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吾总算听进了医生的话,他不想给谢春辞的身体带来永久性伤害,于是干脆停了谢春辞的抑制剂。
本来为了保证逐年下降的生育率,帝国对抑制剂管制非常严格,像谢春辞这样的军职人员,得到抑制剂的合法渠道就只有从军队医务部审批,顾君吾一句话就能让他再也接触不到抑制剂,发情期也就如回溯的潮汐一般,自然地到来了。
春天的空气里漂浮着看不见的花粉,人们呼吸着植物的精子,身体也开始苏醒。谢春辞觉得有些热,他向来注重仪容,连风纪扣都系得一丝不苟,然而此刻他只想脱了制服外套,到室外好好透透气。
他马上就要到发情期,医务部却一直拖延着,迟迟不肯批准他的申请。顾君吾每次做爱都会狠咬谢春辞的腺体,他不得不带着一身alpha信息素,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上班,所以军部的人都知道谢春辞和顾君吾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以往是绝不敢敷衍将军的心腹秘书的。谢春辞知道极有可能是顾君吾做的手脚,他这个人一向言出必行,他不想发情,就强迫自己发情。
好容易熬到了下班时刻,谢春辞还坐在电脑前,不时看向窗外,直到顾君吾的车驶出老远,看不见踪迹,才动了动身体,拉开自己的抽屉。他从里面取出一支针剂,站起身,快步走向卫生间。他快撑不住了,等不到回家注射,到卫生间的短短几步路程就让谢春辞出了一身汗,针剂的玻璃管被攥在手心里,汗涔涔的,滑得几乎抓不住。这是他想方设法从黑市上搞到的抑制剂,今早才弄到手,有顾君吾在,谢春辞绝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等到他离开军区再注射。
这个时间段的人都早已下班,走得差不多了。谢春辞的脚步虚浮,踉踉跄跄地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双手扶着前方定了定神,然后解开袖扣,撸起袖子,手臂的血管青蓝。常年的压抑之下,一朝失去抑制剂的控制,他的情潮来得汹涌极了,谢春辞根本没想到不良反应会这么严重,他现在连眼前的东西都看不清,拿着注射器的手指也微微颤抖。
已经没有时间再拖延,谢春辞深吸一口气,对准了胳膊--
“需要我帮你吗?”一只手忽然从谢春辞身侧伸出来,紧紧握住了他的胳膊。
谢春辞看着镜子里出现的高大alpha,呼吸一窒,瞳孔骤缩。与此同时,他的手一抖,针头在雪白的皮肤上划出一道痕。鲜红的血珠星星点点渗出来,卫生间狭窄的空间里,Omega信息素伴随着血液的腥甜释放开来,让alpha的呼吸不自主粗重几分。
是去而复返的顾君吾。
顾君吾一用力,谢春辞吃痛之下松手,抑制剂被对方轻轻松松接过去。他把谢春辞拉到自己怀里,凑到他耳边说道:“你身上的味道好甜,我一闻就知道你的发情期就是今天了。”
“还给我!”短短一句话就让谢春辞耳朵烧得通红,他猛地推开顾君吾,劈手去夺抑制剂。
顾君吾手一扬,玻璃针管被扔到地上,摔了个粉碎。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急得眼睛通红的谢春辞,以alpha特有的傲慢神情说道:“谢秘书知法犯法,行黑市交易,该怎么罚好呢?”
谢春辞彻底失去了希望,咬牙切齿道:“顾君吾!”
“不叫将军了?”顾君吾的心情好极了,装模作样地考虑了一会,说:“以下犯上,就罚你关禁闭。”
顾君吾把他带回了家,他们这次没有动手,事实上除了第一次的时候,谢春辞已经放弃了无谓的反抗,但这次是他真的没力气了,发情带来的副作用像山洪喷发一样把他的身体压垮:高热,眩晕,无力,他几乎动不了,只能用尽意志力让自己把嘴巴闭紧--他怕自己一张嘴就发出下贱的呻吟。
被顾君吾抱起来的时候谢春辞讽刺地想,如果真的是关禁闭就好了,顾君吾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侮辱他的机会。可当他真的被关进顾府不见天日的小屋,才发觉这种情况大大的不妙。
顾君吾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而他发情了,没有抑制剂,自己不可能熬过去。顾君吾这是什么意思,等着自己求他吗?
那他永远都不会如愿的。谢春辞半是愤怒,半是赌气地想,就是死在这里,顾君吾也休想得逞。
房间里铺着厚厚的地毯,除此之外几乎什么也没有,谢春辞摸索着打开日光灯,一切都白于光源之下的感觉让他稍微安心了些,但紧接着一股情潮让他双腿一软,靠着墙缓缓倒在地上。
好热,好想要。
谢春辞已经发了不少汗,他脱下外套还觉得不够,又解开衬衫扣子。身体被顾君吾玩过数次,已经不是雏了,就算是非发情期的强行淫辱,做的时候多少也能尝到些滋味。现在有关那些感觉的记忆全都回到谢春辞的脑中,一幕幕淫秽而痛苦的记忆一股脑涌入,让他的身体更加兴奋。他回味起被绑在床上,被顾君吾掐着脖子后入的时候,被贯穿时撕裂的痛和抽插时的火热,只是想想就让谢春辞的后穴收缩不已,不自主分泌出粘液来。
肠子里好像有蚂蚁在爬,钻心的痒,好想有东西进去用力捅一捅,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