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猎后,大军南下镇守边疆,周太傅给梵殊、梵钰安排了课,课程时而枯乏味,令他们二人毫无兴趣,反倒是听说梵千雪在皇上那边念书努力用功,已经把兵法都读透了。
梵殊和梵钰两个人躲在房里玩蛐蛐,梵殊赢了两局,忘了形,开玩笑问梵钰,“钰儿,你说将来梵千雪是不是要做皇上的人。”
梵钰看他一眼,“这个我怎么知道。”
梵殊坏笑,他调侃道:“你也是可以做皇上的。”
“你也可以啊,不如我们三个一起。”梵钰提议。
就知道他是个笨蛋,梵殊连忙呸呸呸吐口水喷梵钰,“皇上是九五至尊,只能一个人。”
梵钰开心的逗蛐蛐,“谁爱当谁当去。”
梵殊眼看自己是在对牛弹琴,不由得感叹,“你看父皇只对他一个人授治国之道,我们是四书五经,父皇眼里我们就不是当太子的料。”
梵钰问梵殊,“你想当太子吗?”
梵殊翘着腿,撑着下巴,“我当然是不想的,你看父皇每天那么累,我喜欢早睡晚起。”
梵钰赞同他的话,“我也喜欢早睡晚起。”
“那你说怎么那么多人想当皇上。”梵殊道:“都说是有无上的权力,可我也没看到父皇有什么权力啊。”
梵钰正专注的盯着蛐蛐,忽然,门外传来声响,有人推门进来,梵钰和梵殊同时抬头,周太傅站在门口指着他们,气的手抖,“你们!!你们两个岂有此理!!”
“啊啊啊啊啊啊啊!!”梵殊尖叫,完了完了,被逮个正着,会被骂的。
“啊啊啊啊啊!!”梵钰飞奔出去,喊道:“我的蛐蛐!!”
梵殊跟着跑,溜之大吉。
周太傅追着他们两个,蛐蛐也乱蹦乱跳,梵钰边跑边喊:“蛐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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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后花园
梵千雪正在娴贵妃面前背诵上水经注,忽然,远处传来大叫声,梵千雪回望去,只见梵钰和梵殊在前边跑,周太傅在后边拿着鞭子追,三个人嘴里嚷嚷着什么,娴贵妃见状吩咐梵千雪别分神。
梵千雪继续背诵,梵钰的蛐蛐一路飞奔只见蛐蛐一个跃起,跳进湖里的草堆,梵钰差点想飞跃栏杆,被梵千雪一把扯住,“钰儿!!”梵千雪严厉的喝止!!
“我的蛐蛐!!”梵钰急得跳脚,梵千雪喝道:“钰儿,这是皇宫,你怎么能这么飞窜!”
梵钰拉住梵千雪的手,可怜巴巴的喊道:“二哥,我的蛐蛐我的蛐蛐……”
梵千雪一听梵钰喊二哥,严厉的眼神立刻松软下去,他为难的看看湖边的杂草,还没开口,就听到娴贵妃说:“千雪,时间不早了,你父皇还等你去听赢将军的兵法,你快去吧。”
梵千雪叹息一声,松开梵钰的手,他叮嘱梵钰,“小家伙,别闯祸。”
梵千雪转身离开,周太傅捏起梵殊的耳朵,喝道:“你们两个家伙,逃课玩蛐蛐,回去把经文罚抄一百遍!”
梵钰可怜巴巴的盯着草丛,突然,他看着一个黑物从里一跃而起,梵钰手一伸本想抓住蛐蛐,可耐不住身体没管住,整个撞上娴贵妃,湖边栏杆本就不高,娴贵妃一个没站稳,就这么被梵钰撞的跌入湖中。
梵殊和周太傅一脸惊恐的看着梵钰,而娴贵妃的侍女们立刻大叫起来,“贵妃落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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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殊和梵钰跪在大殿上,梵厄南气急败坏的指着他们二人,“一个蛐蛐,就让你们动了这么大阵仗,明知道湖边有危险,难道你们没有想过后果。”
梵殊脑袋一转,回答道:“我是不敢往前,可是……”
梵厄南盯着低着头的梵钰,来回渡步,梵厄南喝到:“梵钰!”
梵钰立马抬头,“父皇。”
“还知道我是父皇,你看看你今天做了什么好事,如果娴贵妃有个三长两短,你该如何是好!”梵厄南质问。
梵钰哆哆嗦嗦的“我……我错了。”
梵厄南气的不行,他坐下来赶紧顺口气,“你课也不听了,就玩蛐蛐,秋猎的时候我怎么和你说的,你就这么冥顽不宁。”
梵钰也委屈,“课不是太傅上,是他的门客,门客念书不释义,我不喜欢。”
“你是觉得父皇给你的安排你不满意?”梵厄南问梵钰。
梵钰摇头,“是我笨。”
梵厄南指着梵殊让他出去,梵殊赶紧滚蛋。
梵殊走后,屋子里只剩下梵厄南和梵钰父子。
梵厄南头疼的按着脑门,他站起来看自己这个小儿子,“娴贵妃跌入湖中,无论死伤,你都难逃责罚。”
“你从小开始,我就把你宠坏了,你说说看,那个蛐蛐哪来的?谁教你玩的?”梵厄南问。
“蛐蛐是我换的,原来我和小饼子玩,小饼子玩的很好,可现在小饼子不在了,我只能自己玩,课讲的我不喜欢,梵殊也不喜欢,我们都不喜欢。”梵钰年纪小,也不懂拐弯抹角,梵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