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玄嚣相识的日子是苏幼卿在出云观中唯一的慰藉,每每想起少年英挺的身姿,年轻蓬勃的笑靥,苏幼卿就算被欺侮得再惨也能咬咬牙挺过去。
院墙边一架葱郁浓甜的西府海棠下,上演着比海棠花香艳百倍的激烈情事。身材高大的白衣道子怀中坐着衣衫不整的少年,两条白生生的小腿缠在男人腰上,屁股里含着粗壮阳具,正被人托着两腋,整个人像个鸡巴套子似的上下吞吐肉棒。
“这两天倒是听话不少,可见你就是欠调教。”玄清的上衣散着,露出整片发达的胸肌和精瘦的细腰,正发着狠紧缩着往身上的小炉鼎屁股里使劲儿,把软绵绵的酥臀拍打得红肿熟嫰。苏幼卿被cao得狠了,身子禁不住直往上蹿,妄图躲避大鸡巴的插弄,又被玄清按着肩膀哭哭啼啼地坐回去,凶狠得几乎把阴囊塞进小屁眼。
“嗯啊……”以这个姿势承欢,鸡巴几乎戳到了胃里,顶得人恶心欲呕。苏幼卿半阖着眼,吟出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的甜腻鼻音,讨好地挺腰迎合玄清粗鲁的顶弄,语气低贱又卑微:“主人就饶了我吧,我知错了……”
“你知道吗,那天玄策求师尊放你下山。”玄清抚着苏幼卿光裸的后背,肌肤触手如凝脂雪膏般细滑,一想到这么软的身子却敢跟他唱反调,玄清就怒向胆边生,阴狠地冷笑道:“你真厉害啊,居然能让玄策为你求情。”
苏幼卿不自觉打了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然而玄清接下来的话就将他刚燃起的微薄希望打入了地狱。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走?做梦!”玄清将苏幼卿从自己身上推下去,让他跪爬在地上,沾满淫汁的鸡巴cao进了雌穴。“你就安心在出云观呆一辈子吧,会有人好好‘疼你’的。”
苏幼卿的身体撞到花架,一架艳粉的花随着交合的动作簌簌摇下来,缭乱得迷了两人的眼。本来苏幼卿早就不会因为男人们的羞辱而惭愧哭泣,今天却被玄清的话刺激得泣不成声——毕竟没有什么比给他希望又亲手破灭更加绝望。
“屁股翘起来,你的身子不就是用来盛精的吗?给我好好含住了。”身下的少年因羞耻和悲愤而显出异常的潮红,佝偻着蜷缩成一团躲避现实。玄清内心纠结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变态快感,变本加厉地折磨苏幼卿,甚至把手指从正在承欢的穴口边缘插进去抠挖,几乎把脆弱的雌穴玩坏。粗壮火热的阳具最后在潮湿的穴眼儿里冲撞了数百下,男人低吼着射了出来,苏幼卿咬着牙默默承受,还以为这次可以像往常一般就这样结束。
可玄清在射精过后并未抽身,反而抓着苏幼卿的屁股把自己的性器埋得更深,正当他迷茫之时,一股比精液更加灼热的强劲水流狠狠打在阴道内壁,敏感的甬道被汹涌热流冲刷着,娇嫩的子宫被这股水流撑满,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
“给你体面你不要,天生的贱货。”玄清不干不净地骂着,把性器从湿淋淋的屄眼里脱出来,失去堵塞的甬道涌出大量夹杂着白浊的热液,仿佛失禁一般。
他在他的身体里撒尿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苏幼卿跪在地上,被剧烈的羞耻折磨得发抖。因为他不仅是众人泄欲的淫具,甚至连普通物件儿都不如,只配做个尿壶。
“今晚,观主要你侍寝。”玄清理好衣服,抛出一个让苏幼卿遍体生凉的消息:“师尊可弄坏过不少炉鼎,你听话,服侍的时候可要提起精神。”
据说被观主选中的炉鼎,无论今生如何,都不得踏出出云观一步。苏幼卿情愿去死,也不想被出云观这个淫窟的主人看中,奈何他只是最卑微不过的炉鼎,谁要他,他都得洗干净了张开腿。
入夜时分,苏幼卿在香汤沐浴,更衣熏香之后被送到了观主房中。
苏幼卿在门外跪下,手脚并用地跨过门栏爬到屋里,乖顺得同奴隶没什么两样----他也的确是个性奴。他隐约觉得房间周遭有些眼熟,不过出云观中丹房装饰大抵相似,他没有放在心上,连头都不敢抬,规规矩矩地跪在床脚下,柔声对床榻上半躺着人道:“主人,奴来服侍您安寝。”
榻上的人什么都没说,倏地张开一条手臂摆了摆,动作像是要招揽苏幼卿似的。那臂膀稍嫌单薄,肌肉线条流畅,绝对不属于壮年男人。这不符合苏幼卿对观主的幻想,不过想来修道之人不易老,就是玄策他们也是俗世眼中的老东西了,谁又知道观主是什么样的体貌呢。
想到这里苏幼卿解开衣带,准备裸着身子从男人脚下爬上来----就像给皇帝侍寝的宫女那样,却冷不防被观主拉着胳膊直接拽到了床上。
“啊!”苏幼卿一跤跌在高床软枕上,来不及感受锦被的温暖柔软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他想起别人说观主的性子最是阴晴不定,喜怒无常,若是被他惩罚,说不定半条命就没了……他心惊胆战地想着,鼓起勇气缓缓睁开了眼,却看见少年清俊绝伦的脸庞正朝着自己笑。苏幼卿的大脑当即停滞下来,一转都不转了:“玄嚣,怎么是你?”
床上的人正是玄嚣,只见他头发散着,一边儿还编了条小辫子,辫髾儿绑着金制麒麟坠子,俏皮得很。玄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