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辞的发情期持续了七天,一般Omega的发情期是三到五天,没有那么长,顾君吾担心地叫了医生,医生说是他长时间使用抑制剂的副作用,导致发情报复性剧烈发作,只要过了第一次就会恢复正常。
每天谢春辞都会发情数次,顾君吾尽量陪着他,但偶尔也有分身乏术的时候。
一场鏖战过后,谢春辞缓缓合拢自己大张的双腿,拉起被子把自己遮起来,股间还流着湿滑的精液,粘稠的感觉让他觉得恶心。可他洗不干净,发情期的身体要不了多久就会重新流出淫水,把内裤浸透,连腿根都是湿的。顾君吾穿好了衣服,最后跟他温存了一会儿,告诉谢春辞自己就要去军部办事了。
“我尽快回来。”他衣冠楚楚,隔着白手套摸了摸谢春辞线条瘦削的下颌,把通讯器放在枕边,暧昧地说:“忍不住的话,就联系我。”
谢春辞厌恶地闭上眼,扭过头去。
顾君吾早已习惯了自己的Omega床上床下两副面孔的别扭性格,谢春辞恨他标记了自己,每每都做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可发情的时候还不是抵抗不了本能,千依百顺得像奶猫。
走着瞧,见Omega不肯搭理自己,顾君吾理了理衣领,走出了卧室。
这天顾君吾很晚都没回来,谢春辞不知道他是不是报复,因为他临走的时候自己态度不好,晚上就故意晾着自己。折磨人情潮没过多久又到了,谢春辞难受得在床上辗转反侧,后穴空虚得让人发疯,可里面精液还没清理,谢春辞不想把手伸进去自慰--他早试过的,没有任何用处,除了顾君吾的鸡巴,那里就像饥饿的小嘴,吃什么都不满足。
……明知道是发情期,他忍不了这么久。谢春辞不情愿地想,拿着通讯器的手有些抖。
忙音响了好几声对面才矜持地接通,显示器里顾君吾衣冠肃穆,不知在做什么。谢春辞懒得去想,他这边没有开灯,顾君吾看不清他的脸,只有急促的呼吸声暗示着他的Omega可能又迎来了情潮,不然依谢春辞的性子是绝不会主动联系自己的。顾君吾做作地问:“春辞,怎么了?”
“.....”谢春辞咬着牙不吭声,他还能因为什么,难道顾君吾心里不清楚吗。
顾君吾一向没什么耐心可言,一扬眉:“我这边还有些事要处理,没什么事的话就先挂断。”
谢春辞急切道:“别--”
“那告诉我,怎么了。”alpha的声音含笑,压低了嗓音调戏他:“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吗?”
谢春辞用力咬了咬下唇,无奈地低下了头,乞求道:“我好难受……你,你能不能早点回来?”
一小时后,顾君吾像闻到了血腥味的狮子,循着Omega的甜香走到床前。谢春辞已经被情潮烧得快神志不清,正哭泣着自渎,股间一片湿腻,粉红的阴茎都快给撸破皮,一看到顾君吾赶忙撒开手,眼巴巴地扑上去抱住他的腰。
“上来,快上来。”他把顾君吾往床上拉,后者不会在这个时候拒绝,顺水推舟地躺到床上,看谢春辞如何取悦自己。
“才三个小时就湿成这样。”顾君吾躺在床上,一双手不老实地在谢春辞身上乱摸,手指没入臀丘之间在湿热紧致的肠道里搅拌抽插,抠挖出存在体内来不及排出的白浊精水,羞辱地蹭在谢春辞的脸上,问道:“看看你脏成什么样了,含着一肚子精液,怎么没洗屁股就爬我的床。”只有这个时候谢春辞非但不会生气,当顾君吾把手指凑近嫣红的嘴唇边上时,他还会伸出舌头,讨好地把沾满淫液的手指含在嘴里细细舔舐干净,简直性奴一样。
“我想要。”谢春辞的眼神纯情又温顺,做出来的事却比妓院里最叫座的头牌还要骚浪下贱。他骑在顾君吾身上,赤裸的下体蹭alpha的裤裆,那里早就硬得像铁块,快要把裤子撑爆。他手忙脚乱地解开顾君吾的腰带,刚一拉下内裤,热气腾腾的大肉棒就弹出来,紧贴谢春辞娇嫩的腿根。
“快……cao我。”看见朝思暮想的大鸡巴,谢春辞的后穴一酸,又泌出一股淫水来,他抬起屁股对准阴茎就往下坐,与此同时顾君吾的腰腹向上重重一挺,彻底贯穿了谢春辞淫乱的后穴:“操死你,骚货。”
“啊啊啊啊啊!骚屁股快要痒死了,要大鸡巴cao进来,插烂我……啊--””后穴的肠肉疯狂绞着大鸡巴不放,即使是已经做过几十次,他还是不能适应顾君吾的尺寸,被cao过以后走路总是一瘸一拐的,像被酒瓶子给捅了屁股似的。顾君吾坐起来,扶着他的腰,指挥谢春辞抬高臀部再坐下,后者咬着下唇扭动身躯,后穴吃力地上下套弄肉棒,稍有懈怠便会被狠狠抽打屁股。没过多久他便体力不支,动作慢了下来,雪白翘挺的臀丘便被折磨得指痕遍布,红肿可怜。
“嗯啊--我、我好累……”谢春辞力竭地靠在顾君吾结实的胸膛讨饶,对方却不肯放过他,用力地捏他被吸得红肿的乳头,把谢春辞捏得身体颤抖,抱着顾君吾的胳膊不让他再肆虐:“真的没力气了,别弄奶头……”
“那就求求我。”顾君吾攥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