一旦被男人看到,岂不是坐实了骚货的身份。林蝉急得眼泪都快下来,晶莹的水意含在凤眸里泫然欲泣,勾得男人骨子里的暴虐因子分裂更盛,不再逗弄林蝉,一把将他身上的破布扯碎。
“你是双性人?”男人看到林蝉下身男性器官与女性器官和谐共存的奇异景象,惊诧万分。他提起林蝉的一条腿勾在臂弯,手指粗暴地挑开阴核,看着林蝉的逼穴冷笑出声:“看你的骚逼都快被人操烂了,跟老子装什么三贞九烈呢!”大腿被迫大张打开,整个阴阜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男人眼前,他的逼口外翻,糜红的媚肉高高肿着,屁眼也肿成粉嘟嘟是一团,仿佛噘起的嘴唇。
最隐蔽的耻处被陌生人窥视玩弄,林蝉惊恐万状地扭身挣脱,他强撑着身体滑下引擎盖,又被男人抓着脚踝往路边拖拽。
“该死,今天怎么开了这辆车来。”男人懊悔地自言自语,跑车的空间太过狭窄,根本没法在上面要了这个小美人。
他把林蝉拖进了路边的草丛,丛生的杂草有半人多高,瞬间淹没了两个人的身形。
男人将外套垫在林蝉身下,一手按着林蝉的腰一手解自己的裤带。林蝉大惊失色,大声呼救:“救命、救命啊!”
男人不耐烦地朝着他的肚子来了几拳,他看林蝉弱不禁风的样子只用了五成的力气,林蝉还是痛得差点断气。
这样被男人恶狠狠地教训了几次之后,林蝉终于明白自己与男人之间有巨大的体力落差,认命地放弃了反抗,满含屈辱地闭上眼睛,语气带着可怜的哭腔:“你完事之后能不能带我下山……”
“这就对了,听话就让你少受点苦。”男人以热吻回应,把林蝉的嘴唇舔咬得肿起,又顺着脖子舔下去,黏答答的拖成一道亮泽的水痕。林蝉的脖子因为紧张地吞咽唾液而收缩了一下,颈部优美的线条凸显,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微弱跳动,男人露出犬齿,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痛----”男人咬破了林蝉的皮肉,毒液顺着血管进入血液循环。林蝉不知其中包含着怎样的意义,抗议地踢蹬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