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幼卿得到玄嚣的首肯,颤抖着手去解他的腰带,却被对方按住了手腕,一翻身压在身下。玄嚣解开衣袍,露出少年人精壮的身材,他平日看着高挑清瘦,衣服底下的肌肉却线条分明健壮硬朗,看得苏幼卿脸热。然而待玄嚣除去亵裤,却见一条驴马般硕大的阳鞭垂在腿间,幼卿当即被吓得“啊”了一声。
“谁叫刚才你亲了它,它便想你想得紧了。”玄嚣见苏幼卿惊得浑身僵硬,拉了他的手来摸自己的驴屌,笑问道:“怎么,不是你先撩拨的我,现在怕了?”
苏幼卿心想我要是早知道你的鸡巴这么大,那时才不会主动勾搭自讨苦吃呢。但他现在对玄嚣的感觉已经变了味儿,不想叫少年看出自己的胆怯,硬着头皮摸了上去,发现自己一只手都握不住这根肉棍,还嘴硬说:“没有害怕……我愿意。”他怕玄嚣反悔,闭着眼睛向少年献吻,桃腮贴面,朱唇相吮,身子也紧贴上去,雪白小腿紧勾少年纤细却有力的腰身不放,整个人热情极了。
炉鼎已经敞腿相迎,整个阴部都热情地贴在他胯间,玄嚣没有忍耐的道理,挺着与外貌十分不相符的阳根在穴口试探地撞了撞:“你这儿让人捅了一天了,应当可以进去的。”他cao坏炉鼎是常有的事,不过苏幼卿的身子这样软,穴儿又被cao得不能再熟,想必可以顺利。
苏幼卿害怕得睫毛轻颤,却还是勇敢地催促少年:“可以的,快、快进来。”说罢挺了挺腰,把自己流水的小屄送到大屌边上。
“就这么想我cao你?”玄嚣把两根手指插进去试了试,只见里边湿滑一片,淫水已经泛滥成灾,顷刻间聚了满掌,当真是水足穴软的极品炉鼎,怪不得玄清与玄策两个饱经风月的老手都被他给迷住了。
“我、我想谢谢你,我没有别的能报答的。”苏幼卿被手指插得意乱情迷,满面红晕地答道。类似于以身相许的结合让两个人的欲火燃得更彻底,他话音刚落,玄嚣就不客气地顶进来了,畜生一样的大玩意儿硬生生怼进娇弱的小孔,捅得苏幼卿忍不住勾着腰哇哇乱叫,偏玄嚣还紧紧搂着他的小腰儿故意在他耳边问:“舒服么?”
少年的大屌才进了一半两个人就都出了一身汗,雌穴被撑到极致,甬道的每一道褶皱都被巨物填平,满满当当地卡在小洞里,隐隐有撕裂的疼痛从下面传来,胀得苏幼卿红了眼睛,这感觉实在不能说是舒服,他却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说:“嗯……”
玄嚣的一小节阳具在苏幼卿体内缓慢动作起来,等身下的人适应了,再一寸寸入得更多:“睁开眼看看我。”
苏幼卿听话地睁开眼,下身撑得难受,可当看见上方正撑着胳膊挥汗如雨cao他的少年,紧绷的下颌和微垂的眼角,每一处都英气逼人,他不禁痴痴道:“玄嚣,你,你真俊。”
玄嚣看他的呆样就被哄得满心欢喜,喘息着问:“喜欢俊哥哥cao你吗?”
“喜欢,好喜欢。”苏幼卿目不转睛地看着玄嚣,勾着脚主动把对方的阳具埋得更深,然后摸着被鸡巴顶得凸起的肚子淫叫:“要被大鸡巴cao死了,进到子宫里了……”他那宫颈被大屌捅开过无数回,早就不复处子紧致,倒像个生过孩子的妇人,以是玄嚣操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吃太大苦头。娇小的子宫被阳具撑成了鸡巴形状,一吸一吮殷勤地服侍裹着的肉棒。玄嚣九浅一深地插了数百下,把苏幼卿cao得身酥体软,玉股齐舒,纤腰尽展,看向少年的痴憨眼神媚态横流。射精的时候他更是用大腿紧紧夹住身上的狂郎,被汹涌的精流激得不住闷哼,受不住般轻摇酥白雪臀,夹得玄嚣马眼大张,一泄如注。
弄完了前面的穴儿,玄嚣又将苏幼卿的身子翻过去,提起他一条腿从背后cao了进来。
“啊——”苏幼卿尚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冷不防被那么粗一根肉棒插了屁股,又痛又涨,当即不乐意地摇着屁股哭哭唧唧,玄嚣就握住他的阴茎上下抚慰,把萎靡的肉条撸得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苏幼卿在床上从来都是服侍别人,哪让人这么照顾过男性器官,被玄嚣这么伺候着简直受宠若惊,不一会儿就缩着屁股射了,之后软着身子瘫在床上任人cao弄。
就这样又弄了个把时辰,彼时已是月上西楼,苏幼卿感觉腹中尿意渐浓,初时还忍耐着等玄嚣结束,谁知他cao个没完,苏幼卿终于忍不住推身上的人,红着脸含羞道:“先放开我……玄嚣,我、我想尿。”
“尿吧,我用手帮你接着,嘘——”玄嚣正cao到兴头上,哪里肯放过苏幼卿,把玩着他那根小巧的玉茎吹起了口哨,心想要是他能生生把这小美人cao尿了该是多妙的景致。
“不,放开我。”苏幼卿算是对被cao到失禁有了阴影,就算知道上次玄清只是借题发挥,并不是真因为自己尿到他身上才大发雷霆,被绑到山门轮奸的经历还是让他被吓破了胆子。他软了嗓子,反手讨好地去摸少年精壮的腰腹和大腿:“求你了,玄嚣,把我放下来……”
耐不住小炉鼎再三乞求,玄嚣无法,就着两人连结的姿势把苏幼卿扶起来,背靠着胸膛坐在自己怀里,抱着他坐到床沿,从床下踢了一把看起来不菲的玉壶过来,像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