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瑾把射了之后还没有完全疲软的性器仍埋在玉伶的身体里,侧身从身后抱住她,将她完全囊括在自己的怀里。
现下鼻尖能闻到空气里的一些腥麝精液味道,并不好闻,但这是他给予玉伶的气味,心里只觉莫名满足。
陈一瑾似是变得柔和许多,一边整理着玉伶耳边汗湿的发丝,一边轻声问她:“你的月事到底是什么时候?”
喉咙有些刺痛,玉伶只简短答道:“几天前刚过。”
陈一瑾默默想了她和自家大哥上一次的那天周六,又记起他近期会因为海训而不在锦锡的事,叮嘱玉伶道:“那这个月若是没来,你要和我说。”
玉伶觉得身体乏累,闭眼休息,噤声不再回。
可陈一瑾又重复了一遍,似是一定要让她听进去:“没来的话,我们就去看医生,有了也好早点定下……”
玉伶出声打断他的话:“你先出来。”
陈一瑾不依,甚至还按住她的腰往穴内再次顶送几下,强硬道:“都射进去了,不要也得要,这笔账怎么着都得算到我头上,我又不耍赖。”
玉伶开始掰弄他箍抱住她的手,并不愿意让他这样抱下去。
陈一瑾反而抱得更紧了,温存的时候当然是一刻都不愿和她分开。
无奈的玉伶只能说:“我想去浴室……”
这个要求自然是合理的,情热过后彼此的汗水体液交融,贴在皮肤上,黏黏糊糊,陈一瑾也不喜欢这种感觉。
但他喜欢抱着她,只要抱着她拥有她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
他当然也没忘记上次放了她去浴室,结果人一溜烟就没了影。
她得一直陪着他。
陈一瑾将玉伶抱起,射入溢满而出的精液随着他抽离的动作滴落了一些在湿了一大片的床单上,留下今日情色暧昧的痕迹。
……
陈一瑾把玉伶放在了冰冷的石质盥洗台面上,转身往浴缸里放水。
回头时,只见她的腿一放下,身体一立直,就想要从台面上跳下来,可她腿间却因此有醒目的白色精液漏出,甚是淫靡。
心火再起,陈一瑾走到玉伶面前,将她的腿抬起分开,不让她脚尖落地。
他的视线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身下。
手指顺着小腹下滑,触碰已被擦红的蕊珠,闭合的花缝流着精液混着淫水,就像是他自渎后射到了一朵娇嫩红粉的花瓣上一样。
玉伶拍开陈一瑾的手,板着脸别过头,还抱住双膝不让他这般看下去。
陈一瑾想俯身吻玉伶,却也被她慌忙避开,他开始有些焦躁:“……怎么?爽到了就不认了?”
玉伶不答。
陈一瑾干脆直白地告诉玉伶:“等我大哥海训回来,我就和他说我们之间的事。”
玉伶这才看向他,面上是一副不可思议且不可置信的表情。
她当即拒绝说道:“……不要。”
陈一瑾再次强行分开玉伶的双腿,用手指勾出一丝精液晃到她眼前,似是威胁又似是在陈述事实:“这是你说不要就能不要的吗?”
玉伶垂眸,不像以前那般和他吵嘴,安静片刻转回陈一乘的话题,问陈一瑾道:“你大哥他……是不是有过未婚妻?”
“我表哥说他为了她至今未娶,是不是真的?”
语气低落,眼里似有泪光点点,很明显能看出来她对此耿耿于怀。
这次换陈一瑾沉默少时,然后他用力掰住玉伶的下颌,眼神骇人:“甄玉伶,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算是明白为何她今日如此反常了。
为了另一个男人到他这里来找安慰,爽完了还翻脸不认人,甚至都不与他温存就开始问起别的男人。
陈一瑾避而不答,转而厉声问她:“你喜欢陈御之?是不是?!”
玉伶咬唇看着他,眼里的泪在这时滑到他的手边,温热但却让他寒到了心底。
无声对峙。
还是玉伶倔强地回了句:“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和你有无干系?”
陈一瑾冷哼。
刚刚重新勃起的性器就着精液的润滑再次插入湿热的甬道,玉伶皱眉呜咽一声,不知哀喜。
他似乎只是为了占有,进入了却又不动,又或许是玉伶没有方才那般湿润,可这亲密的动作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冷声冷调:“和我没关系?这他妈能和我没关系?!”
“我操着你的逼,我是你男人还和我没关系?!”
“甄玉伶你就别妄想了,何家的大小姐是你这辈子都比不过的人,陈御之根本就不会娶你,我也决不会认你这个和小叔苟合的大嫂!”
玉伶对陈一瑾如此乖戾的言行而感到心痛。
她转而靠在他的胸前,不想让他看见她此时不忍心的表情。
念着夜蝶,片刻间想了她与她的时光。
嘴里还是选择带着哭腔继续说道:“我为何比不过她?那天晚上他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