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幼卿被绑缚在特制的刑枷上,脚踝上扣着锁链,一条沉重的木枷横贯中间,让他的双腿大张无法并拢,雪润珠圆的足趾堪堪支撑着承受了身体的大半重量,臀部高高翘起几乎与地面垂直。
所谓肉身布施,就是贡献出自己的身体与红尘中的凡俗之人交合,福泽世人。为了公平起见,香客中捐功德最多的可以拔得头筹,最先亲美人芳泽。一个富商脱颖而出,他举着一束寸余粗的大香恭恭敬敬地对三清祖师拜了拜,然后把美人尻当成香炉,俯身捅进苏幼卿的臀眼儿。
这人肉香炉不知前一晚被如何宠幸过,泛红的屁眼儿松软,穴口还流着淫汁,富商稍稍用力便把香插了进去。后穴蠕动着紧紧箍着青色的香柱,分泌出的骚水把香柱表面浸得湿淋淋的,洇出一片淫靡的深色。
“好松的屁眼,别是已经被玩儿烂了吧。”那富商见苏幼卿后庭含了他的高香之后居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不满地嘟囔着。但这骚货的小屄实在漂亮,梭形的肉缝朝两边儿大敞着,露出一对鲜艳欲滴的嫩红小唇,中间的指节大小的阴蒂挺立,被一根细若牛毛的银针贯穿,针两端以米粒大的南珠固定装饰,坠得阴蒂与银针垂柳一般,屁股一摇就如莲花轻颤娇蕊,令人眼花缭乱。故富商虽心里没底,还是毫不犹豫地解开裤子掏出自己黑壮的阳具,对着大敞的屄眼cao了进去。
“呜……呜……”苏幼卿嘴里塞着麻核,舌根麻痹无法呼喊,被富商又脏又臭的鸡巴猛地cao进屄里也只能胡乱摇着屁股缩紧阴道以示抗拒,却哪知他一动,燃着的香灰就飘落在臀背,瞬间把两瓣白屁股烫出了红印,如白雪上撒了樱花瓣。
眼见着富商cao进了小美人的身子,而那双性尤物扭得像条蛇一样,不知是疼还是爽的,嘴里呜呜直叫,哭得漂亮的小脸都花了,围观的人忍不住问富商:“怎么样,到底松不松?”
那富商抓着苏幼卿的屁股猛cao了数十下,过足了瘾才放缓速度,喘息着答道:“这小婊子的穴紧得很呐,比老爷我上回开苞的淸倌儿还嫩!而且小屄能夹会吸,水又足,比cao雏儿不知爽了多少倍。”
有人拍手笑道:“不愧是炉鼎出身啊,床上功夫一流!”
“cao他,cao死他,平时哪有机会玩儿出云观的炉鼎,cao他一次可以益寿延年呢。”
“这骚货是被调教出来了,连妓院的婊子都比不上。”
“窑姐儿哪比得上出云观的炉鼎身经百战,我听说此观的道爷个个金枪不倒,能夜御十女,这骚货多半是从小就被cao开了,看着是个嫰屄,其实耐cao得很呢。”
苏幼卿听着满耳粗俗不堪的市井之言羞愤欲死,不断有人在他的后穴里上香,屄穴的鸡巴换了一根又一根,已经被cao到下身麻木,阴道却因为长年累月的调教而不断下贱地自动收缩蠕动,把男人的鸡巴伺候得舒舒服服,个个都在他身体里爆了白浆,娇小的子宫没一会儿就盛不下过量精液,汩汩从熟软烂红的骚穴中流出来。他想并拢双腿,却因为腿间横贯的刑枷动弹不能,不得不数个时辰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撅着屁股迎客。
不少性欲高涨的男人轮不到cao穴就边观看活春宫边撸鸡巴,最后把精浆射在苏幼卿的身上脸上,也算玷污了这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受伤的花蒂也没有被放过,被粗暴地拉着银针扯来扯去,几乎要玩儿坏了那块敏感娇弱的嫩肉。
这是昨夜玄清施虐后留下的纪念,他不仅在苏幼卿的阴蒂上穿了银针,更用木棍堵住了出精口——虽然对苏幼卿来说那里只是尿道,如今也早就在玄清的淫威之下被迫荒废了。苏幼卿的身子早被调教得离不开男人,就算是这样的轮奸之下,阳茎亦不免勃起,却被出精口中的小棍儿梗住,没多久就红肿得像一根小萝卜。
清香袅袅升起化作满室白雾,模糊了人们被欲望支配的丑恶狰狞脸孔。直到夕阳西下,出云观的山门即将关闭,最后一位香客在射在苏幼卿红肉翻出白浆四溢的屄穴里,系上腰带匆匆离去之后,一双云纹白靴,整齐的绑腿走到他跟前。
玄策这些天都在附近的城镇办事,一回来就见苏幼卿如此惨状,心下诧异。这炉鼎在观内一惯受宠,怎么舍得给香客享用。
但依他的性子,终究什么都没有过,只是手一挥解下苏幼卿身上的禁制,刑枷与麻核自动脱落,幼卿筋疲力竭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地上。
这时苏幼卿也看清了来人是玄策,努力撑起身子咳了几声,直视着玄策说:“我记得你说,阴阳交合天经地义,世人皆如此……”
对方依旧一脸不解,苏幼卿怨从心起,咬牙问道:“我问你,这就是天经地义吗?”
玄策如被当头棒喝,呆立当场。苏幼卿的话语比任何质问反驳他的话都好用,每一个表情和动作都在嘲讽他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世人口中的妖道。
苏幼卿知他无言以对,用最后的力气一笑了之,蕴藏了无数的无奈与苦楚。玄策想了想,最终下定决心弯腰把满身脏污的炉鼎抱起来,衣摆翩扬大步离去。
“我去求师尊,放你下山。”在苏幼卿昏迷的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