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王沉思片刻说道:“国师此人,本王是及其敬佩的,不光本王敬佩他,咱们大晋的其他诸侯王,皆是如此,当年洛月城那次惊变,若是没有并肩王参与,本王相信,就算龙椅上坐的是那个不懂事的孩子,其他诸侯王未必会生出二心,毕竟以我大晋王朝的国力,有国师在,那张椅子上面所坐之人,只要姓司马就成。可是国师偏偏要他袁世信入主洛月城,其他人就难保不会多想一想了,因此这十多年来,除了虚晃一枪的上官青云,其他人都在静观其变,想要看一看,这洛月城究竟会不会易主。十三年过去了,文德帝已长大成人,是该到了揭晓答案的时候了。”
听魏天罡说完,蜀王看向吕一平道:“好在一平将元夕收之麾下,也算是意外之喜了。不过,这将兵一事可不是武功高就成,若是大旗营还在,
吕一平同样行礼道:“王上,臣下也愿为王上赴汤蹈火。”
魏天罡道:“当年那件事,国师大人究竟是要做什么?若是他想辅佐新帝,帮助司马氏重振朝纲,真的需要并肩王去与他一同做那件事么?可若他想要扶持并肩王上位,现在又何必在朝中掣肘并肩王呢?”
吕一平道:“魏帅,这其中利害一平明白,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我就加强了对平南城的排查。”
手为强,打荆州一个措手不及,魏帅认为此举有些冒险,劝本王从长计议。”
魏天罡面露尴尬神色,喝了口茶道:“王上,这茶似乎有奇效,老臣喝完之后,便觉得生出不少力气。”
蜀王笑道:“那本王就送你几斤!”
魏天罡正了正身子,双目微睁,转头看向蜀王问道:“王上,有一事老臣一直不解,还请王上为老臣解惑!”
蜀王点点头,看向魏天罡道:“魏帅,一平所言也有些道理,此事容本王再想想。”
蜀王没料到吕一平会提起这件事来,沉吟片刻,他抬头说道:“此事,荆州那边除了之前给出的那点解释之外,就再也没给本王一个说法,要说他谢良辰不知真相,那定然是骗人的鬼话。”
魏天罡面露凝重神色,起身对蜀王躬身行礼道:“王上,若是洛月城易主,老臣愿骑马提刀,为王上开疆辟土。”
吕一平思忖片刻说道:“王上,魏帅有所顾忌也是不无道理,一则我们发兵荆州,师出无名,二来,若是荆州那边真的觊觎我巴州,只怕他们早已筹重兵于春水城附近,就算我们突然发兵攻打春水城,可未必能奏效。”
沉思片刻,吕一平抬头看向蜀王问道:“王上,如今洛月城那边,形势如何了?”
说完,他看向吕一平说道:“一平,过几日功儿与冯副帅也该回城了,你就在子阳城多逗留几日,待他二人归来之后,我们再作计议。”
魏天罡与吕一平点头称是。
蜀王面露严肃神色,沉声道:“袁世信在朝中经营多年,如今党羽颇丰,大部分朝之重臣已依附于他,要不是国师坐镇朝中,只怕他袁世信早已被那群趋炎附势之辈推到龙椅上了。”
见吕一平面色微尴,蜀王说道:“有魏帅与你,是本王之幸。”
凉州如今无事,那极有可能就是荆州所为。
至少从这件事来看,一定是有人在暗中对巴州进行谋划。
蜀王笑呵呵道:“怎么?你也没茶叶喝了?”
什么一门皆灭,不过是为了杀人灭口罢了!
吕一平能将话题引到吕关雎遇刺那件事上,蜀王对此还是很满意的。
魏天罡点点头道:“王上所虑甚是,这天下太平的久了,这良将就难寻了,咱们巴州不比凉、雍、冀三州,此事确实有些难。”
魏天罡与吕一平起身行礼道:“愿为王上肝脑涂地!”
下是在想,我巴州四城,云上城东临荆州,近凉城西通凉州,只有王都子阳城,还有我平南城看起来没有威胁,可为何此前会发生有人刺杀小女的事件呢?王都是无人敢动手的,那么我平南城为何能成为他们的目标呢?”
蜀王道:“魏帅请说!”
魏天罡也开口道:“一平,你平南城在我巴州之南,不似云上、近凉二城与他州相接,可这未必就可高枕无忧了,从地势上来看,无论是荆州还是凉州,若是绕小路远去攻打你平南城,都非明智之举,根本无法取得奇袭的效果,不过那些山中小径却挡不住习武之人,虽说仅凭一些武者不能拿下你平南城,可若他们用些肮脏手段,搞得你平南城大乱,到那时,你可就无暇顾及云上或者近凉城了。”
蜀王点点头道:“如今凉州无忧,那咱们所应提防的,就只有荆州了,在你未来之前,本王曾与魏帅商议,要不要先下
随后,他轻叹一口气道:“魏帅,一平,有道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今我巴州府库富足,若真的起事,粮草一事本王毫不担忧,只是,这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本王这麾下,除了你们这几位肱骨,能拿得出手的良将却是不多。”
吕一平打趣道:“魏帅这回有力气提刀了?”
蜀王点点头。