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苏幼卿百般祈求玄清都不为所动,铁了心要把他身下的小洞捅开,以物尽其用。
“堵不如疏,刚刚帮你堵住,下面该‘疏’了。”休养了两天恢复如初的花穴羞涩地朝里并拢着,嫩红的肉缝中间滴着蜜露,玄清用手指撑开两侧的小阴唇,两孔小洞暴露出来,下面骚穴被过度使用后已不复青涩,穴口微微敞着,只有上面从未被侵犯过的尿孔还紧闭着。
“呃啊——”猝不及防地,玄清拈着软管对着尿眼儿怼了进去,一阵滞涩难忍的疼痛袭来,苏幼卿被紧缚在床上的身体猛地向上弹了弹,最终只有屁股离开床褥,又无力地落下来,刚进了一个头的软管也顺势从尿眼儿里滑了出来。这下可惹恼了玄清,松开手“啪”地一下抽在还留着涎水的嫰屄上。
惩罚意味的巴掌力道又凶又足,把苏幼卿抽得哀嚎一声,整个私处发麻,腿根可怜兮兮地抖着,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这一下,玄清的巴掌又如急雨一般落下来,每下都落在小屄上,把娇蕊般的阴蒂拍得东倒西歪,屄口却讨好地渗出更多清液,没一会儿就弄湿了玄清整个手掌。
“别打了,呜……”苏幼卿缩着屁股想躲都躲不开,私处麻木的疼痛让他有种即将被抽烂的恐慌。他自幼被人贩收养,被迫学过许多奇技淫巧和床上讨好恩客的小话,只是脸皮薄不肯讲罢了。现在被玄清一打便不顾羞耻地什么都说了:“主人,奴知错了,别打奴的穴……骚穴还要留着侍奉主人……啊啊啊啊!”
“欠虐的婊子,挨打还能流骚水。”他的求饶似乎起了点儿作用,玄清勉强熄了火,停下手最后在他的阴蒂上拧了一把,重新拾起软管。“今儿不捅开你这孔尿眼,我就把你再带到大殿上,好好的帮你‘开窍’。”
苏幼卿听到赤裸裸的轮奸威胁,哪里还敢乱动。咬着牙抑制自己躲避的本能,放松肌肉更方便玄清施虐。他的雌性尿道从未被使用过,管腔中间有些黏连,被强行破开的感觉就像往尿眼儿里捅了一根烧火棍,火辣辣的疼蔓延到整个下身,就算有麻沸散也不能缓解分毫。
“呜哇——”苏幼卿被捅得眼泪流了满颊,哭求着玄清能够停止虐待他的身体:“不要再往里……我好痛……”
狭窄得容不得一根头发丝的尿眼被迫含着粗软管,穴口的红肉都快被磨出了血丝,深红的肉圈与周边的浅色黏膜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玄清嘴里随意哄着:“好了好了,马上就插好,弄完就放开你。”
“嗯……啊——”苏幼卿刚低声啜泣着答应,马上就被下体一阵剧痛揪紧了神经,惨叫出声。
“成了!”玄清兴奋地拍了拍苏幼卿的肚皮,他那里不饮不食的时候是微微凹下去的,如今因为尿脬内聚了太多液体而微微鼓胀,被人一按就胀痛难忍,濒临失禁却无法释放的痛苦憋得苏幼卿满脸通红,不知所措地看着玄清。
玄清把苏幼卿手脚上的镣铐解开,让他分开腿坐在床边,又拖过恭桶放在他脚边,嬉笑着命道:“尿吧,我的小娘子。”此刻苏幼卿的阴茎被银袋兜住,完全成了装饰品,只剩下一副漂亮的雌性器官不知羞耻地外露着,实在和女子没什么区别,肉缝中间还含了一根不细的软管,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苏幼卿耳边听着玄清的羞辱,对着恭桶又羞又窘,却不敢违抗玄清的命令。况且他也的确是憋坏了,哪怕是用这根奇怪的管子也想把肚子里的尿泄出来。可不管他怎么鼓劲儿,下身都没有一点儿动静。
“尿不出来就憋着吧。”玄清亲手调整了一下软管在体内的位置,还轻轻拉了拉,确认它不会滑出体内——软管的顶端藏着特殊的海绵,被送入膀胱之后会吸水膨胀卡住入口以免尿管滑脱,在数日后就会自然融化在体内,随尿液一起排出来。他像哄小孩撒尿一样吹起口哨来,把手伸到苏幼卿身下玩弄起阴蒂来:“你是太紧张了……我帮你松松弦。”
敏感的阴蒂被手指挑逗拨弄不休,苏幼卿感觉的神经松懈下来,下腹一酸,脚下的恭桶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竟是在玄清的亵玩之下当场尿了出来。
“尿吧,看你这幅骚样儿,不给点甜头连尿都撒不好。”玄清舔了舔苏幼卿圆润的耳垂,兴致盎然地拨了拨他腿间穿着衣服的小鸡,威胁道:“以后都蹲着尿,要是让我看见你站着尿就打断你的腿。”
雌性尿道第一次使用,不免滴流缓慢,像永远也尿不尽似的,而刚刚被强行开辟而受了伤的管腔被尿液一蛰,又是一阵火辣辣地疼。一泡尿下来苏幼卿又痛又爽地红了眼圈。然而还没等他尿完,玄清就拿出一只夹子扣在软管根部,责备道:“你太慢了。”
排尿的畅快感戛然而止,不上不下的感觉逼得苏幼卿并紧了双腿,乞求地望着玄清:“肚子还胀……”
玄清用毛布擦了擦苏幼卿的下身,把他抱回了床上:“炉鼎就该有炉鼎的样子,我让你什么时候尿就什么时候,知道了吗?”说罢让苏幼卿跪在床上撅起屁股,自己掰开阴唇露出含着软管的尿孔和熟美屄穴。
“求主人用我的身子修炼……嗯啊——”火热的肉棒猛地贯穿身体,鼓胀的膀胱被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