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盛安黎是真的要哭出来了,刚还被宋骄毫无润滑地肏了一顿,屁股里还夹着东西,这样简直是要摔去他半条命。严子宁被这个小李助理吓了一跳,生怕这人在自己的美术馆被摔出个好歹,忙又蹲下去查看。盛安国本都在长阶下了,见状也飞奔上来急忙先把自己大哥扶起来,再向严子宁道谢。蹲在一旁的严子宁脸色一变,倒是一副疑惑的样子,只点了点头就起身离开了。
盛安黎见宋骄就这么把他晾在这里,气得想要骂人,但也不敢再把手帕扯出来,不然屁股里的东西真流了出来,可就不是在自己弟弟面前丢人现眼这么简单了。他半坐起身来平复着呼吸,一言难尽地咂了咂嘴,宋骄可真就是来找他来一炮的,连自己这副鬼样子都下得了手。他其实也怕自己被宋骄戳破了谎言,忙摸了摸脸,发现妆效还好才松了口气。
“小心!”严子宁离他最近,热心地伸手去扶。盛安黎各种意义上的心虚,忙后退阻止这人的贴近,屁股却结结实实地着了地。
宋骄湿润的眸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手上却做着令人发指的事:“那我帮帮你吧。”他又拉下盛安黎的裤子,把刚还拂拭自己肉茎的手帕简单地团成一团,竟直接塞进了盛安黎那被肏出一个深红肉洞还尚未反应过来在一张一合的后穴中。
盛安黎只顾着疼了,昏昏沉沉被盛安国半扶半抱地搀回到车上,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安国家楼下。他松了口气,准备赶快到浴室清洗一番。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门口竟竖着两个“门神”,他们互相瞪视着彼此,仿佛一个风吹草动就会撕打起来。
可刚走到大门口又见到了严子宁,如此巧合得让盛安黎甚至怀疑这人在他身上安了什么追踪器。他怕心细的严子宁看出什么端倪,半躲在弟弟身后继续装着助理。
严子宁开口笑笑:“我不擅应酬,但今天来这里的很多人只是来捧严氏的场的,我也该在门口送送你们。”盛安国陪笑着上前寒暄了几句,又怕自己哥哥继续被拿出来做文章,只能匆匆告辞。盛安黎也跟着快走了几步,可毕竟他自己身上很不爽利,轻轻一动体内的手帕都摩擦得他穴内的嫩肉难耐得很,在下台阶时竟一下子绊了一跤。
盛安远有些狐疑地去打探那晚江家的宴会到底发生了什么,竟得知
可安远早知道他还活着,无非是不知道自己还在搞这些骚操作罢了。盛安黎有些心疼地看自己这个弟弟手臂上还缠着绷带,却也不敢动,自己的屁股还黏得难受,要是让眼前这两个人知道简直让他无法想象。
他夹着双腿走姿诡异地去找盛安国,剪彩日的美术馆人其实不少,他刚还在众人面前出了名,这副脸更是好认的很。盛安黎咬着牙低头,羞耻得不行,刚才自己也射进了裤子里,现在内裤粘腻得不行,生怕多动一下都会把外裤沾湿。他见到弟弟后话都不敢多说,只一心想要回家。
盛安国见自己哥哥泪眼汪汪地回来,还是有些心疼,他其实心里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只以为哥哥今天经历那么多触景生情,躲到什么地方难过去了。他贴心地没有询问盛安黎刚才地去向,忙随着大哥向正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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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我哥呢?”“安黎!”
盛安国慌张地左右四顾,一边挡着大哥一边忙去开门,想着先把这两个神经病塞进屋子里。
。他喘息着斜眼看向正拿着手帕特别优雅擦拭整理自己的宋骄:“你现在要我怎么出去?”
盛安远在那个真实到不行的梦境结束之后就几乎与宋骄断了联系,而那个所谓的宋老师兴许也是觉得他没了利用价值,也良久没去找他。可他最早知道盛安黎还活着,虽说自己伤了手臂还是没让那人多心软几分,但他还是在心存侥幸地坐山观虎斗,看着那帮人像无头苍蝇一般找着孟梨,甚至还起了给江家扶贫的心思。可没多久宋骄竟是借着探望他伤势的理由去联系他,话里话外竟像是也知道活下来的盛安黎本人。宋骄像是在讨好他以求停战,但却暗搓搓地表示盛安黎被火伤得很深,像是在暗示他放手。
盛安远和路昭华两人见到有人回来了,异口同声地问出话来。两个声音叠在一起让人听得不太清晰,他们对视一眼,竟是真的要动手的意思。
盛安黎倒吸一口凉气,小穴突然被塞了异物磨蹭得他又痒又难受,有些难耐对哼出了声。宋骄却衣冠楚楚地恢复了端庄正经的样子,凑近他的耳朵小声说:“我要从后门先走喽,不要被严子宁发现。”这人抓过他的手有些不舍地摩挲了一下,起身去墙边帮盛安黎输了锁的密码,就转身消失在了角落中。
两人乖乖地跟进去,盛安远见身旁的人竟像不跟他争了一样,有些奇怪地看了这个儿时邻居一眼。他从小就和这个邻居哥哥不对付,路昭华在当时就是他和哥哥在一起的一大阻碍。但他这次来不是为了消灭情敌的,而是觉得最近的风向很是不对劲。
盛安黎觉得自己尴尬到了极致,正想继续躲在二弟身后,却看路昭华歪头有些好奇地看了看他的脸,像是恍然大悟一样半退一步偷偷在嘴上比了一个嘘字,看起来是要帮他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