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放水的声音都没能掩住玉伶的高亢呻吟。
这种掺杂感情的爱欲似是能透过无情的表皮,从她的身下传达心底,从而给予这个正占有着她的男人以最热烈的回应。
陈一瑾嘴里说的喜欢,她如何会不信呢?
莫要变成恨就好……
她不想再玩弄谁的感情了,只这一次,也就这一次。
为了大姐也好,为了什么都好,不要让她再做这种事情了……
但是身体所获得的快感却不是这般告诉她的,她的身体很享受这种践踏感情的欺骗与明知故犯的背叛。
即使她和陈一瑾根本不算什么,她和陈一乘也没有说定什么。
……真真是婊子贱人无情无义啊。
陈一瑾坚持仿着这个玉伶与陈一乘交合过的姿势让她再次高潮,能蒙蔽一切又无以复加的快乐让玉伶沉沦,半睁着眼睛的她看向希冀于用这种粗暴性爱来惩罚她的陈一瑾。
玉伶用手撑在台面上,已经快要撑不住的她将头往后仰去,靠着被蒸汽熏热的镜面,媚眼如丝。
现在的她浑身在发颤,不想这么快就结束第二次的陈一瑾在她高潮最紧致的时候抽离,看着她身下尚在翕合的红艳穴口流出许多清液,带出甬道内仅剩的精水,在台面上蔓延,就此拉成细丝而滴落。
她甚至还在用甜甜腻腻的声音讨好他:“哈啊……瑾哥哥,真的好厉害……”
想要再次射满她。
玉伶的视线刚从陈一瑾愠怒别扭的表情移至他的身下,那勃发挺立到腹部的肉茎只堪堪晃过一眼。
当她能再次看清时,已经是镜中趴伏着的自己和站在她身后的陈一瑾。
腿脚悬空够不到地面,陈一瑾正抬着玉伶的腰腹,而滚烫的性器则在她的臀缝间滑蹭,滑到穴口便顺势挤入,却又不完全插入,拔出而后再进。
看似纳不下的花穴在努力吞入它的阴茎,穴口处一点点薄薄的皮肤全都撑到了极致。
轻轻顶她一下,她的胸乳便在镜中晃晃荡荡,淫艳靡媚。
真他妈刺激……
腿间的娇软早就被他撞红擦肿了,像是一朵已经被暴雨冲刷过的花,两片花瓣就快要过水凋零,但见只怜。
可穴内的软肉无时不刻都能吸得欢又咬得紧。
就和她一样,什么时候都是美的,美到只看她一眼就勾走了魂,想的念的全是她。
玉伶看着镜中似痴似狂的陈一瑾,他仿佛对这种插而不入的游戏非常欢喜。
只是她真的快撑不住了,手臂和腿根直发酸又无气力,他这样插个半满生生徒增空虚,玉伶怏怏唤他道:“瑾哥哥,进来罢……”
“别这般作弄我,真的好难受……”
陈一瑾这种时候自然是大方的,只是玉伶方才气得他头脑发昏,干她几下才又乖了起来,他倒还想逗她一逗,况且他的嘴什么时候都不饶人:“难受?你都喷了两回还难受?”
“就是不能让你爽,爽到了就嚷别的男人来故意气我。”
他自说自话想起刚才她为陈一乘的那点破事儿而伤心难受的模样,又把自己气着了,手起手落往玉伶臀上突然来了一巴掌,因着心疼她没敢多用力,但是声却听得一清二楚。
玉伶撇嘴委屈地看着镜中的他,泪光仿若,装得可怜巴巴,但吸住他的媚肉却好似报复性地夹了他一下,爽得头皮发麻。
骚狐狸精就是她这样的。
教训她都还得把自个儿搭进去。
可他又能把她怎么办呢?
她一哭,他也难受得紧。
只能嘴上不痛不痒地说她几句:“他说喜欢你,你就赶着贴上去?我说喜欢你,怎么也没见你什么时候对我小鸟依人?”
“……就属你最没良心。”
玉伶在镜中和他对视,感受到他彻底退了出去,面上的表情复杂到她现在无法读懂。
但她知道陈一瑾在等她求他。
可她是真不想在这时和他唇枪舌战,手臂都软到直打颤了。
玉伶只能试着说道:“瑾哥哥,我们去浴缸里……水快满出来了。”
陈一瑾转身去关水,玉伶忙从盥洗池的台面上跳下来,却又站不稳差点歪坐在地上。
眼见她这般娇而无力的模样,陈一瑾将玉伶抱至温暖的浴缸里,从身后抱住她,那物抵住她的背脊,并没有急着侵犯她,而是继续道:“想他干什么?知道他有过未婚妻还想着他,自找难受作甚?”
玉伶似乎听出来一些他想要说服她的用心良苦。
可她这时却起身跨过陈一瑾的腿,坐在他身前,紧紧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处,不说话。
陈一瑾默默回抱住她。
她许是又哭了,脖颈处温热的水大抵全是她的眼泪。
陈一瑾听不见她的哭声,心也同样拧着痛,柔声安慰道:“好了,乖乖宝贝莫要哭了,别再找他别理他就是了……”
但玉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