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
当年师父出走玄一门,就是因为败于师叔的掌下。
当隋行的剑刺中霍星纬之后,他原本想撤剑而走的,是霍星纬的双指夹住了他的剑,不让他走。
他还是在师叔面前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只是他不明白,为何师叔就这么放自己走了。
他也没多想,师父已经多年不出现了,他只需按照师父的命令行事就是了,其他的,他并不愿意多想。
既然师父要他做袁秉徳身后的影子,那他就做好这个影子就是了。
师父还告诉过他,就算是听命于袁秉徳,也要谨记一点,自己的命最珍贵。
就算是袁秉徳,也不值得自己去送死。
离开马车之后,隋行没有急着去找袁秉徳,而是找了个地方,换下他那身夜行衣。
而他头上这顶破斗笠,是他从一个乞丐手中买过来的。
那是一个很年迈的乞丐,蜷着身子依靠着一户人家的门前避雨,若非下雨,只怕这个老乞丐早就被人开门驱走了。
隋行不是怕雨落在身上,而是他现在这个身份,需要头上戴一顶破斗笠。
他扔给了那个老乞丐一块儿银子,没等老乞丐磕头致谢,便从老乞丐头上摘下斗笠戴在自己头上,转身离去。
哪能让老人给自己磕头?这可是要折寿的。
况且自己是买东西,没什么好谢的!
何欤弹剑出鞘的时候,隋行的眉毛微动了一下,他以为是何欤发现了自己。
平心而论,隋行对何欤的剑法还是很赞赏的。
只可惜,他们出剑的对象,是自己的师叔。
在街上走了不久,隋行拐入一条小巷子,就好像是个普通的汉子到家了一样,小巷深处,隋行已消失不见。
从袁世信的书房出来之后,袁秉徳回到了相国府的那处密室,等候左右左一行人归来。
离开书房的时候,袁世信告诉他,若是失败,不用等候宫中的司马若兰,赶快带着袁承志速速离开洛月城,越快越好。
袁秉徳明白父亲的意思。
密室之中,袁秉徳的面相有些狰狞,一定是姓柳的那个女人,是她在父王面前说三道四的。
这个女人,还给父王生了个儿子。
此事,袁世信一直瞒着袁秉徳。
袁秉徳心中涌现出一丝危机感。
他处心积虑,为袁世信出谋划策,为的,就是想把这并肩王之位弄到手。
就算袁世信失败了又如何?他袁秉徳还是扬州的王。
密室的门开了,左右左一行人走了进来。
听得门响,袁秉徳神色恢复平静,连忙起身迎了上去,急切问道:“左先生,如何?”
左右左对袁秉徳拱了拱手,没有回答袁秉徳的话,而是反问道:“殿下可是把我左右左当成自己人了?”
袁秉徳笑道:“左先生此话何意?自从左先生到了相国府之后,我一向以礼相待,自然是把左先生当做自己人。”
左右左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殿下为何隐瞒那人身份?”
“那人?是谁?”
袁秉徳面露不解神色。
何欤怀中抱剑,盯着袁秉徳说道:
“殿下何必明知故问?那位突然出现的黑衣人,难道不是殿下身边的人么?”
“黑衣人?”
袁秉徳思索片刻,恍然大悟道:“难道是他?”
左右左看了何欤一眼。
招呼几人快快落座,袁秉徳说道:“左先生,我已叫人备好了热茶和干毛巾,我知道你们江湖人士不怕这点雨水,不过擦一擦,喝口热茶也好舒服一些。”
几人进屋之后,抓起毛巾胡乱擦了擦,何欤将毛巾扔到椅子上,给左右左倒了杯茶,看向袁秉徳问道:“殿下知道此人是谁了?”
袁秉徳点点头道:“你们不知,我父王身边一直藏着一名高手,称之为影子,连我都从未见过此人现身。诸位想想,我父王在这洛月城十多年,身边若是没有一个高手,只怕早就遭到宵小之辈暗算了。”
左右左喝了口热茶,有些疑惑道:“既然此人出手,那王上为何不告知于你呢?”
袁秉徳摇了摇头道:“也许父王不想暴露此人吧,若是几位成功,那影子就不必现身了,对了,左先生,既然影子都现身了,可是出现了什么意外?”
听袁秉徳这么说道,左右左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说来惭愧,今日之事,是我拜剑阁栽了。”
袁秉徳慌得站起身来问道:“究竟怎么回事,还请左先生细细道来!”
左右左看了何欤一眼,“还是你说吧!”
何欤冷冷说道:“我们打不过,行动失败!”
“怎么会这样?他有这么厉害么?”
袁秉徳有些坐不住了,在屋内来回走动。
毕竟眼前之人如今已成了一州之诸侯,见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